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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晚上餘影接待了六個白俄羅斯的男人。除了那個老傢伙和另一個英俊的中年,物件和技能超長以外,其它的人一切倒還正常,有一個也是個小蠶豆。
一個晚上下來,餘影感覺到自己沒有什麼收穫,最大的收穫就是嚐到了外國男人的滋味。
其實她並不知道這些白俄羅斯人,周浩洋已經用這樣的方式處理過很多次了,其實他們真的沒有什麼可調查的了。可是周浩洋就是不想放掉他們。
但是又不能太委屈了他們,所以像餘影她們這樣的女犯,就是這些白俄羅斯男人的慰藉品。他們已經深暗此道,所以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滿足自己的女人,可憐的餘影白白的成了慰問品。
不過對於餘影來說,她並沒有覺得自己吃虧,她反而為自己嚐到了外國貨而沾沾自喜。
當然也有不買賬的,捷克斯洛伐克人米洛絲就是一個,當然也就這一個,其它的幾個日本人,餘影沒有把他們當作外國人,自當做中國人的一種變異,本來嗎他們就是中國人的孫子。
餘影從小就聽奶奶講徐福,奶奶說日本人都是徐福帶過去的童男童女的後代,那不是孫子是什麼?據說當時沒有房子,童男童女也沒有姓氏,隨便找地方交配。渡口邊的就姓渡邊,在井口上的就姓井上,以此類推。這幫人就都有了各自的姓,來繁育自己的後代。
米洛絲是被帶到餘影的房間的,他是一個思想進步很有正義的年輕人,長得也很帥氣。在他走進這個房間之前,餘影已經什麼也沒穿的站在那裡等他了。
“小姐,請你自重,我不喜歡你這樣放蕩的女人。”米洛斯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他每次都是這樣譴責對方。並且把對方罵的狗血淋頭,把撲上來女人惡狠狠地從自己身上推下去,有一次差一點掐死了一個女的。
但是這次不同,這次他遇上了餘影,他原來的套路已經不起作用,當他破口大罵的時候,餘影只是笑,當他苦口婆心的對餘影講自重的時候,餘影還是笑,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他才感覺到自己的後腰一麻。
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他知道自己動不了了。這個時候他才想到了中國有一種功夫叫點穴,而自己就是被點了穴。
可憐的米洛斯,只有放聲的大罵,中文罵夠了洋文罵,但是這罵聲絲毫也幫不了他。他被拔去了所有的衣服。
他的身體在餘影的下,本能的有了反應,這種本能的反應,可不管他是不是在罵人,它只要自己的那種享受。因為餘影對它很好,輕輕的呵護,溫柔的滋潤,它怎能不揚眉吐氣,它很久沒有這樣揚眉吐氣過了。
米洛斯就這樣被餘影放到了床上,並且被餘影以倒灌蠟的方式征服了,不知是征服了一次,而是征服了無數次,畢竟他是一個很強壯的男人,畢竟他很久沒有嘗受到了這種滋味。
儘管他心裡有一百個不願意,但是他的生理機能經不住誘惑,餘影喜歡他這個堅強的性格,也喜歡他那和呂重七一樣強壯的生命,那個夜晚,當一股滾燙穿過餘影的桃源洞的時候,她感覺到了一種飄飄欲仙的狀態。
餘影沒有從米洛斯那裡得到什麼,除了他的精華之外。
而西洋人並不把這樣的事情當作什麼事,不像地下黨人有著嚴格的紀律,很多人覺得觸犯了男女的那層薄膜,也就觸犯了鐵的紀律,所以他們是死不肯就範。
當然少數就範的人,也就軟了骨頭變了質。所以米洛斯無所謂,餘影也無有所謂,兩個人全當是去了一趟廁所撒了一泡尿而已,只是上的地方不同罷了,真是小事一樁。
嘗過了西洋景,如實的做了彙報,周浩洋還算滿意。日本人,周浩洋沒有讓餘影出馬。
現在他手上有三個重要的地下黨,這三個人分別是地下黨在黔渝一帶一些地方的頭頭,周浩洋已經掌握到了他們的身分,都是各地的地委書記。
他現在希望餘影能夠把他們各個擊破,他說的時候臉上帶著一種殷切的期盼,就像是自己要立功受獎了一樣的興奮。
“周主任,我盡力而為,你也知道他們都是什麼樣的人,三個都攻破是不可能的,三個都攻不破才是有可能的,我只是盡力,如果都是硬骨頭,這是我可是也給你做了,你說話也要算話。”
餘影說的事實是,她很清楚地下黨人對自己的信仰是多麼得虔誠,他們寧可拋頭顱灑熱血,也不願意出賣自己的組織,自己的戰友,說實話這一點有的時候餘影都很欽佩,只是她欽佩也不能說出來罷了。
“餘小姐,也請你明白,沒有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