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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一樣,周金豐不可能是日本漢奸,更不可能加入共產黨,他覺得周金豐的一直的能力,以及他的作風做派,根本不可能被共產黨接受。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周金豐是被人陷害的,可是誰要陷害周金豐,是針對他還是當了替罪羊,童新巖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最大。
自身處於權力旋渦中的他,敏銳的感覺到周金豐成了別人的墊腳石,可是他沒有辦法,那不是他能夠的著的地方。
受到觸動最深的是方似虎,他和周金豐沒有那種齷齪的事情發生過,但是在他的心裡周金豐就是他最先保護的人。
可是他更是無能為力,他找過霍言旺和其他的校長,甚至找過錢三強,他希望有自己的那枚和平勳章,來擔保周金豐的清白,但是沒有用,吉庫很明確的告訴他,如果說周金豐是日本人,你的擔保可能有用,但是說他是共黨,天王老子估計也拿讓他輕身了。
吉庫這樣安慰方似虎是有道理的,他很清楚軍統的針對是誰,看到方似虎如此的難受,他甚至把這一層窗戶紙也給方似虎捅開了。
為什麼要這樣,吉庫有一個擔心,他怕方似虎過於執著,弄不好他自己也被帶進去。
周金豐的事情固然可惜,可是那已經成為現實,他不想再搭進去一個方似虎,在他的眼裡,方似虎要不周金豐重要的多,不僅方似虎才是他要一步一步發展的人才,而周金豐並不在自己的計劃之內。
他接觸的人都是鐵桿的軍統,吉庫是不會冒著這樣的風險來發展周金豐的。憑著自己多年的感覺,他感覺到周金豐比不上方似虎這樣的有可能進步。
方似虎心裡很痛苦,他總覺得自己沒有保護好周金豐,這個共產黨一天一天的變得可以獨立起來了的時候,他沒有及時的提醒他要注意什麼?更想不到會出現這麼大的變故。
這場變故來的挺突然也並不突然。吉庫曾經和方似虎私下裡說過,一定要注意保護自己,這個注意保護就包括不要太過於張揚。
吉庫認為,周金豐之所以這樣,一方面是上面的事情,另一方面就是他這段時間太過張揚了,才會成為別人的靶子。
方似虎這段時間的情緒總是有些消極,沒事的時候喜歡一個人去酒館喝點小酒,週六週日的時候,他喜歡一個人去七里觀,去七里觀找趙佛海。
其實在自己去執行任務的時候,自己就去那裡,以後任務執行完了回到了息烽,他也和吉庫來了幾次,他覺得趙佛海有些神出鬼沒。
這七里觀更是有些神秘,不關是這個地方充滿了神秘,就連這裡的人都是神神秘秘的。他記得那次來的時候這裡沒有人,可是慢慢地他發現其實辛非就一直在這裡養傷,只是自己無法斷定他在那裡的緣故。
來的次數多了,慢慢的和趙佛海就熟了,喜歡啊一些問題和他探討,也會提出一些疑問。總是說著說著就被印象了對共產黨的認識和想法上。
趙佛海再說這新事情上並不忌諱方似虎,似乎他沒有必要對方似虎隱瞞什麼。把自己對一個黨的認識原原本本的告訴給方似虎似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一樣。
這也是方似虎願意來這裡七里觀的原因之一,慢慢地方似虎覺得自己對他說的話越來越感興趣,尤其是八路軍新四軍抗擊日寇的事情,讓他意識到原來軍統給他們灌輸的思想是有差異的。
這種交流,潛移默化的影響著方似虎,再加上吉庫平日裡對他的提醒和幫助,他得努力對共產黨的認識似乎越來越清晰起來。
這是一個偉大的黨,一個可以為人民謀幸福得黨,一個不敢淪為亡國奴而用生命在抗爭的一支隊伍。方似虎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這種感覺形成的滾燙能量,每一天都在自己的體內囤積。
囤積的越對他的心裡就越敞亮,他甚至覺得又想成為他們當中一員的一種渴望。
8月的夏季,周金豐已經不知去向快一個月了,種種的猜測都得不到證實,可以證實的是他被關押了。
方似虎的心情一直是沒有完全的解脫下來了,這天傍晚的時候,他又出現在七里觀的門口。
這次讓他驚喜的是,他看到了痊癒的辛非,其實他早就懷疑辛非一直在七里觀養傷。
可是來了很多次都沒用看到辛非,自己心裡還在納悶,今天不知道是湊巧還是有意,小道童直接把他領進了趙佛海的房間,看到了穿著一身土布衣服的辛非。
方似虎先是驚訝,然後是一種說不出的欣慰,兩個人擁抱在一起的時候,趙佛海和小道童卻離開了。
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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