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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什麼事了?”
“為什麼這麼問?”
“沒出事你不會打電話給我的。”
長久的沉默之後,白驥猛然罵了一句“杜文我|操|你媽”,之後就把手機向著牆上扔了出去,砸了個四分五裂!
真是夠了!真他孃的受夠了!
“怎麼了?”湯妮一臉嚴肅的奔了出來,光著腳,衣服都沒套全手上卻拎著槍,“你沒事吧?”
白驥用力揉著腦袋,大口喘氣了片刻,慢慢平息了胸中的怒火,輕聲道:“沒事。”
湯妮在他面前蹲下來,扶起他的臉觀察了片刻,疑惑的問:“真沒事?”
他看著湯妮那張不似作偽的擔憂神色,過了好久後才擠出個僵硬的微小笑容,輕聲道:“親我下。”
湯妮怔了下,隨即毫不猶豫的吻了上來。
第56章 同枕
湯妮吻得非常沉醉;可是白驥卻在其中品出一絲熟練來,也許是心境變了,他現在看湯妮再也沒有先前的那份舒坦,總感覺處處透著懷疑與蹊蹺。他推開湯妮的臉,忍下那聲嘆息,笑著道:“今天就算了,我們還是先歇著吧;以後日子還長呢;你忙你的。”
湯妮注視了白驥片刻,只是笑了笑便答應道:“好”。
一如往常的簡潔;似乎什麼也沒改變般。
白驥沒說什麼,轉身去了書房,拉開抽屜摸出一包煙。他過去受的傷太多,季雨嚴禁他喝酒抽菸以及吃一切刺激性食物,哪怕是吃肉都要考慮清楚,吃什麼肉、什麼時候吃,給他定的規矩足可以編一本養生學的書。為了不再生病他也一直盡力遵守,過的跟和尚差不多。
可是,這時候他就是想抽一根菸。點燃了,含在嘴裡,看青絲嫋嫋伸起,消散於空中,他心中的悶氣和苦楚才能稍少消融些。湯妮這事與以前所受的痛完全不能相比,但是再這麼來一次,他還是覺得難受得很。
不是苦,他吃的苦太多,早已麻木;不是痛,無病無災,他還真沒有哪處痛的;不是絕望,他早把絕望吞進肚裡,哪怕是希望在手,也不會一下子變成天真純潔陽光燦爛的人。
就是難受,說不出的難受憋屈。
他想來想去,最後肯定自己上輩子作惡太多,孽障怎麼也洗不清,所以才派了杜文下來給他折騰。杜文折騰完了,還有其他人,老張、冉晨,一個接一個他都闖過來了,最後栽在了湯妮手上。
這一次,他是真的死心了,以後再來十個湯妮也不會再有一絲動心。
他把那個砸成幾片的手機又拼了回去,螢幕裂了,尾蓋斷了,居然還能開機。按下重撥鍵後,他就聽見一片沙沙聲中的杜文:“你沒事吧?”
“沒事。”他吐了口氣,沉默幾秒後道,“湯妮你是什麼時候找來的?”
“你出事後一年。”杜文沒有隱瞞,當即一五一十的答道,“他一直在公司裡負責正路上的事,大清洗過後人手短缺才讓他接觸一些道上的事。後來你那邊缺人,他學過護士,我才把他調去的。”
“他主動要來的?”
“不算。”杜文猶豫了下才道,“他簡歷上寫的,我就調他去了。”
白驥長久的沒有說話,片刻後才道:“身家沒問題?”
“挺普通的身家。”
“沒點掙扎就上道了?”
“據說老婆缺錢治病,後來病治好了,老婆不知道為什麼跑了。”杜文慢慢的道,聲音裡帶著喘音,“所以他和你好時我覺得沒什麼問題,就算想要出人頭地也是正常。”
被異性傷狠了,轉投同性懷抱確實不是什麼稀罕事,白驥也見過一兩個,可他就是懷疑。懷疑的苗一旦種下,再怎麼遏制都不行,還是噌噌的往上長。
電話裡久無聲音,杜文追問道:“你發現了什麼?”
“你覺得他是那種為了出人頭地願意爬男人床的人嗎?”
杜文許久沒有講話,再開口聲音已經鎮定了許多:“不像。”
“我也覺得不像。”白驥嘆了口氣,“再說吧。”
不聽對面的回答,他已經結束通話電話。盯著那破爛的手機看了一會兒忍不住又嘆了口氣。這一天剩下來的時候,他就這麼和湯妮處在同一個屋中,只是氣氛卻不復先前的親暱和睦,他連裝樣子都懶得,湯妮貼了幾次熱臉到冷屁|股上,也明白了有什麼不妥,追問了幾次沒有答案只能算了。吃飯也是叫了外賣,一人一份,低頭吃完了帳。如果閉上眼睛,這個屋子裡能靜得彷彿沒人。
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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