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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倆人曲曲折折的情路歷程,袁立鋒不忍戳破愛人周圍的彩色泡泡,握住他的手,加檔,開車!
不一會兒見到送福豆豆出來的陸子騰,袁立鋒和福佐對視一笑,眼裡一片清明。
福豆豆悶悶不樂,即使陸子騰又給福球球升級了也悶悶不樂。他坐在福佐懷裡斜視開車的袁立鋒。
“看我幹嘛啊?今天吃到蛋糕沒?”袁立鋒哪壺不開提哪壺。
“沒!有!”
“火氣那麼大啊,吃不到就吃不到唄。”
“才!不!是!”
“那因為什麼呀?陸爺爺告訴你了?”
“什麼?”福豆豆瞬間嗅出了陰謀,他原本氣的是袁立鋒霸佔爸爸,放學了還不讓爸爸陪他。
福佐正視著福豆豆。
啊,爸爸好溫油……福豆豆換上乖乖的表情,把陸子騰給的巧克力球剝開放爸爸嘴裡。
“豆豆,爸爸要跟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福佐也給兒子剝一顆,“唔,豆豆,你要做哥哥了,過幾個月,爸爸會送你一個小弟弟或小妹妹。”
巧克力球頓時不香了。
“你已經決定再要一個孩子了麼爸爸?”
“這……不是決定,是已經有了啊……”一直跟福豆豆商量著過日子的福佐,不知道怎麼解釋這件事不是可以商量的。
“豆豆,小孩子不像種子種了才發芽,他們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發芽長出來了……”
“我明白的爸爸。”福豆豆抓緊福佐,說:“我相信爸爸會對我一樣好的!我也會做個好哥哥的!”
“嗯!豆豆最好了,爸爸最最喜歡豆豆的!”
袁立鋒也笑,難得不打擊福豆豆。
要添丁這件事被這個家所有人確認,結果是福佐的地位更加超然了。袁立鋒反覆囑託福佐碗不用刷,等他晚上回來刷;福豆豆把心愛的福球球留給爸爸,讓它陪爸爸解悶;兩人也從不在福佐面前鬧,私底下相互指責對方哪點做的不夠好,相互監督機制使家庭小團體更加和諧向上繁榮。
“乖,我要出差了。”睡前,袁立鋒摟住福佐膩歪。他要去海城3天,行程壓縮到最短了,明天趕早去,大後天趕晚回。
“你去啊。”
“不想去。”
“快去快回。”福佐拉燈睡覺。
雖然昨晚表現得有點無情,福佐第二天早上不到五點就起來,給袁立鋒準備一頓豐盛的早餐,管飽還管打包。
“乖,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我給你從海城帶。”
“哈欠。不需要,雨城什麼都有啊。”
“好吧,乖,你少吃點,回去補覺吧。”抱著瞌睡易推倒的愛人,袁立鋒更加清醒,掙錢!養寶貝!
他神清氣爽地與一眾睡眼惺忪的手下在高鐵站匯合,離發車還有二十分鐘,接到福佐的電話。
“喂?乖,什麼事?”
“你到了麼……上車沒?”
“就要上車了。”袁立鋒突然想起以前出差也有員工跟家裡報平安或家裡問平安,原來覺得多此一舉,現在突然被幸福的箭射中!從此,袁立鋒get了這個新技能。
他的聲音不自覺地變低,怕驚擾了半睡半醒的人兒:“乖,我們要進站了,放心吧,你睡吧乖,再睡一會兒……嗯,乖,睡吧……”
一位副總和兩枚助理和其餘(⊙o⊙)
雖然聽不清袁總在說什麼,可是那如耳語呢喃般的說話方式,實在不是雷厲風行的袁總啊。
袁立鋒結束通話電話,扭頭,對身後人說:“走!”
(⊙_⊙)這才對。
冬天不到七點天還沒亮,劉嘉遠卻醒來已久。他的睡眠不太好。
到美國後,袁立鋒給他的錢很多,他在紐約也能住獨立公寓。可他總是夜夜噩夢,總想起袁立鋒。後來為了徹底忘掉那人,他把袁立鋒給的所有錢都捐出去了,自己像其他留學生一樣靠獎學金和打工,住合租的套房。但是更糟,留學生涯都是忙碌又寂寞的,找來搭訕的要麼是問東問西的學妹,要麼就是三句不離約炮的娘娘腔。而且在合住的環境裡他根本睡不著。
就這樣,身體敗了下來,表面上卻順利畢業,聽從姑姑回國。
巧姨很早就知道他跟袁立鋒的事了,沒有阻礙,但對劉嘉遠有一個要求:做袁立鋒真正的唯一的伴侶。
袁立鋒無子,關於他的財產最多的猜測就是會留給好友陸子騰的女兒,但巧姨知道不會,不說陸家幾代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