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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開始,本市只有‘黑社會性質的團伙’結束了他們的使命,從此成為歷史。”白驥開玩笑般道,“在這件事中立功最大的是警方,其次沒有任何人。我不存在,以前不在,以後也不在,而你將作為一個行賄受賄的年青企業家被捕入獄。真可惜,我覺得許多小女生要心碎了。”
“我不在乎。”杜文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我在乎的是你。”
白驥歪了歪腦袋,問:“你在裡面過的怎麼樣?”
“不錯。”
“真的?”白驥比劃了下自己的眼眉,問道,“這裡是怎麼回事?”
“和人打架了。”
實際上,杜文幾乎和整個拘留所的人都打了一架。這時候關進來的大多數都是道上的“人物”,還記得先前他和白驥在一起時的親密模樣,理所當然把叛徒的名頭扣在了他的頭上。如果不是警察看得緊,不時衝進來阻止,他說不定早就在拘留所裡玩起“躲貓貓”了。
“沒人對你的屁|股感興趣嗎?”
“這是中國,不是美國。”
白驥笑了笑,道:“有什麼打算嗎?接下來。”
“脫罪。”
“不可能。”白驥越過桌子,湊到杜文眼前小聲道,“我可是交了很多‘家底’的。”
杜文沉默了片刻,突然問道:“有沒有牽涉到你?”
白驥沒想到會迎來這樣的答案,怔了一下後才答道:“沒有。”停頓了下,他帶著試探的神情道,“你想要怎樣的結果?”
“無罪最好。”
“我不是說現在,你這次坐牢坐定了。”白驥糾正道,“我的意思是,你準備將來怎麼辦?你想要我和你之間有怎樣的結果?”
杜文毫不猶豫的道:“我要和你過一輩子,至於你拿我當仇人還是什麼人,隨便你,我不在乎。”
白驥的表情出現了一瞬間的僵硬,之後吃吃的笑了起來,逐漸轉變成瘋狂的大笑,甚至引來了警察的目光。笑完了,他盯著杜文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做夢。”
杜文在此之後就沒有再說話,沉默的目送著白驥離開的背影,直到警察來帶他回去。
出了拘留所的大門,白驥沒有回“家”,他賣了所有的動產和不動產,把這個城市所有他的痕跡都消除後,登上了去往南方的飛機。
這個季節,南方應該很暖和吧?
杜文不時會出現在新聞上,大多作為重大經濟案件的主角來報告。在新聞中他看起來即平靜又疲倦,有著超出年齡和閱歷的沉穩,被許多擅長煽情的無良記者稱為“最英俊紳士的罪犯”。他應該花了不少錢,不時能看見為他辯護的報道,還有各種傳聞以及小道訊息,財經界這段時間似乎突然擁有了娛樂圈的靈魂,他小時候失蹤的故事都被挖出來了,並且附以各種用心險惡的猜測。
在這鋪天蓋地的報道中,唯獨沒有白驥的名字。
白驥坐在海邊別墅的走廊外,一邊欣賞著蔚藍的海水拍打著潔白細沙,一邊閱讀著最新一版財經新聞。他終於肯定,杜文應該是特意壓制了他的訊息,不然的話,他和杜文之間的恩恩怨怨絕無可能不見報,這麼勁爆的事,記者不報怎麼可能?
不過,杜文能夠壓制著這麼徹底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也不知是提前做了準備還是花了大錢,看起來這場牢獄之災困不住這傢伙了。
白驥走的時候一分錢也沒有留下,所有能拿得走的全拿走,拿不走的變賣,變賣不了的送人。他對於杜文怎麼還有錢折騰這一點感到比較驚奇,不過,高科技他確實不懂,也許杜文用了什麼新手段也說不定。
“在幹嘛?靠,你怎麼又在看財經啊?行行好,這裡不是你的辦公室。”一個活潑的聲音打斷了白驥的思緒,他抬起頭,看向這個“來南方海邊城市寫生”的青年。
青年有些嗲,配上筷子般的身材以及保養得當的肌膚看起來很娘。不過,大家都萍水相逢,白驥也覺得沒必要拒絕,反正也是渡假散心,有個養眼的伴也不錯。
“看看。”白驥把杜文的照片展示出來,問,“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青年看了眼,癟著嘴道:“一看就不好相處。”
白驥呵呵了兩聲,他並不想說“其實杜文還是很好相處”的這種話,只是隨手把報紙亂折了幾疊放在木桌上,站起身道:“去游泳嗎?”
“現在?”
“嗯。”白驥跳下走廊,大聲道,“誰先遊不動晚上就做壹!”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