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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痛:“絕塵,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嗎?”
帝絕塵反應過來他說的“第一次見面”絕不是指訂婚那天,激動得勒緊懷裡的人道:“對不起小璐,我想了很久,真的記不起來,只是有模糊凌亂的畫面閃過,但是抓不住。”
詩璐引誘他道:“那等你這次從手術室裡出來後,睡醒我就告訴你。”
“真的?”
“真的!”詩璐抬頭吻住他的唇。
帝絕塵瘋狂深入地回應,貪婪掠取著這個吻,二人纏綿得難分難捨。
栽種在窗外邊上的金合歡樹(相思樹)岔枝敲窗,花白似雪,香味清怡,風一呼來,白色花茸像那飄浮空中的蒲公英般紛飛舞落窗臺,飄落在他們身上。
郭進在外面敲門道:“公子,醫生說要進手術室了。”
帝絕塵萬分不捨地放開詩璐,以保證地語氣道:“小璐,你等我!等我出來!”
詩璐笑中含淚:“嗯!絕塵,我等你出來!”
帝絕塵大聲說:“進來吧。”
得到應許,郭進開啟病房門。
帝絕塵在攙扶下躺上了推車床,被推進了手術室。
詩璐和郭進依然擔憂地等在門口外,又是一次煎熬的折磨。
作者有話要說:
☆、'第49章'討債:霸氣側漏
是夜,墨爾本一家地下賭場裡,人山人海,煙霧雲繚。
圍坐賭桌上的人形形色。色,吆喝聲,大笑聲,說話聲喧嚷成片。
某一桌上,坐著一個身穿“西部牛仔”套裝的男子,到肩的長髮散落著,淺棕色的牛仔帽也壓得很低,看不清他的面目。
整桌上五個人,他們玩的是梭哈,五人中他面前的籌碼居多,其中一個人輸得最是慘烈,卻沒有半點焦慮,下注的時候還是毫不眨眼。
男子幾乎從不沾煙,卻點燃了一根濃郁雪茄,吸吐一口差點被嗆,咖啡味的煙香薰彌散開,用流利的英語問他道(他們的對話只寫中文了):“這位老兄,你再這麼輸下去,還有錢輸嗎?”
這人長得粗獷高大,滿面鬍渣,哈哈大笑道:“小兄弟,別這麼看不起人,我羅伯特出來混的時候可能你還在穿開襠褲,這點錢不算什麼,再輸十倍老子也輸得起。”
男子傲然輕蔑地激他道:“哦?是嗎,那我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錢輸!就算你出來混的時候我還在穿開襠褲,那也只能說明你比我老太多了!”
“別他媽小看人,我確實比你老很多,但錢我有的是!”羅伯特聽出了對方話中的嘲諷意味,從身後人的手中接過箱子開啟,把錢倒在桌上:“老子這裡還有五十萬呢(澳元),夠輸了,剛才聽你們說了那麼多輝煌事蹟,老子也不怕告訴你們,這錢還是老子拿條人命換來的。”(50萬澳元≈270多萬人民幣)
同桌上的另外一位賭友好奇地問:“這麼刺激?快說說你是怎麼拿命換來的錢!”
所謂地下賭場就是黑暗的地方,裡面都是目無法紀的人為數眾多,這些人什麼違法事情都敢做,什麼犯法秘密都敢說,甚至引以為榮,也經常會發生打架傷人事件。
所以羅伯特也口無遮攔地直接說了:“也沒什麼,我和我弟二十天前接了一樁大買賣,買主是先付了一半的錢,說事成之後付完另外那五十萬(澳元)。”
有人經不住好奇,插問道:“你接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大買賣?”
羅伯特憋不住話,就清楚說了:“可能你們不知道,就是二十天前的一個凌晨,在塔斯馬尼亞朗塞斯頓發生的事,我弟槍法比較準,我就讓他去,我躲在暗處,本來他已經鎖定目標,開槍就能完事,我們也能拿錢閃人了,誰知道他剛要開槍,就從斜對面的馬路上闖出一輛阿斯頓馬丁朝他撞去。
“我弟的槍只好對準開車的人,打出三槍就被車給活活撞死了,那輛阿斯頓馬丁也四仰八叉翻在馬路上,不知道車主還能不能活,後來我就聯絡買主說不幹了,我還賠上了我弟一條命。
“買主不在澳大利亞,大概是離得太遠不能把我怎麼樣,又怕我把這件事給抖出去,就把剩下的錢轉給我了,也沒說讓我再去殺那個人。
“我去醫院認了我弟的屍體,警察問我話的時候,我一口咬定不知道我弟開槍行兇的事,撇得乾乾淨淨,他們拿我沒轍,也沒有證據,這些錢我也是讓買主打到朋友的賬戶上取出來的。
“後來警察沒有再找我,在外面四處溜達十來天也沒見有人跟蹤我,忍了很久手癢得很,今天就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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