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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你又不給我,我也是個男人,我也有需要。”馬旺冶把自己的身子從金馳的懷抱中擺脫出來,拿了一個毛巾扔給金馳,讓他給自己擦拭後面汙物。他對金馳剛剛得到滿足後,就提出這樣的問題很是不滿,簡直是拔出就無情嗎?
“呵呵,你知道我是男人,不能給你的。”金馳給自己和馬旺冶擦拭完,壞壞的笑了笑說。
“你是男人,誰不是男人,什麼垃圾話。”馬旺冶對他的這麼說感到很來氣,但是他也沒辦法,自己已經被他開採出來了,無論是從感情上和從個人較量上,他都不佔上。金馳會武功,點了他的穴道他就根本不能反抗,還不如這樣還有些情意在裡面。
“我知道你是男人,你不是也喜歡上那個白淨小子了嗎,可以把他變成你的女人呀,我不吃醋的,只要你還滿足我就行,因為我只喜歡你。”從花羅漢嘴裡說出的柔情密語聽起來總是有點硬梆梆的,不過確實不摻雜任何水分。
“我只是尋找一種滿足,沒想別的。”馬旺冶違心的說了一句,他知道自己不光是為了滿足,似乎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就對了,別忘了你們都是幹什麼,可以有感情但是那感情要經過血與火的洗禮,我看他的心思不在你的身上吧,你是不是覺得沒法下手,總不能老是把他弄昏來滿足自己吧。”
金馳這句話說到了馬旺冶的心理,因為這件事情確實很棘手。
如果心中沒有那份情感只想得到一種發洩的話,那麼其實一切都很好辦,可是偏偏自己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感,就像他現在和金馳一樣,有了一種相互的幫襯,他需要這種感覺。
“和你說兩件事,第一你要把他弄到你的系裡,把他培養成一個真正有能力的特工,對你對他都有好處,別忘了他是幹什麼的。第二你要豁出去,讓他完全成為你所需要的人,不要在乎用什麼樣的手段,當然這不用你去做,只要你捨得。”
金馳搬過馬旺冶吻了一下他的額頭,說得語重心長。
金馳很清楚,他不可能和馬旺冶總在一起,自己早晚還會回到屬於自己的世界,當他的花羅漢,他不完全屬於軍統。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金馳把馬旺冶的心態看得很清楚,自己喜歡馬旺冶但那只是喜歡,他不能去剝奪別人喜歡的權力。何況自己不能給馬旺冶他想要的,那麼就不要去限制他什麼,這是他心裡早想明白的事了。
只是他替馬旺冶著急,看他團團轉不知道應該從哪裡下手,他比自己的事情還著急,他能感覺到周金豐應該有這樣的情結,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得出來。
“怎麼豁出去,豁出去就可以了嗎?”馬旺冶推了一下金馳,因為這樣的溫柔對他現在來說是一種煎熬,因為他的火氣正旺,一團火在下腹凝聚,經不起這樣的挑逗。
“信得過我嗎,我來安排,你來救美,不就一切都妥了嗎,反正你已經得到第一水了,不在乎被別人再唰遍鍋吧,心屬於你才是最重要的,是不是。”金馳淫蕩的笑了。
“你什麼意思,你想把他怎麼樣。”馬旺冶很緊張的看著金馳,他以為金馳又想用對付他的方法來對付周金豐,他不想讓金馳染指周金豐。
也許自己有點自私,他現在既想得到周金豐又想擁有金馳,卻絕對不希望兩個人之間有什麼瓜葛。
“我,對他沒感覺,除了你我對誰都沒感覺。”金馳笑了笑,笑得有些不屑一顧。
“那你什麼意思說呀?”馬旺冶掐了一下金馳虎著臉看著他。
“他不是會唱戲嗎?我知道這裡的秘書長最喜歡戲子,尤其是長相漂亮的男戲子,沒有人能逃過他的手掌心。你應該比我還了解他吧,他是軍統的老人呀,當年他不就是因為這個爭風吃醋,弄死了那個名角才來的這裡嗎?你不會忘了吧。”金馳說到這裡笑了笑。
“你說童新巖,你想讓他,不可能,他們怎麼能接觸上呀。”馬旺冶想起了這個人,當年自己沒這種愛好,自然對他的這些花花事不放在心上。
現在金馳這麼一說他到一下子想起來了。可是問題是自己都很少能見到這個秘書長,更別說周金豐了。他明白金馳的意思,只是這件事運作起來可能會有些難度吧。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你要是同意,就慢慢的等機會。我想中秋節的時候,新兵入伍的訓練應該結束了,一切應該步入正軌,文體活動也該成為一種需要了吧,至於怎麼做你應該比我還清楚吧,記住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金馳說完揪了一下馬旺冶那炙熱的生命之根笑呵呵的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