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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絕塵感覺到他忽而變快的聲息，邊尿邊扣著他的頭吻了下去。

詩璐的右手環著他的腰，與他唇齒相纏。

甜蜜熱吻後，帝絕塵也尿完了，經過兩次鼻舌靈敏地探測，確定道：“剛才在外面親完我就想說了，你抽菸了，咖啡味，雪茄。”

詩璐放開手中物，蓋上馬桶蓋沖水：“嗯，在牌桌上裝樣子抽了幾根。”

帝絕塵也不拉褲子，把小兄弟晾在外邊兒涼快，勾過他的頭和他深情對看問話：“玩的什麼牌？”

“梭哈。”

“贏了輸了？”

“當然贏了。”

“你說討債很順利，跟我說說你把那人怎麼了。”

“也沒怎麼，我跟他同桌玩梭哈，最後一把的時候他說要是輸給我他就剁JJ，結果他真輸給我了，我就在他胯。下插上了一把軍刀……”

“……”帝絕塵頓覺身下的小兄弟顫了顫，涼颼颼的。

“然後我把刀拔了出來，血染紅了他的褲子，在我們說話，在他悴不及防時我又把刀捅進了他的胸膛。”詩璐摸著他胸間中槍的地方說：“就是這裡！我跟他說如果警察肯讓我拿槍，進他胸口的一定不是刀，而是子彈！”

“……”

“我問他讓他們兄弟倆殺我的人是誰，我說要是他不跟我說實話，我就會再把刀。拔。出來插。進他的眼睛裡，他要是亂說我真會這麼做，被插了兩刀後，他也知道我會說到做到，就害怕得說出了想殺我的人是誰。”

“小璐，你好凶殘，想要殺你的那個人是誰？”帝絕塵的擔憂緊張中滿是感動，想不到詩璐為了替他出這口氣變得如此殘狠。

“你真想不到是誰？”

帝絕塵細想了下，詩璐的反問間接等於提示，那個人也一定跟自己和詩璐都有過節，但絕不會是明語涵。

而在認識詩璐的大半年裡，跟詩璐和自己唯一有過深仇大怨的人只有一個。

帝絕塵脫口而出：“姚桓仁。”

詩璐點頭：“嗯，是他。”

“操，這個王八蛋，插他十六刀的人是我，有本事怎麼不衝我來！”

“你是因為我才廢了他的手，他忌憚你哥不敢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