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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田町莂三已經被解開了穴道,他的眼睛裡冒著火,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能感覺到他在罵人,而且心裡一定是咬牙切齒。可是他發不出聲音,他的啞穴已經被點。
田町莂三此刻已經被套上了和服,戴上了頭髻,依舊是一個楚楚動人的日本女人模樣。“加權,帶出去給弟兄們解渴吧,然後帶回去刪了他個狗日的。”周浩洋在釋出自己的命令,人是他帶來的自然要由他處理。
桑加權看了看田町莂三笑了,笑得很恐怖。然後趴在周浩洋的耳邊耳語了幾句,周浩洋張著嘴半天沒有合攏上,然後揮了一下手讓他下去。
霍言旺看了看周浩洋,又開了看桑加權帶出去的田町莂三。有一種疑惑又鄙視的眼神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
“餓了,我們去哪裡吃飯。”他說的輕描淡寫,其實心裡很想知道桑加權和周浩洋說了什麼,但是他更清楚自己就是再問,周浩洋要是不想說,也沒有任何的意義,索性裝作無所謂,周浩洋要是想說自然就會說了。
“我叫他們準備了晚餐,就在裡面的餐廳,我們過去吧。剛才抓了一個窺視的,一會也帶過去,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神仙,膽敢窺視老子的行蹤,活得不耐煩了,八成是紅匪或者小日本,姥姥的。”
周浩洋顯然很是生氣,再說這件事情他沒想瞞著霍言旺,還是說出來心裡痛快,反正一會也要審問,大家都做個心知肚明吧。
天台山溫泉的後院的一個半封閉的涼亭裡,一股股的飯菜香味已經在空氣中瀰漫,土家少女們正穿著民族的服飾在一旁靜立,他們在等待著今天這波凶神惡煞般的客人早些離去,也好今早的休息,畢竟忙碌了一天。
周浩洋他們並沒有進去用餐,而是先到了旁邊的一個休息的房間裡。霍言旺周浩洋周金豐加上桑加權四個人,兩個做著兩個站立著,地上是那個剛才絆倒桑加權的那個人。
沒有多餘的人是因為這幫在外面站立了好幾個小時的特務們,此刻正在享受長官考上給他們的禮物,門外的特務都是周浩洋帶來的,自然應該由他來犒賞。
不過現在他們看不到那幫特務們的嘴臉,但是群能夠隱約聽見田町莂三的罵娘聲,日本話夾雜著中文,但是這些都沒有用途。
別說是周浩洋犒賞他們,就是不犒賞他們也想嘗一嘗日本女人的滋味,儘管他們嘗試了以後才感覺到這傢伙奉獻的是旱路,但是無關緊要,管他旱路還是水路,自己舒服就好。
他們就是一群惡狼,火辣辣的眼神盯著這隻綿羊,叫著號子比著自己的堅強,嬉笑著蹂躪著田町莂三,似乎這一刻他們很威武,戰勝了不可一世的日本人一樣。
那個穿夜行服的人,嘴上堵著的破布已經被拿掉,他活動了一下嘴唇,然後急忙給坐在上面的霍言旺和周金豐磕了一個頭。
“長官饒命呀,我是被人暗算了,我是自己人呀。”顯然他已是打這個架勢對他來說很不利,他心裡也很清楚自己看到了什麼?不過此刻他唯一的救命草就是不要承認自己看到了什麼,再就是儘快的表明自己的身份,也許還會有自己的一條活路。
“哦,你是自己人,少來這套,說你看到了什麼?誰派你來的,你是日本奸細還是紅匪。”霍言旺看著眼前這個人,他心裡其實已經很有數,他肯定不是共黨因為共黨沒有他這麼猥瑣的傢伙。
這傢伙應該也不是日本人,日本人也不會像他這樣熊包,這傢伙到底是幹什麼的,看上去像一個地痞流氓,但是他絕對不是一般的地痞流氓,這傢伙一定有來頭,他要幹什麼?
幸虧他被人制服了,不然自己和周浩洋的這點花花事就會成為他上司掌握他的一個把柄,想到這裡他心裡一驚,然後暗暗下定了主意,不能讓他自由,不死也要讓他進集中營,他確信周浩洋也是這樣想的,因為現在自己和周浩洋是拴在一根線面上的。
“長官,我什麼也沒看到呀,我剛上了房,就被別人點了穴道,扔在了下面,我真的沒有看到你們四個人在幹什麼,長官饒命呀,我是中統西南站的人員呀,我叫白熾,我身上有證件的。”這個笨驢,一張口就把自己送上了閻王的嘴邊,你什麼也沒看見,怎麼知道里面有四個人呀,是太緊張了還是大腦穿刺。霍言旺和周浩洋顯然都聽出了他話裡的苗頭,相互對視了一下。
周浩洋又扭頭看了一眼桑加權,桑加權很認真的點了一下頭,那意思是說“長官,他的證件已經在我手裡了,你就放心吧。”
“那好吧把你的證件掏出來給我們看看吧,不要耍什麼花頭,否則你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