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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東西不是很有趣,甚至有些為自己所不齒。
比如教官發的那些小冊子,記錄軍統清白家風的歷史,他就覺得不以為然。
如何破壞革命人民的事業,如何排斥異己做出貢獻,如何巧妙的違背民意暗殺進步人士等等,這些所謂的光榮,帶有了太多的血腥。
他總是想要是多殺幾個日本人,那該多好。在他的腦海裡,日本侵略者才是應該遭到這樣的懲罰,自己的家仇國恨,都應該對著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
除了上面的戴老闆如何智勇雙全解救蔣先生出西安,讓他感到佩服得五體投地意外,其他的他沒有太深刻的印象,他心裡總在想,如果要是有機會有這樣的事情,他一定也會象戴老闆一樣,好好的立上一大功。除此以外他就是盼著早一點摸槍,會打槍,自己以後就會有報仇的機會,當離槍越近的時候,他越想起了父母的仇恨。這時候的他,才有了一點男子漢的血腥,忘記了自己心裡想著那個人,想著那件事,菊花還癢不癢等等。
息烽特訓班,應該說戴笠還是非常重視的,但是還是沒有及時的配備出那麼多的槍,準確的說應該是手槍。
300多隻槍,註定了不能人手一把,而且手槍的射擊訓練,也不能全天的進行。經過了思想上的腐化以後,射進訓練才正式開始。每一箇中隊三個班,要分早中晚三班進行訓練,這樣方便教官的管理,也解決了槍支不夠用的問題。
吉庫馬旺冶和教導員馮永各自單獨帶隊,又相互通力合作,周金豐他們班是中午開始訓練。
當他看到方似虎他們帶著一上午的疲憊,返回班級的時候,他的心裡就一直在癢癢。
走向射擊訓練的靶場的時候,他就一直忍不住興奮,不停的想笑,一會看看齊輔仁,一會瞅瞅郭曉宇,時不時的用手輕輕的推一下,走在自己前面的馮蕭。
要說馮蕭還真夠倒黴的,那個副官的皮鞭也不知道怎麼那麼準那麼狠,一下子把他的子孫袋抽開了花,在醫院住了好久,進行了縫補和修補的手術,才算保住了生命和那東西的一些功能。
但是馮蕭感覺那東西現在變得很醜,而且當槍想要振作雄風的時候,那裡似乎有些給不上勁。大夫說會不會影響到生育,現在還不能下結論。
馮蕭雖然不清楚這句話的意思,但是隱約感覺到那是一種隱藏的壞訊息,他恨死那個副官了。
現在雖然出院了,有的時候躺在床上下雨陰天的時候,哪裡就隱隱作痛。
再就是早晨徐波睡眠引起的膨脹,那裡更是一蹦一蹦的疼,疼的他呲牙咧嘴的醒來,急忙放水來緩解。每當這些疼痛出現的時候,馮蕭就想,我要是有槍,也往那狗日的這地方打一槍,讓他也嚐嚐這滋味。
他自信自己動手目前還不佔上風,所以才這麼想,他也確信自己不會有拿著裝子彈的手槍對著那副官的機會,所以他才這麼想。只是解一下心頭的恨意而已,真想拿槍傷人,他還真沒那個膽量,雖然自己也人五人六的慣了。
☆、03 馬旺冶的疑慮
馬旺冶正帶著三班的學員走向靶場,看著他們那個興奮勁,心裡還覺得好笑。
這個班的學員碰到過真槍的有,比如齊輔仁,但是其絕大多數人應該沒有碰過這鐵傢伙。自己心裡還在想,第一次上靶場,就真玩意,可一定要警告他們注意安全,這東西不是什麼玩物,稍微有一個閃失就會要人命。
“馬隊長,校長找你,讓你馬上去一下。”卜筮仁從後面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大聲的喊著馬旺冶。
“找我,我馬上要帶學員去靶場,很急嗎?”馬旺冶停下腳步,等著卜筮仁跟了上來,發出疑惑的反問。
“不清楚,應該是吧,今天我給你帶一節課,你快去吧,這是校長命令的。”似乎卜筮仁已經料到了馬旺冶會這麼問。很乾脆的回答著。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馬旺冶很親切的把卜筮仁拉到隊伍的後面,輕輕的問了一句。
卜筮仁是霍言旺的副官,多少應該知道些苗頭。馬旺冶很清楚,不是要緊的事情,霍言旺不會在他上課的時候來找他,這不是他的辦事準則,他隱約的嗅到了一點不是很好事情的苗頭,所以才這樣問卜筮仁。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我看見周浩洋在校長的辦公室。”卜筮仁和馬旺冶是酒友,沒事的時候喜歡去馬旺冶那裡蹭點酒喝,吃了人家的嘴短,怎麼也得透些口風,不然下次去喝酒怎麼蹭呀。
卜筮仁說完掃了一下四周,然後大步跟著隊伍走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