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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靠著藤椅坐下,“這幾天頭倒是經常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後遺症。”年輕的時候跟人火拼的時候,他那顆腦袋沒少掛彩,縫了一針又一針,當時聲名大振,誰會想到這還落下了病根。
江夏元也起身,若有所思地看著放在茶几上的茶水。
喬秀彬把江夏元送到門口,他突然轉過來對喬秀彬說:“把老大喝的茶水送去檢查一下。”
喬秀彬吃驚,壓低了嗓門,“你是說有人對我爸的茶水做手腳?”
“我並沒有這麼說,只是提個建議。”
“家裡都是幹了好多年的下人,沒理由這個時候才來… …”
“大小姐,請長一點心眼。”他的語氣有點不耐。
喬秀彬愣住,好一會兒才說道:“好。”
夜裡江夏元沒有回江宅,而是去了他跟齊暉住過的公寓,他命人把地毯重新鋪設回來,光著腳踩在上面——他最討厭堅硬,冰冷,最渴望人的體溫。
開啟衣櫥翻出齊暉穿過的衣裳——他一件也沒有帶走,就像怕被感染瘟疫一樣匆匆地逃離了。
江夏元把它們一件一件地挑出來,抱在手上,仔細聞了一會兒,又把它們全部塞回去,鎖上了衣櫥。
… …
穆何坐在寬大的沙發裡,穆安麗坐在他對面,一個下人站在她身後,幫她揉肩。
穆安麗的家,穆何中學畢業後就很少回來過,她把這裡裝修得富麗堂皇,像座城堡,一個人享受著這空蕩蕩地富貴。
她手一伸,立刻有人把咖啡送到她手中,她綴了一口,這才抬起眼看著兒子。
“穆何,你的品位越來越差了——”
“… …”
“怎麼,不想理我?”
“沒有。”
“你最近認識的那個中學老師,要相貌沒相貌,要家世沒家世,配不上你。”
穆何知道穆安麗指的是陳東斌,不過好在他們並沒有發生什麼,前一段時間喝醉酒的陳東斌撲在他身上哭得像個傻子,但是他對這個老土眼鏡男,除了同情就沒有其他的想法了。
他喜歡相貌好看的,最好身材也好。
一窮二白的陳東斌,什麼都沒有。
“怎麼,不說話預設了?你別玩得太過火了,我還指望你給我生幾個孫子呢。”
“我跟他只是朋友。”
“媽媽當然很放心,要不然,你下次只能見到他的屍體了——”
“你——”
“你要玩也要有個度,不是所有母親都能像我這般開明,能忍受自己的兒子跟男人胡來。”
“我沒有!”
“不要跟我頂嘴,不然我可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來。”穆安麗愜意地笑,對面的穆何的窘迫都盡收她眼底。
“我想要讓你知道,你的一切都是我給你賺來的,等我死後,我現在的所有也都將屬於你。”
穆何看著他母親,終於將鬥氣的話吞回肚子裡,轉而說道:“你別說這種話,你還年輕。”
“哦?我可以把這當成你對我的誇獎嗎?穆何,這之後光陳可能會有點混亂,你出門記得帶上防身的武器——當然,如果你不想出門,就待在我這裡我也非常歡迎。”
“不必了。”
“穆何,過段時間,媽媽會給你一筆巨大的財富以及任何你想要的一切,車子,美人,甚至整個光陳——所以,這段時間裡你要好好聽話。”穆安麗說著站起身來走向房門,穆何跟著站起來,叫了聲“媽——”
穆安麗回頭看著他。
“無論你在做什麼… …請小心… …”
穆安麗頓感意外,繼而笑著點頭,優雅地走了出去。
齊暉沿著街道急匆匆地走著,有幾個家庭主婦模樣的人和他擦肩而過,還時不時回過頭來看他。這後生長得挺俊,還挺眼熟,是不是某某家的孩子?
路濱鎮的小街道還跟幾年前一樣,完全沒有變化,齊暉走著,眼看著就快到家門口了,趕緊把嘴裡的煙掐了,站在路旁順了幾口氣,想著一進門要跟他老子說啥。
跟個男人吵架了?當然不能說,他會被打死。
想了許久,乾脆就蹲在那裡,他突然記起很久以前,他曾和當時的江夏元無數次從這條街上經過,江夏元嘴裡喊著他的名字,一路小跑著跟著他。
掃興,怎麼就突然想起這個,齊暉甩甩頭,站起來,一個白淨的男人街道盡頭走過來,一直到齊暉和他擦肩而過,對方突然停住了,回頭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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