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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吃,就知道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溫婉賢淑的餘嘉,用高跟鞋釘跺了閣大導演一腳,先走在前。
“哎喲!”閣大導演跳腳跟上,在後面抗議:“我擦,老婆你下手也太狠了,真尼瑪疼!”
“你的腳才是手!”
“對,老婆說我的腳是手,那必須是手!誰說我的腳不是手我就跟誰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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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地方選在了海邊,夜色很美,月出天海的景色更美。
一頓飯下來,帝絕塵因為抑鬱不樂喝了不少酒,醉得有點東倒西歪,不過在他又倒又歪之前,先把閣大導演給幹趴下了。
由余嘉駕車,載著其餘三人回酒店。
下車後,她扶著自己的男人,看著另外一個清醒的人道:“小璐,麻煩你幫我把絕塵扶到他的房間?”
詩璐對這位曾經的“帝皇”一姐很是尊敬:“放心吧嘉姐,我扶他上去,幾號房?”
“1069。”餘嘉說完便扶著閣大導演走進酒店。
“1069?”錯覺麼?詩璐總覺得這個數字有點怪怪的,又一時琢磨不出哪裡怪。
詩璐扶著帝絕塵走進了白綠格調的總統套房裡,穿過華貴堂亮的正廳,來到床邊。
剛想把攀在肩上的人丟到床上,卻被搭在肩上的人反客為主,在他未及轉身時,已被重壓在床。
隔著一層薄薄的白色休閒褲,詩璐感覺到後面的臀部凹處,正被一根粗硬之物堅頂著。
心噗噗跳動,他很肯定這絕非幻覺,因為那根硬物頂得他生生髮疼,而奇怪的是,他並沒有那種跟明語涵在一起時的怯痛之感。
他兩手揪緊被單,疑問重重:『帝絕塵到底有沒有喝醉?他真的只喜歡女人?他,那個地方,為什麼會那麼硬的頂著我?………』
一席好聞的男人體香,夾雜著濃濃酒香疏散,彷彿一劑催情迷藥流入鼻中,成功蠱惑了詩璐。
面對自己曾戀之瘋狂的人,當前的姿勢又是被壓在下,讓他神經迷亂地生出了邪穢之念——他多希望那根硬物就勢穿透他的身體,更希望能跟隨它在體內的動作,讓這華麗空間充滿他的疼痛叫聲……
忽然——
“為何讓你進駐我心裡,未伸手去碰已後退……”
悲傷好聽的粵語歌聲,響徹空靜華貴的房間,也響碎了詩璐的該死邪念。
“痛到何程度值得真流淚,愛到何程度值得一再追……”
他確定,這不是自己的手機鈴聲,像是失去了全身力氣,柔語提醒:“你的……你的電話響了。”
“地老再等天荒,多麼教人憔悴,誓言若是太難記住別記取……”(歌曲:林峰…《值得流淚》)
歌唱到此,帝絕塵終於從褲兜裡掏出手機,懶得將手機貼在耳邊,不去看是誰打來就丟在床上,按了接聽,順便按開擴音。
仍然趴在詩璐的背後,下身之物堅硬未減:“喂。”
開了擴音的手機裡,傳出一個柔柔女聲:“親愛的,你在哪裡,已經快凌晨12點了,怎麼還不回來?”
朦朧醉意的帝絕塵,那物還頂在詩璐的臀凹處,回答的聲音亦可臉不紅心不跳:“我在《大漢史歌》拍攝劇組住的酒店裡,已經到房間了,今天晚上就睡在這兒。”
電話那頭的女聲柔中帶責:“你整天忙工作的事情,就知道把我一個人丟在家裡不管。”
“酒喝多了,夜裡開車回去不太安全,困了就好好睡覺吧,不用等我了。”
“可是,我好想你!你現在回來好不好?”
“不要耍性子。”帝絕塵低眼看著身下的詩璐:“我也想你!”
聲音又放輕了一些:“明天睡醒我就回去。”
掛線。
作者有話要說:
☆、'第10章'血腥:以牙還牙
聽完對話,詩璐猜出電話那頭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
在帝絕塵對未婚妻的溫柔裡,徹底粉碎了他腦中那幕不切實際的夢境:『他那裡會硬,也許只是出於男人正常的生理現象,面對他我怎麼總像白痴一樣,他都有未婚妻了,我還意淫什麼?』
詩璐窒息得難以呼吸,再也不想保持這種引人遐想的姿勢,絞緊牙根道:“絕塵公子,新世紀絕版好男人,可以起來了麼?”
“新世紀絕版好男人”這八個字,絕對是貶義之詞,它應該是“妻管嚴”的另一種代名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