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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踩踩!福豆豆跟他對視:“我不要上幼兒園,我要上小學。”
“就你這小身板?不怕被欺負啊。”
“哼,上學又不是為了打架。”
“那好啊,你去上啊,上了小學,住在學校裡,一個月回來一次。”袁立鋒說著,用眼神安撫驚訝的福佐。
“休想!我要上每天中午和晚上都可以回家的小學。”
“我們這兒可沒有那樣的小學。”
“那我和爸爸就不在這兒住了!”
“真是敗給你了,”袁立鋒抱起他,“你之前都學過什麼了?怎麼想去小學呢?”
“幼兒園的書太簡單了,我都會。我可不想每天跟他們一起學一加一。”
晚上福豆豆堅決不離開福佐一秒,強行插入,睡覺也要睡在福佐和袁立鋒中間,反正也吃不到的袁立鋒心裡也不是太在意,但嘴上機關槍似的跟他吵。
第二天醒來,不明物體堵上袁立鋒鼻子,差點掉他嘴裡,痛苦中睜眼一看——一隻臭腳丫子!福豆豆整個身子轉了一百八十度,小腳蹬在袁立鋒臉上。
看大小福還睡得很熟,袁立鋒嫌棄地捏起小腳丫放好(怎麼那麼軟?),準備早飯去。
福佐輸液一個星期,再檢查時黃疸症狀已完全消失,以後注意休養就好。
中間福豆豆被送到雨城少年宮,那裡有個專收天才少年的培訓中心,袁立鋒和福佐商量先送福豆豆去那裡待半年,等來年九月份再升入小學。
那裡雖然不是寄宿制,但中午午休比較短,不能回家,福豆豆很不滿意,不過看在有機器人課的份上,還是勉強同意去上學。
而袁立鋒,也要回公司上班,十二月將近,立元百貨要為購物季做準備,酒店也要迎接旅遊季,這將是他一年最忙的時候。
☆、18一個的過錯一個的失落
袁立鋒在家的時候還好,他總是變著法子給福佐解悶,他一去上班,福豆豆也帶著福球球去上學,福佐一個人在家就悶多了。
這些年他忙於打工沒什麼朋友,原先認識的人也長久不聯絡,有心想去找陸子騰,卻找不到拜訪的理由。
袁立鋒打來電話說中午不回來,百無聊賴的福佐盯著錶針,就等著時針走到四去接福豆豆。
最後實在忍不住,他給自己下了碗雲吞麵,拿上上午烤的小餅乾,去找兒子!
袁立鋒給他配了車,司機到接福豆豆的點準時到,平時也可以叫。可福佐不習慣這樣,買菜什麼的他都自己走路去附近的超市。這次心血來潮找福豆豆,他上網查了公交車就準備自己去。
這個小區在市裡,旁邊還有幾個普通高層小區,福佐走到商業街那邊坐公交車,看到一個人坐在小廣場的地上,有血跡,旁邊人來去匆匆沒人管他。
福佐反正沒事,就走近去看看那人。
是個挺大塊頭的男人,估計是腿受傷了,正在埋頭摁著右腳腳腕。
“你——啊!李帥!”
福佐一走近,那人抬頭,福佐怎麼也想不到會是李帥,這世上他最不想見的人。
福佐扭頭就走,李帥在後面喊他,不一會兒單腳跳著追過來。
“喂!幫幫忙啊!好歹是老朋友了吧!”
福佐手臂被他抓住,回頭看地上血跡斑斑,李帥也一副晃來晃去隨時要到的樣子,不情願地停下。
推開李帥的手臂,福佐冷臉說:“不要跟著我,我給你叫一輛計程車,你自己去醫院。”
“呦,”李帥怪叫,“傍上大款了?看你這一身行頭不便宜啊。”
“你要不去我就走了。”
“別別!去啊,疼死我了。我還餓著,你先給我買點飯唄。”
福佐想起上次在醫院買飯,怒瞪他。
“幹嘛給我拋媚眼啊?土大款滿足不了你?想我了?”
“滾!!”
李帥即使腿上有傷,手上力氣也能牢牢拉住福佐。福佐掙脫不過,掏出錢包,抽幾張百元大鈔,甩給李帥:“給你錢!不要再跟著我!”
李帥鬆開他撿地上的錢,冷笑:“果然有錢了啊,有錢人的錢都跟手紙似的朝地上灑是不是?”他上前又抓住福佐,“你不是說給我打的麼?走啊!”
說著李帥制住福佐向馬路上走,很快來了出租,李帥上車,一手拉著福佐不鬆開:“上車啊,我可沒錢看腳。”
“你鬆開!”
他兩人在拉扯,司機等得不耐煩:“到底上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