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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佐望著他,只是哭。
“福佐,是不是我太自作多情了?!”
福佐搖頭。
“那你把今天這事情給我解釋清楚!”
福佐還是搖頭,縮成一團向沙發角落躲。
“我不打你,”袁立鋒上前一步,“但你跟我說清楚,你一直拒絕我,他就是原因嗎!”
“說啊!”
“不,不是……”
福佐那樣子袁立鋒根本不忍心看,定住一會兒,轉身離開。走到門廊時刻意放慢腳步,身後福佐仍不開口,袁立鋒便不再停留。
這種感覺太不好了。
袁立鋒黑著臉回到公司,埋頭開始工作。
現在跟在他身邊的幾個工作五年以下的助理,都沒見過他這樣低的氣壓。袁立鋒根基深,工作上總是遊刃有餘;長輩都在國外,生活上也沒人束縛限制;坦坦蕩蕩的一枚同志,喜歡陽光帥氣的男星,但那些人總不會沒眼色到給他氣受。
“拿去改!”袁立鋒把唐斌送來的東西摔桌子上,這已經是一個小時內第三次了,唐斌不敢說什麼,應下向外走。
“等等,小唐,”袁立鋒深吸一口氣叫住走到門口的唐斌,“今天下午不用再送東西進來了,如果有人拜訪也說我不在。”
“是,袁總。”唐斌心裡巨石落地——我也不想看您包公臉啊。
那份檔案是唐斌身先士卒幫女秘書送的,女秘書躡手躡腳在門外等他,用嘴型問,怎麼樣。
唐斌搖搖頭,兩人走進助理辦公室才敢出聲講話。
“袁總怎麼了?”女秘問。
“我怎麼知道?!”唐斌冷眼撇她,“還好袁總說今天下午不用再找他了,估計是氣極要一個人冷靜一下。”
女秘想起袁立鋒一貫優待員工的作風,默然。袁總是同志,雖然因他的社會地位,沒有人會歧視他,可實際上袁總遠離父母,在兒女應長成的年紀,仍舊孤身一人。奉承的人,總羨慕他瀟灑,可這份瀟灑的代價是,氣極怒極也只能把自己鎖在辦公室。
“袁總他,也挺可憐的。”
☆、19褪色的景緻
整整一個下午沒人去觸袁立鋒的黴頭,女秘看著那緊閉的門,對袁立鋒的不忍更添幾分。
快下班時,同城宋家的小公子宋佳玉帶著笑出現。女秘懸著的心終於放下,這下有人解勸袁總了。無家無子的袁立鋒對待朋友的孩子是出了名的寬厚。
“Cynthia,我來找袁叔。”宋佳玉跟女秘打招呼。
“不好意思宋先生,袁總不在。”女秘職業化地微笑,示意那緊閉的門。
“連我你也騙?我都看到袁叔的車子了。”宋佳玉沒心沒肺地敲袁立鋒辦公室的門。
“袁叔,是我,佳玉。”然後,他拉開了門。
袁立鋒的火氣本已散去大半,剛跟接福豆豆的司機打了電話,聽到福佐仍照常去接孩子順便買菜,心也放下大半。
這會兒見宋佳玉不請自來,沒有怪罪,簡單說:“坐。找我有什麼事?”
“袁叔,我要訂婚了。”宋佳玉沒有絲毫喜悅,垂頭喪氣整個人像被逼著吃飯的幼童。
“恭喜。”袁立鋒無意做知心姐姐。
“喜什麼啊袁叔!”宋佳玉雙手抱著咖啡杯,“別人不知道您還不知道麼,女人與狗對我來說是同一種生物。”
袁立鋒冷眼看他:“注意你的用詞,多少禍事都是嘴上惹來的。”
宋佳玉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又說:“袁叔,我要是能像您一樣狂霸酷炫就好了。”
“呵,佳玉,送你一句陸子騰的話,你過什麼樣的日子都是自己選的,選了,就得受著。”
“那個……陸二叔自然也是個極有魄力的。”宋佳玉不知聽進幾分,放下茶杯,“袁叔,我今天來是想請您去‘花樣’的,請您賞臉。”花樣是雨城某負盛名的銷金窟,怕袁立鋒不答應,宋佳玉繼續撒嬌,“袁叔,我聽說您才甩了齊飛的,就應了我去散散心吧!再說,我以後可不會像現在這麼自由了……”
“好吧。”袁立鋒本不想回家,“我再叫個人。”
“您隨意!不過是誰呀?”是傳聞中抱著孩子來找袁立鋒的那個麼?
“陸子騰。他正好在雨城。”
“陸二叔!”宋佳玉驚得合不攏嘴巴,陸子騰是個流傳於長輩口中的人物,只在小時候見過幾面,“噢是了……陸二叔在結婚之前,也是咱們同道中人。”陸子騰的名氣除了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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