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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周金豐發現似虎哥好像還在吻他的額頭,這個吻讓他記憶太深刻了。
不過現在他想小便,因為體內囤積的水份嚴重的超標。“似虎哥,我要尿尿。”他還想在師範學校一樣的撒著嬌呢喃著,他想讓似虎哥陪著自己去上廁所,因為他有些害怕。
其實周金豐自己很清楚,自己不是害怕,那只是他跟方似虎撒嬌的一種習慣,他喜歡用這種弱小的方式騙的方似虎的憐惜。
每當這個時候,就算是睡的再香,方似虎也會一骨碌爬起來,披上衣服和他一去出去的。
周金豐已經忘記了自己在那裡,潛意識中還以為在師範學校,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大腦彷彿在忽然間清醒。
他睜開眼靜,看見在吻自己額頭的人,不免驚呆了。
☆、06 病房裡的尷尬
“什麼十五個,你以為你在打靶呀,這裡是醫務室。”馬旺冶看著剛剛醒過來的周金豐笑了,他有點難為情。
剛才自己正被他的容貌所迷惑,情不自禁的在吻他的額頭。周金豐突然醒來的喃喃細語,弄得他有些驚慌失措,所以他也沒聽出周金豐說的什麼,以為這小在還在靶場打靶說的胡話,急忙用話語來掩蓋自己。
“是,是馬隊長呀,我,我,我睡糊塗了。”周金豐掙開眼睛看見是馬旺冶在自己的頭上,本身就有些驚慌,他比較懼怕馬旺冶,心裡一直罵他是混蛋教官,因為他關了自己的緊閉。
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語,真怕他聽出來是叫似虎哥。一聽馬旺冶這麼說,心裡還輕鬆一點。但是嘴上還是有些打膘,含含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想說什麼。
“你呀,不是睡糊塗了,是受了驚嚇有太興奮,造成身體疲勞得了羊毛疔,多虧了金教官,不然你的小命早去見閻王爺了。算你小子命大,碰見懂外科病的了,醒了就好不過還要慢慢的調養幾天。”
馬旺冶一邊對周金豐說著,一邊伸手從床下拿起一個痰盂,看著周金豐。
“這是幹什麼?”周金豐一下子被馬旺冶的動作造懵了。
“幹什麼,你不是要尿尿嗎?你小子現在估計還站不起來,我幫幫你吧。”馬旺冶說得很平淡也很關切。
他很清楚周金豐現在還下不了床,再加上自己對他的喜歡,所以才很自然的拿起了痰盂。
“不,不用了教官,我自己能得。”周金豐一邊說著一邊掙扎著想從床上下來,腳剛一落地,頭忽的一下暈了起來,直冒金星,整個人向前栽去。
“逞什麼能,說你不行了,你要是在摔一下,弄個折胳膊斷腿,那可麻煩了,都是男人你怕什麼?”馬旺冶把周金豐抱上床,責備了他一句。
說實在的馬旺冶還從來沒有這麼伺候過一個男人,尤其是自己的一個學員。
要不是心理的一種喜歡在作祟,他才不會來這裡看周金豐的,要照顧也輪不到他頭上,隨便安排一個人可以了。
“那多不好意思,髒了你的手。”周金豐的臉刷的一下子就紅了,是呀兩個男人應該沒什麼,可是自己心裡有一種情緒在作怪,再加上馬旺冶是他的隊長,所以他相當的不自然。
可是,現在他實在有些憋不住了,剛才還勉強能忍著,現在一個栽倒,大腦失去了全部的控制意識,感覺到那渾濁的河水就要衝出閘門了。
“咣噹”一聲,門開了,郭曉宇端著麵條走了進來,他剛想張嘴喊周金豐吃飯了,一下子看到這個情形,一下子忘記了要說的話,呆呆的站在那裡差點沒把麵條掉在地上。
當他看清楚是馬旺冶在幫周金豐小解的時候,他才呵呵的笑出聲來。
“馬隊長,你看,這多不好,還是我來吧。”郭曉宇急忙放下麵條,從馬旺冶手中接過痰盂大步走了出去。
郭曉宇心裡沒想別的,他之所以驚呆是沒有想到馬旺冶會對學員這麼關懷。
他心裡沒有周金豐和馬旺冶的那種情愫在裡邊,自然不會想到哪裡去。
周金豐睜開眼睛看了看馬旺冶,臉更紅了紅得像天邊的火燒雲。他急忙拿起身邊的毛巾遞給馬旺冶。“馬隊長,您擦擦手。”他的聲音很輕很柔,小的只有自己聽得見。
馬旺冶拿過毛巾擦了擦手,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一邊走一邊說“好好養病,還等著你這個神槍手給我長臉呢。”
周金豐看著馬旺冶走出去的背影,會然覺得這個混蛋隊長也挺好的,不再很混蛋了。
可是又想起他的手對自己那靈根的摩擦,心裡想,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他說幫我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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