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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沒什麼區別,實質上很是疲憊。
這趟車人不多檢查的倒是挺多,從車站到車上已經檢查了好幾次,也許是自己這身行頭太引人注目了,哪次檢查他都沒有被遺忘。
其實要的就是這效果,能懷疑自己身份的早點過來證實一下,不懷疑了小爺我該眯著眼睛睡一覺了,周金豐警覺的掃視著周圍的環境,他確定自己現在應該是相當安全的,估計連小偷都被自己的這種氣勢嚇的躲得遠遠的去了。
也許沒有小偷,小偷才不會冒這個險,去小鬼子的地盤偷東西容易搭上命的,因為他們本身就是賊和強盜出身,這一點不用查就可以斷定。
列車在晃晃悠悠的急速前行,此刻我們的小週週金豐已經慢慢地進入了夢鄉,那張再開的報紙蒙在了他的臉上,他的身子靠著車窗上的窗簾,兩隻腳伸得高高的放在對面的桌椅上。
看上去這種姿勢很是流氓,但是隻有這種姿勢最保險,就是要有這樣的效果,且讓別人不回來再打擾他,他要養足精神,因為他知道到了廈門,他就不會再有這樣的招搖的機會了,他不敢想象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和過程,因為行動總是有著各種各樣的危險性。
與此同時,在曲江開往廈門的船上,甲板上站著一個健壯的漢子,你看他黑色的稠褂敞開著懷,厚實的胸毛迎著海風在胡亂的飄揚。
頭上歪戴著一個黑色的禮帽,一個黑色的大墨鏡幾乎遮住了他的半張臉,一口的絡腮鬍嘴裡叼著一個菸嘴,裡面沒有煙,似乎這是他的一個習慣而已。
寬大的綢子褲下面一雙寬頭的皮鞋,穩穩地站在甲板的前方,看著船體劃開的一片片浪花。
好男毛多,這確實是一個好男人,只是模樣太過強悍,讓站在他身邊的人總感覺到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似乎這個人隨時都可能對你強橫,要不是他穿的還很闊氣的話,你會以為他上船八成是為了搶劫。
你看他粗壯的手臂,估計尋常的八九個人也靠不得他的跟前,站在那裡不怒自威的那種氣勢,真是讓人躲著走才好。
這個男人沒有笑,透過他的墨鏡,你會發現他的眼神裡帶著一股的憂鬱,那是一種焦急和不安組成的混合性憂鬱,但這擔心和掛念,他不是別人就是方似虎。
他接到的任務是去廈門配合自己的一個同事完成一項刺殺的任務。
而在此之前,自己似乎聽吉庫說過,如果周金豐能夠平安完成上海的任務的話,他也是要去廈門刺殺的。
他隱約感覺到這個任務應該是周金豐的。可是在臨走之前一直沒有人告訴他,自己要協同的人是誰。
更要命的是他知道了上海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卻沒有得到周金豐平安的訊息,只是說有人還活著一個還是兩個弄不清楚。
他隱約感覺到自己的豐弟似乎並不是很樂觀,雖然他不確定會是怎樣的不樂觀,但是他心裡有一種肯定,自己的豐弟應該還活著,也許最多時受了傷而已。
他甚至可以斷定自己要去協同的人不是周金豐,如果是的話,他覺得應該會讓自己知道。此刻雖然他站在船頭,但是他的心是不平靜的。
厚厚的墨鏡遮掩著他的臉看上去他很平靜,其實他的心裡就像翻騰的海水相當的不平靜。他在牽掛周金豐也在思念周金豐,更在心裡默默地為周金豐祈禱。
他甚至覺得自己這次一定要幫助那個人完成這次刺殺,算是對周金豐的一種支援,因為他心裡一直覺得這個任務就應該是周金豐的,吉庫的話他向來都是很相信的,雖然他不知道這次刺殺原來為什麼一定要讓周金豐來。
船速加起來了,甲板上的風浪越來越大,慢慢的所有站在甲板上的人都回到了船艙裡,只有方似虎站在甲板上不想離去。
這段時間一直在海邊訓練,他已經適應了大海的澎湃洶湧,喜歡上了大海的滾滾浪花,還有在海面上自由翱翔的海鳥。
有的時候他甚至很想自己也能有一雙翅膀,像海鷗一樣的在海天一線間穿梭,那將是何等的壯觀和美麗。
迎著海風感受著大海的寬廣,聞著海水的鹹味感覺著他的深邃,站在甲板上看著藍藍的天,似乎分不清哪裡是海哪裡是天,那是一種何等的神奇。方似虎在這一刻感覺到了自己的偉大,偉大的是自己依舊可以站在全速行駛的甲板上,迎接著海的波濤洶湧。
同時他又感覺到了自己很渺小,在這蔚藍的大海上,整條船都像一片樹葉在漂浮,感覺自己直視著樹葉上的一個小蟲。大海太博大了,讓人震撼和陶醉。
在上海亞細亞第一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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