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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門外。“咣噹”一聲,鐵大門關上了,漆黑的夜晚幽靜的小巷裡,只有周金鳳抱著自己的身體,在微風中抖動著。
☆、03 如願以償
周金豐在反思自己怎麼會這樣,漆黑的夜裡反正沒有人,媽的,這個童新巖也太不仗義了,就這樣把自己趕了出來。
心中莫名的起了一股怒火,他站起來雙手使勁有力的起拍打著鐵門。
他在發瘋他在發狂,甚至希望童新巖出來的時候,自己一下掐著他的脖子把他掐死。門開了一身穿戴整齊的童新巖拿著手槍走了出來,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周金豐傻了。
童新巖狠狠地踹了周金豐一腳,然後開啟車門開著車揚長而去。
周金豐看著遠去的車影發瘋似的薅著自己的頭髮,一腔的怒氣無處發洩,只能這樣糟蹋著自己。
遠處雷聲滾滾閃電一個接著一個的在天空中肆虐的揮舞,一場大雨就要來了。
周金豐站起身穿好衣服,看著那個鐵大門,他忽然有了一個惡毒的想法,進去,砸了這個禍害人的地方,最好一把火把它燒了,這樣才接了自己的心頭之恨。
他看著鐵大門相知自己能不能跳進去,猶豫了片刻,他還是決定跳進去,他攀上鐵大門,剛要往裡跳,一個響雷帶著極光一樣的閃電劈了過來,正好落在鐵大門上。
周金豐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什麼燙了一下,整個人向後仰去,重重的摔在地上,雨點噼裡啪啦的掉了下來,很急很猛像瓢潑一樣,周金豐卻一點也沒有感覺。
一個黑影一晃從童新巖的小院子裡跳了出來,他臉上蒙著黑布,靠近周金豐探了探鼻息,很正常。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假期周金豐迅速的消失在大雨中。
息烽郊區邊上的一間房子裡,那個黑影閃了進來,把周金豐放在床上。
“奇怪,我以為他會被雷電弄傷,他卻是毫髮未損,好了我走了,希望你能得到他的心。”那個黑影閃出了院落,直奔特訓班的校園。
也不知過了多久,周金豐才從夢中醒來,睜開惺鬆的睡眼環顧四周,竟是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四面牆上貼著印有花紋的桌布,高高的天棚垂著大吊燈,上面繞著一圈圈花朵似的燈盞,對面牆上掛著大幅油畫,是個半掩半露的美女,兩邊的花盆架上擺著叫不出名字的花卉。
陽光透過白紗窗簾灑在地板上,牆角的落地鍾時針指著八點——應該是上午的八點。整個房間佈置得金碧輝煌,顯得十分豪華氣派。
菊花臺癢癢的帶著一絲的涼意,屁蛋子很痛,伸手一摸上面貼著紗布,周金豐想起了童新巖那可惡的菸頭。
再一看此刻自己正躺在一張寬大的彈簧床上,身上蓋著大紅色的又輕又軟的緞子被。
周金豐猛地掀開被子,直直的坐了起來,迴響著自己這個夜晚的一幕又一幕,牙齒咬得“咯咯”響。心象沉進了深不見底的冰窟,身體正在一點一點地變得僵硬寒冷。
“你醒了,昨晚睡得好嗎?”馬旺冶赤身的出現在他的窗前,臉上帶著燦爛的微笑。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這是在什麼地方?”周金豐感到很奇怪,馬旺冶出現在這裡,而且還這樣的無拘無束。
他似乎已經意識到,被童新巖趕出門以後,自己一定是碰到了馬旺冶,恍惚中除了童新巖昨天晚上他還享受到了一種溫柔的纏綿,自己以為是在閻王爺哪裡銷魂呢,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你好可愛,喜歡我為什麼不早說,為什麼還要去勾引哪個畜生,弄得傷了身體真讓我心疼。”馬旺冶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輕聲的責備。
周金豐感到莫名其妙,我怎麼是喜歡你,我喜歡的是似虎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倒是那藥勁還沒有過,自己又把馬旺冶當成了似虎哥嗎?
他實在是想不起來,因為一想自己的頭就痛得厲害,索性不去想。既然事情已經這樣講究將錯就錯吧,生米成了熟飯,只能把似虎哥放在心裡了,不然這裡沒法收場。
周金豐把心一橫,就這樣做了決定。“那你喜歡我嗎?你喜歡我們這樣嗎?”此時的周金豐很想知道馬旺冶是怎麼想的,這個人也許真的不錯。
周金豐想了很多,想起了自己有病的時候,就是他曾照料過自己,也許和他在一起也是不錯的選擇。看上去他也是個和藹的大哥哥,自己尋找的就是這樣的依靠,就像當年的方似虎一樣。
也許和他在一起會減少自己的負罪感,因為每當自己想方似虎的時候,心裡就有一種罪惡感,他很清楚方似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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