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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不理性的偏執情結也算是默許了,只是還是憋不住要說他:
“你對姓包的步步為營啊,為了把他弄回來真是捨得下血本,把自己都搭進去了,這腿也是故意的吧……”
黎榮軒先是一怔,然後看著他姐淺淺的笑了: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黎妍聽了這話一股無名之火湧上心頭,俯身上去用塗著豔色丹寇的玉手指著他弟弟罵:
“廢話!也不想想你和我是同一對爹媽生的!唯一的區別是我長了腦子,而你沒有。硬扎進那麼大一塊玻璃,你不知道疼啊?”
黎榮軒清楚她姐是高高在上慣了,習慣教訓人,在公司裡這樣,回了家還這樣。當然,她這麼說純粹是出於心疼自己,於是便不吱聲由著她罵。
罵完後,黎妍又悻悻地靠回去,露出個挺複雜的表情,像是無奈,又像是認可,說:
“不過你也就這一點像咱們黎家人,夠狠,對別人對自己都狠得下心,捨得叫人把他教訓成那樣,也不惜自己拿肉去跪玻璃。你別得意,我不是表揚你,我是說你成天光想著怎麼把男人拴在身邊,太給咱們家丟人了。”
黎榮軒聽了也不急著狡辯,他合上龘書,去床頭拿了杯水喝了一口潤潤嗓子,幽幽地說:
“姐,我沒有辦法,我就是要他,要他眼裡、心裡只能有我,要他心甘情願的留在我身邊,永遠……”說完,他像是安慰黎妍,但是現在沒事了,我非常確定,他終於是我的了。”
黎妍靜靜地觀察他的情緒,眼底裡拼命壓抑的瘋狂一閃而過。
她隱隱感覺到一絲困惑:
究竟是作為偏執症患者的黎榮軒可憐,還是被偏執症患者惦記的包爽比較可憐?
當包爽提著黎榮軒想吃的食物回家,黎妍已經走了。
他看到黎榮軒安安靜靜地坐在床頭看書,額前的碎髮隨著呼吸微微顫動,精緻的側面剪影相當完美。
對方聽到動靜後偏過臉,用眼神說:你回來了?
包爽莫名地被這個溫馨的畫面刺龘激到,幾乎是飛撲上去,抱著他,說上一句:
“老婆,我回來了。”
在美國的楊嶸嶸聽說包爽又和黎榮軒重修舊好了,便一個電話過去罵包爽沒腦子。
他說:“以黎榮軒的智商和城府玩兒你根本是小菜一碟,你就不怕那船上的整齣戲全是他一人自導自演的呀?”
包爽說哪能呢?
楊嶸嶸罵他傻,問他要不要再找私家偵探把事情瞭解清楚。
包爽沉默了半天,最終他的回答是這樣的:
“算了吧,我懶得查也懶得知道。就像你說的,我那麼丁點兒腦容量要真跟他鬥那都給虐成渣了。所以吧,我就想說,他要真又算計我一回,我也認命了……要換個角度想想,這世上還有誰願意在我身上花那麼多心思?就算是自導自演,我也服了,真心的、徹底的服了,今後他想怎麼玩兒都行,反正我也發現不了。”
他都把話說到這地步了,楊嶸嶸自然沒法再自作主張逼他了解真相,只好在心裡默哀:包爽叫黎榮軒徹底洗腦了、沒救了。
之後的聊天話題就轉移到白人帥哥猛不猛啊,楊嶸嶸說猛,準備再多待會兒,要真物色到帥哥肯定帶回來叫包爽看看。
包爽說行,但就是有點擔心對方太猛,看了自己自卑,導致小兄弟不給力,他老婆決計疑心他在外頭瀉過火,或是打飛機打過頭,那就不好了……
說完,彼此都笑了,其實有件事他倆心裡清楚得很,這輩子,自己跟對方是沒可能了,朋友只能是朋友。
而另一邊,黎榮軒也還是黎榮軒。
那天包爽開著車,他老婆坐他邊上,倆人說著話。
包爽說:“榮軒,不是我說你,我就是覺著你對Brain的女朋友沒必要那麼提防。人家不就過來打個招呼麼,你當時那態度叫我多尷尬……”
黎榮軒反問他說:“那我就應該看著你和她相談甚歡才叫大氣?大氣到等過兩天,你們手牽手到我面前來通知我,已經沒我什麼事了,我還要心平氣和的祝福你們?”
“喲,你看你想到哪兒去了?!哪能啊……人家下個月和Brain都要結婚了。再說了,她那樣的型別我不喜歡,太瘦,女人就該跟那個女明星王冰冰一樣,妖嬈豔麗,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又屁股。”
這話一出,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又他媽多嘴了……
黎榮軒跟以前比收斂了不少,沒立馬給他個冷臉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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