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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肆無忌憚的揮霍著自己的青春精華,讓優美的弧線劃出兩道流星的足跡而後慢慢的隕落。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路達已經出去,方似虎看著周金豐笑呵呵的問“你說昨天晚上路達會不會聽到什麼聲音?我覺得那床總是咯吱吱的響。”方似虎確實很擔心,他甚至都覺得如果今天早晨一下閣樓看見路達自己會臉紅,還好現在他不在。
“聽見又怕什麼?我們又沒幹什麼齷齪的事,那個男人在這個年紀的時候沒有自己弄出來過呢?你呀,別瞎想了,快點吃飯吧,吃完飯我們還有出去一下。”
周金豐說的很有道理,精力旺盛的男人都是有過這種一個人和情人交流的感受,不過是結了婚的還是沒結婚的,其實有很多人結了婚之後,依舊會有這樣的交流,這真的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不過路達還真沒聽見昨天晚上他們閣樓上的動靜,一方面他的酒喝得太多了睡得很沉,另一方面他每天忙於自己的生意也很疲勞的,哪會有功夫管他們的風花雪月,老百姓所關心的是明天要怎樣討生活。
給周金豐這個刺殺的任務,並不單單是為了只讓他報了殺父母之仇。要知道廈門淪陷以後,日偽在廈門設立了興亞院,從名字你就可以看到,那是日本人為推行大東亞共榮圈的決策機關。
而這人這個興亞院院長的,就是從上海過來擔任日本人所辦的《全閩日版》社的社長澤重信,可見日本對他的重視程度,讓他一個人身兼兩份要職。
這傢伙激起的反動,早就引起了戴笠的不滿,他原本打算命令閩南站來暗殺澤重信,可是又覺得這樣的功勞,應該交給特訓班的學院,讓他們有一點的資本。
所以他把這個任務佈置給了霍言旺,而霍言旺在研究這個澤重信的時候,和巧合的發現了他就是當年殺害周金豐父母的兇手,公心私心他都覺得這個任務交給周金豐比較合適。
一方面周金豐相當優秀,善於以各種角色來偽裝自己,另一方面,強力的仇恨心理,根本不會給澤重信一點的生機。
他相信周金豐覺對會讓他死的徹徹底底的。所以周金豐的到這個任務,不不是因為他和霍言旺如何如何,而是憑他自己的能力爭取來的。
周金豐化妝成一個小馬仔,跟著依舊原來那身裝扮的方似虎,先去了臺灣浪人有當地十八哥之一的林子滾開的蝴蝶戲院。
在這裡他們見到了事先在這裡當會計的軍統閩南站女特工蘇群英,向她更加詳細的瞭解了澤重信最近的情況、
讓他們很欣慰的是,澤重信依舊是色心不改,每日來蝴蝶戲院聽戲,然後一定要帶著旦角去地庭西餐館進餐。兩個人聽了心裡已經有數,不動聲色的離開了。
這一日,周金豐方似虎接到蘇群英傳來的訊息,澤重信晚間要在蝴蝶戲院請客,周金豐帶好無聲手槍悄悄地混雜在戲院的門口窺視。
澤重信看完戲依舊在大漢奸《華南日報》社社長林延東等的簇擁下,離開戲院準備去吃西餐,在路達大中路喜樂咖啡廳門口的時候。
早就選好了地點在那裡等候多時的周金豐,真沉著穩健的伸出了復仇的子彈。一聲悶哼之後,澤重信的身軀緩緩的倒了下來,正在他身邊比比畫劃劃的林延東馬上意識到了什麼,他驚慌的喊叫著,並順著槍響的聲音看去。
“有刺客,快救院長。抓住那個女的,穿旗袍的女的。”林延東看見了正在拿著槍跑向思明南路的周金豐。
話說這周金豐怎麼不多小心呀,撤離的時候為什麼不知道保護自己。你要是這麼想就錯了,周金豐就是想這樣的引起保護澤重信的人的注意。
經過了一陣的慌亂之後,果然衛兵們調整了方向向思明南路追了過來,他們根本不看男人,而是找穿旗袍的女性,嚇得女人們驚叫著四處的躲藏著。
此時的周金豐已經快速的在一個衚衕裡換去了女人的旗袍,然後穿著富家公子哥的衣服從另一個街道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立刻由思明西路轉入山仔頭,經篙巷,土堆一帶小路輾轉回到豆仔尾的住處,不再露面。
外面的訊息有方似虎進行打探。要知道這澤重信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的死給廈門的敵偽造成了很大的震動。他們當臺大規模的展開抓捕,凡是在思明南路路穿旗袍出現的女人,都受到了嚴格的盤查。
周金豐這一招固然和巧妙地戲弄了敵人,為自己贏得了安全,但是廈門的特務漢奸們窮兇極惡的瘋了眼,他們抓了很多的無辜百姓,女性就達數十人,其中刑訊致死的就有十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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