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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趕來醫院,卻看到這樣一幕,有點意外,更多是不可思議。
李建波還記得以前的齊暉,對著自己的同性追求者大打出手。眼前這個人又是誰。
他心裡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絲毫沒有在臉上流露出來,走過去跟齊暉來了個擁抱,叫了聲兄弟。
黃拾的臉一下子就黑了,對著自己吝嗇的笑一下也不肯的齊暉,此時卻是笑得極其燦爛。
方超也注意到黃拾的變化,心裡卻很得意,走過來拍拍齊暉的肩膀,說道:“醫生說你可以出院了,我們來接你,去建波家裡吧,比五星級酒店還豪華,還有多個傭人供差遣,怎麼找也得比某些人好多了。”
齊暉知道方超在說誰,順著他的話看了看黃拾,黃拾並沒有說話。
護士也走過來說:“許醫生說兩位病人都可以出院了,請到樓下辦出院手續。”她才剛畢業不久,剛過了實習期,以前讀護校,基本上都是女孩子,哪裡看過這麼多長得出色的男人。
一看就知道很驕傲但是一定很討十幾歲小女孩喜歡痞痞的齊暉;溫柔體貼眼含笑意的黃拾;俊朗豁達,很有軍人氣質的方超;以及文質彬彬,一看就是社會精英的李建波。都是好男人,只可惜齊暉和黃拾兩個已經在一起了,沒希望了。
護士一想到這裡竟笑出聲來,惹得其餘幾個人好奇的看了她一眼。
方超問:“許醫生呢?”
“醫生很忙,他接下來還有一個手術呢。”
方超笑著點點頭,動手去拉齊暉,“齊暉,快起來,別半死不活的躺著,我們今晚去開心一下,就當給建波接風洗塵,順便慶祝你出院。”
齊暉說:“好,趕緊整一輛加長跑車過來接我。”
齊暉回過頭看著黃拾,問:“一起去嗎?”
黃拾點頭,又輕微地搖頭。
李建波又看了一眼黃拾,覺得他越來越眼熟,但就是說不清是誰,他不由得好奇地問齊暉:“你們——是什麼關係?”
“操,李建波你往哪裡想了,這是我養的小狗!”齊暉轉向黃拾,“黃拾你是不是我的狗?”
黃拾盯著齊暉,半晌才說:“我是你男人。”
方超撲哧一聲笑了,護士在一旁聽得臉都紅了。
齊暉手忙腳亂的解釋,“不是這樣,建波你不要聽她胡說八道,他被我打了腦子,估計有點神經質了,混賬方超你TM笑個屁啊!”
方超更樂了,附到護士耳邊低聲跟她說了幾句話,護士臉紅的點點頭。
“方超你麻痺說個屁啊!”
“誰知道呢。”方超不懷好意地笑。
李建波意味深長地看了齊暉一眼。
辦好了出院手續,齊暉一路跟這兩個死黨解釋他跟黃拾是清白的,另外兩人笑而不語。黃拾默默地跟在身後,出了醫院,李建波的司機開著一輛阿斯丁頓過來了。李建波坐進副駕駛座,方超也開心的坐進去,齊暉回頭跟黃拾招手,叫他進去。
黃拾站在那裡,突然說道:“我不去了,你們去玩吧。”
“你鬧什麼彆扭?”
“我頭有點暈,回家睡一覺。”
“那好吧,知道路怎麼走嗎?方超給我錢,”他一把搶過方超遞過來的錢包,從裡面拿出幾張票子遞給黃拾,“叫計程車吧。”說著自己鑽進車裡。
車輛揚塵而去,黃拾一個人失落地站在那裡,烈日照射在他身上,在地上投射出一個很短的影子。
陽光實在是太刺眼了,眼睛裡很模糊,連幾米外的景物都看不清了。
在行駛的汽車內,齊暉本來像開了話匣子一樣和方超鬥嘴,過了好一會兒覺得跟方超兩個人無非是粗話對罵,特別沒意思,李建波好幾次從後視鏡看著自己欲言又止又不知道在搞什麼飛機。
他看著車窗外,陽光很耀眼,自己已經整整一星期沒看過這麼強烈的明亮,想著之後又要回學校去教書,對著一群每天掙扎在書籍裡的學生,日復一日,實在無趣。而在家裡呢,多了個黃拾,好煩——
儘管他會煮飯洗衣服,但惡習遠比優點多。
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家了嗎,那個白痴應該不會記錯地址亂指路吧。
這次打架他都頭破血流了,怎麼還沒恢復記憶,不是說可以以毒攻毒嗎。
萬一他走在路上被以前的仇家看到了呢?
一直在車上半睡不醒的齊暉突然驚醒過來,心臟狂亂地跳動,他對著司機大喊,“快停車,我要下去。”
方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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