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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這才抬起頭來,面無表情的道:“我只是覺得說出來也沒辦法解決而已。”
“那很好啊,堅強自力。”白驥道,“不過,我以前怎麼沒察覺出來?你看起來倒是挺可愛的。”
杜文撇了撇嘴,沒有再辯解,他發覺和白驥作對不管輸贏,倒黴的總是他。贏了內疚,輸了頭疼,想來想去,最好的辦法就是當作沒聽見,該幹嘛幹嘛。
白驥也不是追著耍嘴皮子的人,講了幾句沒有回應,也就閉了嘴。這一天晚上似乎是個轉折,他們之間的關係進入了一段平緩期,互相小心翼翼、又充滿了試探與謹慎。他們像兩隻雄獸,時刻準備把對方的致命弱點找出來,許多時候又要互相配合抵禦外敵,在外人看來,他們儼然是同一戰線的,甚至有人說,“杜老大迷戀白驥,情根深種,難以自拔”。
不過,這其中自然也有堅決不相信的人。
“你怎麼會和姓杜的混一起的?”老張衝進病房時,臉上的表情都扭曲著,配上高大的身材,簡直像是頭髮情的公牛,幾個保鏢跟在後面攔,活像掛在他身上的玩具,“別他媽告訴我你們現在又和好了?我告訴你,白驥,你喜歡男人我不管,你喜歡被男人操|我高興,但是你要是說對杜文心軟,我他媽現在就幹了你,幹到你哭爹喊娘求饒再打醒你!操!”
白驥沉思了片刻,道:“我以前有被人幹到哭爹喊娘?”
“有啊。”
“誰?”
“我啊!”
白驥撲哧一聲笑出來,有笑聲卻沒表情,看起來份外詭異:“是誰都不可能是你。”
老張的臉立刻漲紅了,一拍桌子:“你他媽要不要來試試?老子的……”
白驥突然打斷了老張的“苦口婆心”,道:“當時做了那事,目前還活著的,只剩你了。”
老張一怔,手指頭神經質的點著腿,想了想,突然一咬牙一跺腳,道:“行,只要你願意,隨時歡迎你來幹!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我隨便你!”
白驥有些好笑的看著老張,過了一會兒後,他道:“硬不起來。”
“啊?”
“對著你,我硬不起來。”
這話說的實在有些過了,老張的臉刷得變得慘白,站起來一腳踹飛了椅子,指著白驥的鼻子怒罵道:“姓白的,你別不識好歹!我是喜歡你才這麼低聲下氣的,不然你算個屁!”
白驥淡淡的介面道:“是啊,所以你想上就上了,也不管我願意不願意。”
老張被白驥這態度噎得一口氣提不起來,指過去的手不直了,氣勢也沒了。
“你喜歡我,我就該喜歡你?你說我不識好歹,可是,當年的事你也沒出什麼力吧?你是救了我呢,還是讓我少受點苦?說實話,我寧願你弄死我,我在地下承你這份情,下輩子還。但你現在乾的這事,還想叫我承你的情?張恆,你腦子是不是被精蟲上了?你當我是什麼人?上著上著就上出感情來了?”
老張慘白的臉逐漸轉成黑的,一口氣在喉嚨轉了一圈,又咽了下去。他把倒下的椅子扶起來,坐了會兒,語氣軟了下來:“你為什麼就不喜歡我?我有哪點不好?姓杜的那樣對你,你都沒碰他一下,你想想我怎麼對你的?”見白驥又要開口,他搶先道,“除了精蟲上腦這件事外,其他的,公也好私也好,我有哪裡對不起你?你憑什麼就喜歡他不喜歡我?”
老張說的這是實話。
倆人當年的勢力完全不可共比的時候,偏偏地盤臨在了一起,小弟們著實發生了不少衝突。白驥本來已經做好拼硬仗的打算,不想吃了一頓飯後,老張卻提出了聯合的邀請。這是他的一個坎,如果當年老張決定向他動手,他肯定要元氣大傷,畢竟倆人之間的實力差距有點大。
這確實是份人情,而白驥後來也一直沒有機會還。
“我喜歡杜文是以前的事了,我現在喜歡誰也不關你的事。”白驥想了想,道,“但我欠你的,就用你欠我的還了。”
老張皺著眉頭,問:“什麼意思?”
“我不會再追究你上我這事,不過我一直欠你的這份情,也就一筆勾銷。”白驥道,“我們兩清。”
老張愣了會兒,突然站起來,又把無辜的椅子踹飛,怒道:“誰他媽和你兩清啊?我告訴你白驥,我上過你了,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管你是男人女人還是太監,總之你是我的人!”
“滾蛋。”白驥平靜的道,“以後別讓我看見你這張臉,見一次一條腿,第三次就讓你變太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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