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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去,伸手去拉齊輔仁,嘴裡還說著“班長,算了吧,都是自己人,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齊輔仁沒有想到周金豐這麼膽小的人也趕上來解圍,他更沒想到周金豐是鐵了心想把兩個人拉開,所以他使圓了勁,瘦小的身體裡所蘊含的能量,此刻都用在拉他的胳膊上,自己的整個上半身被周金豐架空了。
“你幹什麼?找死。”齊輔仁大罵了一句,眼睛狠狠的瞪著周金豐,他感覺到周金豐是在拉偏仗。所以口氣惡狠狠地眼珠在冒火,嚇得周金豐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被壓在身下的郭曉宇得到了喘息,他很好的利用了周金豐善意的行動。他很清楚此刻不反擊,自己今天的虧就吃大了。他狠命的雙腿一用力,從地上拱了起來,一個翻身抱住了被周金豐架空上身的齊輔仁的雙腿,一仰身,把齊輔仁壓在身底。
畢竟剛才在下面被打的暈頭轉向,很難一時找到還手的機會。看到這種情形,周金豐早就鬆開了手,齊輔仁用盡力氣一個摟抱,生生的把郭曉宇反轉了過來,壓在身下。
不過他此刻也不能騰出手來打人。兩個人就這樣你抱著我的腿我抱著你的腰糾纏到了一起。角力中倆個人的皮帶都有點松,褲子也鬆鬆垮垮,水當尿褲的樣子。
撕扯中,齊輔仁的手無意中碰到了一個長長的軟軟的條子,他開始以為是郭小宇的腰帶,可是再往下一碰,他才意識到下面是兩個蛋蛋,他孃的,老子抓到你的命根了,你剛才傷老子的命根,現在正好讓你也常常是什麼滋味。
齊輔仁把渾身的力量向手指凝聚,然後用力的一抓。“啊,我你祖宗,啊。啊……”郭曉宇大聲的痛叫著,那叫聲很是淒厲。
“我叫你罵,老子廢了你,我叫你下黑手。”齊輔仁當然不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他彷彿想起了自己剛才被踢中要害的感覺。
想到了這種感覺,他的手就更加的用力,郭曉宇那原本軟布拉吉的肉條,被他強行切斷了回血的通道,此刻正在他的手中膨脹。“姥姥,狗鞭還不小。”齊輔仁覺得手裡那物件在散發著一種騷氣,他氣鼓鼓的說著,罵著,但是卻在用不下力氣,只是牢牢的拽著。
“啊,呀。你屬狗呀,我你老爸。”正當齊輔仁得理不饒人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自己那被踢的火燎燎的蛋蛋前方,那個繁衍子孫的播種器,被一隻淌著哈喇子的癩皮狗含在了嘴裡,隔著不是很厚的棉布軍褲,正用力的撕咬著。
他應經感覺到牙齒穿過纖維空隙,碰到面板的那絲涼意,急忙大聲的叫了起來,不是很疼,但是卻讓他很慌張。
撕扯,擺頭,郭曉宇沒時間說話,他也說不了話,只能瘋狂的扯動著那物件,感覺到他在自己的扯動中膨脹起來。
一個在使勁的拽,一個在拼命的咬。兩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一時間誰也不能擺脫,只是感覺到自己那物件由疼痛變得酥癢,漸漸的變成了怒髮衝冠,一種說不出的騷動在兩個人的血液裡來回的撞擊。
“都給我住手,你們三個在幹什麼?”一聲怒吼震醒了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還有看的目瞪口呆的周金豐,三個人幾乎同時抬頭看見,馬旺冶怒氣衝衝的站在剛才屬於他們三個人的空地裡。
☆、06 教官也被辱
周金豐呆呆的站在那裡看著馬旺冶,大氣都不敢出。
齊輔仁和郭曉宇也終於不在撕咬和拉扯了,兩個人栽栽歪歪的站起來,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呲牙咧嘴的吸著冷氣。
要知道他們剛才拉扯和撕咬的是男人的最薄弱之處,兩個人都在瘋狂的用力,糾纏中似乎沒有太大的感覺,可是一站起來才發現疼痛難忍。
再加上兩個人那男性的繁衍之物,此刻都在理直氣壯的挺拔著,薄薄的單褲很難遮掩。
“立正。”馬旺冶喊了一句口令,三個人迅速站好。
周金豐噗嗤笑出聲來,原來齊輔仁剛才的短褲前面的扣子,在糾纏中掉了,聽到口令挺直腰板的時候,雄風還在的物件一下子從雞架門鑽了出來,晃晃悠悠的好像在示威。
周金豐一笑,齊輔仁才意識到問題的所在,急忙用手去捂,轉過身去往回賽,再次轉過身來的時候,狠狠地瞪了周金豐一眼,那意思是說,我叫你笑有你好瞧的。
其實,齊輔仁發現這是一個好的獨自操練地方一點也沒有錯。因為這裡是擒拿術教官金馳的練功之地。
此人綽號“花羅漢”,此人一不吃齋二不念佛,酗酒好色。
由於學員們頭三個月要進行入伍訓練,暫時不分班,所以他目前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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