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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感覺?”
“我想睡覺,沒勁……”杜文的聲音近乎囈語,用手託著腦袋撐在膝蓋上,“我覺得不對勁。”
季雨一邊咕噥著“這不對啊”一邊恨不得把杜文剖開來仔細檢查一番,白驥皺著眉頭觀察了片刻,湊近杜文的眼睛看了看,問:“你最近嗑藥了?”
“沒有,我沒有。”杜文不斷重複著回答,似乎這樣才能說得清。
白驥兩隻手夾著杜文的臉抬起來,看見一雙渙散的瞳孔,他對季雨道:“檢查一下他最近吃的東西。”
季雨一臉疑惑,但在接觸到白驥的眼神後把話嚥了回去,那眼神讓人畏懼。
檢驗結果,杜文吃的東西中有大量治療焦慮症的藥物,有些還是處方藥,並且廣泛分佈在所有的食物中,包括喝的咖啡。
“這就是要他死的節奏啊。”季雨拿著檢驗單感嘆道,“吃這麼多居然沒死,真不容易在,而且你居然沒吃出來?阿米替林那麼大一股酸味,你都沒感覺?”
杜文此時已經清醒了許多,先前的軟弱與低落一掃而空,回答道:“我吃過這類藥。”
白驥奇怪的問:“你吃過?”
“嗯。”
“你有焦慮症?”
“有段時間。”
“什麼時候?”
杜文的動作停了停,低聲道:“我哥失蹤後那段時間。”
白驥一挑眉,沒再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發洩
杜文很快恢復了正常,畢竟,源頭找著了,“治療”也就水到渠成了。他變回了那個脾氣暴躁、冷酷無情的老大,還沒出院,就在組織裡清了一大批人,甚至不惜弄得人心惶惶,氣氛緊張。
“你是不是太過份了?”
“不,一點也不過份。”
出院後的白驥住進了杜文家裡——和冉晨一起。
如果沒有冉晨的話,杜文會更開心一點,這證明白驥對他的畏懼減少了許多。不過,在發現冉晨居然和白驥睡一張床後,他的臉色黑得不能再黑,即使如此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永遠以不善的眼神盯著年輕版的“他”。
白驥沒有掩飾他對於組織控制以及公司發展上的無力,這是一種無奈的坦誠,坦誠得令杜文有些恐懼。他總覺得白驥所做的一切都有陰謀,表面的平靜下是激烈的漩渦。
“你想讓組織完蛋?”
“實際上這個組織根本不存在。”杜文平靜的道,“我國可沒有什麼黑社會性質的組織。”
白驥面無表情了一會兒,慢慢綻開個淺笑:“你害怕的樣子真可愛。”
杜文低垂下眼簾,沉默了會兒,小聲道:“你和冉晨間……”
“有沒有上床?”
“嗯。”
“上過。”
“你撒謊。”杜文迅速說,說完後,又緩下了情緒,一字一句的道,“你說謊。”
“我可以在你面前做給你看。”
“你這麼說,就證明你們之間什麼也沒有。”杜文斬釘截鐵的道,“你在虛張聲勢。”
白驥覺得很煩,因為除了更加冷酷的制裁過去的敵人,他能夠取勝的範圍實在太小。他沒辦法完全壓制住杜文,儘管可以一時或者在某一件事上取勝,但總的來說,杜文比他更適應這個世界,佔據著更重要的地位,而且是唯一能夠看穿他一切的人,連冉晨都不能。
“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只是問問。”杜文完全恢復了冷靜和判斷力,道,“醫生也說你現在的身體不適合這方面的事,多休息為好。”
白驥盯著杜文面無表情的臉,很想說兩句諷刺的話,最終還是保持了沉默。當他回到房間裡,巨大的沮喪和難以消除的畏懼同時湧上心頭,令他疲倦的躺到床上,再也不想動了。
冉晨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文哥又惹您生氣了?”
“沒有。”白驥累得都不想睜開眼睛,不是生理上而是心理,“不是生氣的問題。”
一隻柔若無骨的手按上他的肩膀,輕重適度的按摩著,帶著一絲撫慰的意味,令他僵硬的身體逐漸放鬆了下來。
“您不用急,慢慢來。”冉晨的說話方式很特別,帶著某種奇特的韻律,“最重要的是把身體養好。”
白驥突然笑了起來,揉著山根小聲道:“你和杜文的口氣差不多,讓我感覺像是被金屋藏嬌一樣。”
冉晨沒有搭腔。
白驥有些奇怪,剛要說話,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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