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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政,慕容家好多大事都是這小子操持的。原來還挺欣賞這小子的能耐的,沒想到是這麼個陰毒下作的主!居然讓人對自己的孫女做出那種事,就算麗佳不懂事做過了,他怎麼就能一點不看王家的面子!不就是被個女人給上了嗎?你他媽一個男人你哪吃虧了?!
王老爺子內心瘋狂地咆哮著,臉色陰得潑墨似的,什麼黑白什麼理智,全都被怒火燒成渣隨風飄散了,一點都沒剩下。
“老爺子過年好,逸瀟給您拜年了。”慕容逸瀟穿著一身絳紅色暗繡萬字紋的唐裝,站在茶室門口恭恭敬敬地鞠了個躬,腰雖然是彎的,可通身的氣勢卻像是一把劍,直直插在了門口入地三分。
“哼,今年爺爺可沒壓歲錢給你。”王老爺子冷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不敢要老爺子的紅包,賞口茶喝逸瀟就知足了。”慕容逸瀟說著走到茶桌前跪坐下來,給了正在侍弄茶具的姑娘一個眼神。那個姑娘略一猶疑,但見王老爺子沒發話便安靜地退下了。
這是老子的家,你當著老子的面差遣老子的僕人是想幹什麼?下老子的面子嗎?!王老頭一口氣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的。
其實慕容逸瀟是要親自泡茶的,只是王老頭正在氣頭上,看慕容逸瀟幹什麼都能挑出不是來,把自己的火扇得越來越旺,就差拍桌子大喊了。
王老頭要拿喬要賭氣,自然是憋著話不說,儘管他有一肚子話要質問慕容逸瀟。慕容逸瀟對著外人本就沒什麼話,王老頭不說,慕容大少爺也沒有給人遞話把兒的好習慣,又不是人人都叫沐川,哪能享受得到慕容大少爺體貼細緻的關照。這樣一來,屋裡的氣壓更低了,只聽著慕容逸瀟手中的茶具發出潺潺的流水聲,雙方相持不下。
“麗佳的事情,是她不對,她一個被寵壞了的丫頭,你怎麼能和她較真?”王老頭橫了一輩子,到老了栽在兒孫手裡,醞釀了半天琢磨著王家的存亡,不得不捨了臉想和慕容逸瀟說句軟和的,話一出口倒成了問罪了。
慕容逸瀟英挺的五官就像就象一汪靜水,一點漣漪都不帶有的,把泡好的茶斟了一杯給王老頭,才慢條斯理地道:“貴府的小姐在那張床上留了血跡,找人比對過了,是人造血漿,床單就在我車裡,老爺子要看看嗎?”
一口老血湧上喉頭,被噎得一句話也沒有。裝處女的假血都準備了,擺明了是說“你王家先和我慕容家較真”,王老爺子再不要臉,也說不出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話。
“為了怕給貴府上添麻煩,下面人給王小姐吃了避孕藥,畢竟老爺子也不想有個連爹都說不好是誰的外孫子吧。”慕容逸瀟端起茶杯悠悠品了一口,“這龍井居然是前年的陳茶,下面人這麼敷衍老爺子真是沒規矩。”
王麗佳被放回來的時候王家的私人醫生就去給檢查過了,哪裡是吃了點避孕藥,分明是這輩子都別想生了!
“哼,不必跟那指桑罵槐,我喝不慣新茶才叫他們換的陳茶。”都這樣打臉了,王老頭也懶得轉彎抹角了,“咱們幾大世家向來是同氣連枝的,從沒出過這等撕破臉的事兒,慕容家的少主人想拿王家作筏子掌權上位,難道是想告訴其他人,你慕容家要一統天下了?”
“老爺子這話重了,家父正值壯年,逸瀟又年輕識淺,何來上位一說?”慕容逸瀟依舊波瀾不驚,說話的語氣頻率都沒什麼變化,更讓人半分猜不出他的意圖。
“若是來日逸瀟真的要接掌家族事務,必會依著規矩和各家長輩打個招呼,謝爺爺那裡逸瀟可都還沒去來著。”意味深長的目光落在王老爺子眼中,慕容逸瀟似乎是在估量,等自己上位的時候,王家還值不值得自己來拜會。
“老爺子怎麼不喝茶?用那些髒東西,這種逾矩的事,逸瀟斷斷不會做。”慕容逸瀟微微頷首,眉頭略蹙了一下:今天的話似乎有點多了,難道是心情太好了嗎?算了,早說完早完事,沐沐還在家裡等著呢。
如果今天來的是慕容清,王老頭許是還能拉下臉來好好和慕容家緩和下關係,賠禮道歉什麼的,反正又不是公開場合,縱使放下點身段也沒什麼。可來的人是慕容逸瀟,一個自己孫子輩的人,還處處不留餘地地死咬著不放,王老頭運了半天氣無論如何也平息不了心裡這把火。
“小子,你以為你現在這樣就能吃掉王家嗎?!你做夢!就憑你和肖家那個毛頭小子還有謝家那個二世祖,你們連王家的根基都摸不到!不過是點外圍的產業,王家還不看在眼裡!”王老爺子終於爆發了,捶著桌子大聲斥責著,臉色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腦袋上的青筋都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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