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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傾國很沒道義地說:“還不是被你們的“病毒”感染的,認識你們幾個人渣就是我畢生最大的錯誤!”
風琉璃穿著綠藍格子的短裝家服半躺在單獨的長沙發上,支腮遠觀那二人的功夫對戰,聽到這話,詐怒道:“我們幾個人渣?傾國,你想打架嗎?”
範傾國踢出一腿,回道:“不想不敢也打不過你們夫夫倆,小的知錯了。”
風琉璃動了動身,雙腿膚滑修長,微微屈起一膝,擺了個嫵媚眾生的姿勢,明目張膽地勾引著正在為他捏腿的逸錦弦:“弦,再往上捏。”
逸錦弦捏摸著他的腿,聽話的手慢慢上游,浪蕩淫。笑:“還要再往上嗎?”
風琉璃的呼吸隱有緊張,突然覺得在人多面前和戀人做調情動作很是刺激,便慫恿道:“再上,再往上。”
逸錦弦的手從他短到大腿的褲口探了進去,撫摸著他的半邊臀瓣,順低下身,半壓在他身上,吻住了他的唇……
這火熱一幕,映在了詩璐眼中。
閣淺玩渴了,想喝口茶水潤喉,誰知一轉身就看到這麼火辣辣的場景,順手抄了個沙發靠枕就朝逸錦弦的後腦門兒扔去:“我說你們兩個浪貨,別總是隨時隨地的在我們面前發。情好嗎,想要交。配就回房上床。”
逸錦弦被靠枕扔中,“喔”了一聲道:“你這人真沒情趣,我們這叫做情難自控。”
範傾國也休戰喝了口水,一句話就戳穿了他:“性。欲難控就性。欲難控吧,你這衣冠禽獸(作者躺槍)說那麼文明的詞真不合適!琉璃,說說吧,你們家禽獸現在每天晚上要在你身上發洩幾次,你受得了嗎?”
風琉璃推開身上重物道:“一月一日!”
“一個月才給做一次?”範傾國用同情目光看著逸錦弦,不忘取笑為樂:“錦弦,你的命實在是太苦了,還是說你已經“不行”了?”
逸錦弦用閣淺丟來的靠枕扔向了範傾國:“你才不行了,你全家都不行了!”
閣淺惋惜一嘆,拍他的肩道:“唉,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就不舉了,那琉璃以後的性福生活怎麼辦?要不讓琉璃改嫁給傾國算了,反正他現在還是一個人。”
靜靜聽歌的範傾城驀然抬頭,冷沉地望著坐在對面沙發飲茶的哥哥。
範傾國踹了閣淺一腳:“吵事是不是?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有喜歡的人,再說了,我可不想枉死在錦弦那隻禽獸的手上。”
幾人知道在範傾城面前玩笑是有點過了,頓覺氣溫下降。
閣淺乾咳一聲:“那個,傾城,我只是開個玩笑,你別介意。”
範傾城取下耳機,笑意嫣然:“沒事兒,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們的玩笑方式,不要因為我破壞了氣氛。”
本來其樂融融的畫面,氣氛變得微妙起來,詩璐在想現在該不該下去跟他們打招呼。
“吵你們妹啊吵,我的好夢被你們吵沒了。”墨非舒展腰身的同時,看到了站在二樓欄邊的人,叫了聲:“詩璐。”
聽到這名字,大家都跟著他的視線望上去。
這情形,詩璐被迫在樓上就得招呼了:“你們好啊幾位,想不到會在這裡和你們見面。”邊說邊走下樓。
閣淺趣味深長地笑道:“之前絕塵跟我說我還不太敢相信,原來他真的金屋藏人了。”
詩璐搔了搔頭髮回笑:“閣導你想哪去了,是他說有MV讓我拍,我才從吉隆坡又飛過來,也是昨天才到的。”
看到詩璐下來,餘嘉和樊欣也坐了過來。
餘嘉問:“小璐,跟斯導拍戲辛不辛苦?”
詩璐又想到了因為帝絕塵重傷向劇組告假的事,笑回道:“不辛苦,謝謝嘉姐的關心,斯導也是個很通情達理的導演。”
閣淺挑眉裝怒:“嗯?你的意思是說我不通情達理了?”
詩璐忙圓了回來:“那哪能啊,拍《大漢史歌》的時候,閣導對我們大家都非常照應,也託了閣導的福,我才有在電視劇裡露臉的機會……”
閣淺截了他的話:“小璐,別這麼說,你的演技很好,我很滿意,我下部劇一定會讓你出演男主角。”
詩璐正想謙虛回話,樊欣就笑說:“小璐,住在這裡的時候有沒有被絕塵欺負?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說出來我們幫你群毆他。”
詩璐連連搖手:“沒有沒有,欣姐過慮了,他對我很好。”
於是,詩璐又和范家兄弟認識了下,一夥人閒聊到了中午,詩璐也從中知道了這首MV的拍攝地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