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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善的笑容。因為日本的男人長得也不高大。這個女人穿著帶著惱人聲響的木屐,邁著小碎步朝霍言旺和周浩洋的房間走來。
“真噁心。”周金豐心裡嘟囔著,他討厭日本人,是因為他們不僅侵略了自己的國家,還和自己有著殺害父母的仇恨,所以不管是什麼養的日本人,在他眼裡都不是好東西。
現在霍言旺和周浩洋要見這個日本女人,他們要幹什麼?如果是和她發生肉體上的接觸,那豈不是很噁心。自己還期望著和他們有纏綿的可能,現在看見這個日本女人,他感覺自己不想了,有些反胃。
☆、02 他只有服從
房間的門被關上了,周金豐被關在了門外,正好他也不想進去,他不想看見裡面自己還算喜歡的兩個人和著個日本娘們會發生什麼,他不能夠接受這兩個人和這個日本娘們的任何事情。
就算是玩弄日本女人算是對他們入侵的一種蹂躪,周金豐心裡也無法接受。要是個日本男人嘛也許還不錯,女人畢竟是戰爭的犧牲品,作為一個大老爺們,就算是出於報復也不值得讚揚。
周金豐站在門口沒有走,也不想進去。他聽見裡面隱隱約約的傳來一些聲音,聽不清楚也不想聽清楚。然後是周浩洋的一笑,再就是一個不太熟悉聲音的喘息,不是霍言旺也不是周浩洋,有可能是桑加權。
這還可以接受,桑加權畢竟和自己沒有關係,他和日本你按們之間發生什麼自己都不會放在心上。
他能聽見一個日本人的聲音,怎麼這個聲音有點像男人的語調,似乎在刻意模仿女人的聲音,獻媚而狐媚一口一個吆西,聽起來有些彆扭。
慢慢的那個吆西沒有了,變成了一種模糊不清的含糊,又變成了一種勾人魂魄的喘息,這種喘息讓門外的周金豐都感到了熱血的沸騰,生命的火種在這個時候在心裡還是慢慢的燃燒起來。
周金豐渴望著和霍言旺或者是周浩洋在發生曾經的纏綿,他現在很需要這種慰藉,從走出校門的那一刻,他就有這種感覺,一定是霍言旺想他了。
自己一直琢磨著會在那裡重溫舊夢,沒想到霍言旺這樣的浪漫,帶他來了天台山溫泉。看到周浩洋的時候,他又在想原來是想兩個人和他一起呀,這也不錯,只不過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兩個人的溫柔。
心裡的美夢一直在滋生,可是當看到這個日本女人進去的時候,他心裡很不是滋味,這叫什麼,難道自己知識和一個日本女人相提並論嗎?
他噁心,他甚至想如果他們先和這個日本女人發生了什麼的話,那麼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再和這兩個人再有什麼關係,那怕是違法了上級的命令他也不會屈服。
自己心裡無數次的想著,將來找到那個殘害自己父母的日本人的時候,要把他綁起來先用自己的生命狠狠地禍害他一頓,最好讓他菊花鮮血淋淋。
雖然自己不習慣做個進攻者,但是對待那個人一定還要這樣,最好在自己的生命之根上抹上四川的辣椒,那才叫過癮,最後拿著軍用匕首,一刀一刀的剮了那個雜種,當然第一刀一定要削去他惹禍的根苗,算是對自己母親的一種回報。
周金豐甚至想過,那個日本人最好留著八字鬍,長得很兇悍,這樣自己在征服他的時候才會更加的有感覺。聽著他在自己身體下面發出嚎叫,然後嚎叫慢慢的變成無奈的喘息,最後被自己完全征服,帶著乞求的目光渴望他一次又一次的進入。
在自己熱血沸騰的時候,那個日本人癱軟,想一灘泥一樣的癱軟,眼神裡帶著一種被征服的滿足。
身處門外的周金豐在想著自己的感覺,但是處在房間裡的桑加權,卻不是那樣的好受,此刻他正作為一個試驗品,被那個田町莂三伺候著。
這是周浩洋讓那個日本人做的示範,讓那個日本人展示一下他所學習到的功夫。
很顯然周浩洋自己不能先去體會,更不能讓霍言旺嘗試,因為他們兩個目前都還保持著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雖然早就心領神會,但是畢竟還需要有人做導火索,這個導火索理所當然就是桑加權。
在周浩洋麵前,桑加權能做到的就是服從,他很清楚這個魔鬼自己稍不服從就會丟掉性命,別看他高興的時候拿自己當人當親信,可是他要是翻了臉自己就連狗都不如,自己的命在他的手裡微不足道,本來自己能活到現在就算是撿著了。
他並不知道馬旺冶的一番話救了他的命,他只是覺得是自己的對周浩洋還有用,所以他還在人間。
周浩洋知道這個穿著和服的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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