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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輕快的道:“行,弄死他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湯妮和白驥大眼瞪小眼片刻,開口問道:“誰?”
“綁架犯。”
湯妮又眨了眨眼睛:“綁架了誰?”
“杜文。”
“……”
湯妮似乎還沒睡醒,臉露迷惑了幾分鐘猛然驚道:“他們綁架了杜文?”
“是啊。”白驥剛想講話,就見湯妮跳了起來,急急忙忙的換衣服,“你幹嘛?”
“去救他。”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正派?”
“我是警察!”
“他如果被抓一準死刑啊,有什麼好救的,黑吃黑不是更好?”
“我是警察!”湯妮仍舊是那句話,把槍塞進了腰間,“他還不是罪犯,就算是罪犯我也不能看著他死!”
白驥有些無奈,卻還是爬下床開始穿衣服,當他趕出門時,湯妮正沿著公路一邊走一邊焦急的四處張望著。他趕到前面去晃了下手機,道:“這裡沒有車來的,我叫了車。”
湯妮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下,倆人就在公路上無聊的步行著。
“你臥底多久了?”
“大概三年多。”
“一般來說不是不會有這種長期臥底的嗎?”
“有。”
“那你在我們這兒乾的壞事怎麼算?”
“沒幹過。”
“賺的比當警察多吧?”
“……”
“乾脆轉行算了?”
湯妮猛然停住了腳步,側過半個臉含著怒氣道:“我轉行了也不會變同性戀!”
白驥的眼神黯淡了下,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後為自己爭取些什麼。先前的那些事,哪怕毀了整個道上也好,於他來說都是無所謂的,成功也好不成功也好結果根本不重要。就連母親和弟弟,也僅止是維持原狀。唯有湯妮,是他第一次試圖去改變些什麼,並且為之沮喪痛苦高興歡樂。
湯妮喊完了似乎也發洩了,有些難過的道:“對不起。”
“沒什麼。”白驥率先舉步向前走起來,“你講的沒錯。”見湯妮還是一付悶悶不樂的樣子,他笑起來,“我還以為你性格是老謀深算的,結果還是有衝動的一面啊。”
“我一般不衝動,就算本來衝動,臥久了也不衝動了。”湯妮淡淡的道,“時間久了,我都快分不清現在的我是不是真正的我了。”
“中間沒回家?”
“這不是你該問的。”湯妮盯著地面,“有些話不能說。”
白驥點點頭,片刻後有計程車迎面而來,正是他們的一輛。等倆人趕到醫院,趕快趕緊也花去近一小時了。杜文的病房是單間,還有一幫小弟看著,白驥正猜測著是不是已經打作一團時,就聽見湯妮道:“病房門口的人換了,不是我們的人。”
白驥這下心中有數了,靠近過去後還沒開口,就聽見裡面傳來杜文的呻|吟,聲音很沉悶,似乎被什麼捂住了。他有些奇怪,GAY可不是什麼普及的事,直男對著男人根本硬不起來,難道說這個綁架的硬是找了一堆GAY來折騰杜文?
門口小弟的眼神早飄過來了,白驥也不急,慢悠悠的晃過去,對小弟展顏一笑,乘著對方發怔時一腳踹過去,正中“雙蛋”。小弟彷彿被掐住脖子的雞,發出一聲極細的尖叫,捂著腿間彎下腰去了,他對著腦袋又是一拳,等小弟怦得一聲倒地上不動了,鬧出好大聲響才扭頭衝湯妮笑笑:“是不是動靜太大了?”
湯妮無奈的道:“你覺得公檢法搞不死杜文?”
“杜文進過一回拘留所了,結果呢?”
湯妮不回話,白驥也覺得無趣,施施然的推門了。一進去,他就發現人類的創造力真是無限的,連凳子腿都可以玩出花樣來。杜文還在地上掙扎著想爬出去,可是頭頸被人踩著,只能像條蟲子般扭動。四肢的傷痕證明他並不是全無反抗,只可惜一對四,又重傷未逾,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徒勞。
白驥只瞄了一眼就從滿地鮮血和傷痕累累的軀體上移開了視線,他以為並不存在的憤怒簡直像是澆了水的油鍋一樣喧鬧了起來!
第59章 選擇
杜文確實是個渣;但這不代表白驥能看著這場面心平氣和;一方面是他經歷過類似的地獄,還做不到一轉眼就做出相同的事來,另一方面他憎恨這種不能控制的感覺——以前就恨,現在更恨。
“你們玩夠了?”他慢吞吞的說了聲,把這幫“吹又生雜草們”的注意力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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