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4 頁)
夢…………”
“嗯?”
“麻痺的痛死了,你又重死了…………我不是在做夢。”
地板上很涼,江夏元伸出手把齊暉拉起來,攔腰抱住。
“齊暉你是不是變重了?”
“發福了,哈哈哈,女人說這樣有魅力。”
“什麼女人?”江夏元把他要摟住了,“你敢玩女人。”
“不敢不敢,是我被她們玩…………”他指的是自己那些相親物件。
江夏元把齊暉抱著到門口,手伸進齊暉兜裡掏鑰匙,又手忙腳亂的把門開啟,進了屋子,把鞋子踢掉,摸黑進了房間。
即使多年沒觸控過這個地方,屋內每一個擺設的位置他都熟悉得很,他把齊暉推倒在床上,順手開啟臺燈,暖黃色的燈光灑滿了整間房間。
江夏元用手撫著齊暉的臉。
“變帥了。”
齊暉嘻嘻地笑,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又多久沒以這種狀態笑過。
“他們都說男大十八變,我就是越變越好看的那種。”
“我這頭髮難看嗎?”
齊暉伸起手摸著江夏元的腦門,短短的頭髮茬,還挺扎手的,齊暉說:“像個和尚…………”
江夏元把手伸進齊暉衣服下襬,齊暉趕緊把他的手按住。
“不要犯色戒!”
“呵,你這傢伙…………”
樓下是密集的汽車鳴笛聲,不遠處的河邊甚至有人在放煙火,屋外一片熱鬧紅火,這間屋子卻是安靜溫暖的,月色很亮,從寬大的窗子投進來,朦朦朧朧地籠罩著整間屋子,以及那張此時正散發著溫熱氣息的床鋪。
那床上是模糊的兩個身影,緊緊的疊加著,屋內迴盪著濃重的,低沉的喘息聲…………
江夏元吻著齊暉的額頭,咬著他的耳畔、脖頸。把齊暉癢的直笑,在床上打滾…………那個體溫既熟悉又陌生,許久沒有人能給他如此強烈的心臟撞擊感。
江夏元扯了齊暉的外衣,上衣,動作很著急,手甚至有點抖,剛才在街上看見他,就想把他按住了,如果不是在人來人往的街上,他一定不肯花這麼多時間跑回來。
把齊暉赤條條的身子摟在懷裡,手環到他背上,摸著背上那個紋身。
“沒有下次了…………不要傷害自己的身體…………”
齊暉哪裡聽得到江夏元這些話,他一下子掰過江夏元的頭,用力啃他的鎖骨,動手扯開他的衣服,要把他壓下去。
但是江夏元很快把手抬起來,把齊暉壓倒在床上,他那具發燙的身體很快覆在齊暉之上,感受著對方起伏的胸口。
齊暉胸前那個元字,滾燙燙的灼燒著他的胸口。
這樣的情形盼了無數個日夜,特別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思念才更可怕,那東西像無形,卻是有形,緊緊地壓著他,經常讓他喘不過氣來。
江夏元這輩子只記得兩個人的體溫,一個是江母,一個是齊暉。
這兩人的溫度後來成為他一輩子也無法忘記的溫暖,彷彿被他的肌膚牢牢記住,一旦感覺冷了,總會不自覺的想念,萬分的渴求…………
齊暉摸著江夏元身上大片大片的疤痕。
“有我在,以後不會讓你受傷了。”
………………
江夏元是在獄中表現好,減刑半年,提前出獄了。
當時他身上僅有剛入獄時帶著的幾百塊錢,全用來當做車費了,一直到找到齊暉之前,本來想先回光陳組,跟金禾他們借一輛車,開回去路濱。
光陳的確變了不少,又或許是在特殊的日子裡,年味兒十足,街上才瀰漫著厚厚的人情味兒。
他沒想到能在街上就遇見齊暉,用他事後想起來的說法就是命中註定。
命中註定的兩個人,無論相隔有多遠,冥冥之中總會重聚…………
江夏元回來的第二天,黑炎就知道了。
長髮男回去跟金禾稟告了。
於是金禾帶著黑炎等人風風火火地過來找人了。
這公寓黑炎來過許多次,但陳春香並不是每次都能見著他,於是當一幫人在除夕前夕穿的一身黑,開了幾輛黑漆漆的轎車從車上下來的時候,剛置辦年貨回來的陳春香嚇得嘴巴合不攏了。
她心想這些年過得安安分分的沒幹過啥壞事吧…………
這是黑社會尋仇啊…………
聽話的鞠了幾躬,瞧見站在人群中間的是一個白淨的小男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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