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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嗎?
他咬著牙走到了郭曉宇面前,心裡想:不怨我,要怨你就怨著狗屁隊長吧。他沒有抬頭,不知道哪裡來了一股力量,估計是心中的怨氣吧,抬起腳狠狠地踢了出去。
“啊。”這一腳太用力了,也太狠了,郭曉宇不能反抗,只能祈禱這個文靜的傢伙不要太狠,輕輕的比劃一下就好。
哪裡想到這麼狠的力道,他一下子蹲在地上,上手捂著襠部,半天抬不起身,發自內心的嚎叫,在樹林和丁香叢中迴盪,很淒厲,被風兒送的很遠,卻淹沒在淅淅瀝瀝的小雨中。
☆、08 禁閉室的老鼠
周金豐一腳踢出去後,才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因為這一腳太用力了,自己的腳面子都感到生痛。
他看著蹲在地上的郭曉宇,心裡有些發慌,他想上前去攙扶,被郭曉宇的胳膊狠命的擋開,他回頭看了一眼馬旺冶,這個狗屁隊長的眼神很冷漠,似乎眼前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等於什麼也沒發生。
“061,你作為班長,沒有顯示出你應當有的能力,造成這樣混亂的局面,這件事情你應該負全責。071,作為軍人你不知道下級服從上級,理應受到懲罰。069,你沒能做到及時制止還站在一邊看熱鬧,這是最不可取的,你比他們兩個的性質更糟糕。他們起碼還有自己的立場和血性,而你完全失去了一個軍人的準則。”馬旺冶站在那裡冷眼看著三個人,逐一作者點評。
周金豐原以為,自己是三個人當中最無辜的,沒想到在馬旺冶眼裡,自己反倒成了最差的,這樣他無法接受。
“報告,我制止了,但是他們不聽。”周金豐覺得自己要據理力爭。
“他拉偏仗。”一直一言不發的齊輔仁在這個時候說話了,這傢伙真夠陰損的,他一直在琢磨馬旺冶的想法,現在他明白了,及時的發表了自己的觀點。
“是這樣嗎?”齊輔仁這就話說的太損了,馬旺冶的眼神惡狠狠的看著周金豐。
“我,我沒有。”周金豐被馬旺冶的眼神給逼的有些慌張,說起話來都不太連貫了。
“作為一個軍人或者即將成為軍人的人,說先要立場堅定,首先要注重團結。不怕有矛盾,更不怕矛盾激化,怕就怕這種暗地裡是黑槍的人,069,你的表現太讓我失望。”馬旺冶似乎鐵了心要和周金豐過不去,此刻的話矛頭全部指向了他。
“061號,你可以回去了,這裡沒你的事了;071號,你挑頭鬧事,不服從領導,置團隊利益而不顧,實在是不能饒恕;069號,你更不能饒恕,你的身上看不到一點的軍人氣質,不磨練一下看來你印象不深,你們兩個不許吃晚飯,直接關禁閉,跟我走。”
馬旺冶的話語語調很高,也不容質疑。兩個人只好乖乖的跟在他的後面,走向禁閉室。周金豐心裡委屈感到莫名其妙,這叫什麼事呀。
禁閉室在穿過樹林靠近院牆的一個角落裡,正常從學員宿舍是看不到他的痕跡。
只有到了他的面前才發現,那是一個四面通風的小木屋,看上去破舊不堪。走進去才發現,小木屋只是一個擺設,從小木屋的水泥臺階往下走,走過兩層臺階,在穿過一條看的不是很清楚的走廊,才藉助微弱的燈光,看清楚前面有一個只留著十多厘米的窗戶的黑鐵小門,這也許才是真正的禁閉室吧。
周金豐一直感覺自己很窩囊,自己本本分分根本沒犯什麼錯,居然被這個狗屁隊長馬旺冶關到了這裡,真是沒了天理。
但是他無處申辯只能心裡偷偷的使勁罵幾句。
兩個人被推進了小屋,咣噹一聲小鐵門關上了。周金豐倒吸了一口涼氣,我靠,怎麼把兩個人關在了一起,這可對自己不利,自己剛才剛剛狠命的踢了郭曉宇,這傢伙心裡還不知道怎麼恨自己。
現在關在一起,面對黑暗,無人問津,這不是擺明了讓郭小雨來報復自己嗎。
能聽見馬旺冶的皮鞋踩著臺階離開的聲音,也能感覺到外面的衛兵也上去了。這陰森恐怖的地下室裡,已經沒有一點的燈光,顯然是衛兵走的時候關掉了本就微弱的光。
慢慢的適應了漆黑的房間後,周金豐本能的靠在了一個角落,他能聞到這裡的味道,一股惡臭夾雜著發黴的氣息,直直的往鼻孔裡鑽。這裡很潮溼,靠在牆上沒一會,感覺衣服冰涼,身體瑟瑟發抖。
周金豐快速的離開牆壁,已經適應了屋裡的光線,他環視了一下四周,有床,是一張不大的雙人床,或者說是一張寬大的單人床,上面鋪著茅草算是被褥。
靠門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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