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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清楚,和自己一樣的女教官們,大概都被臭烘烘的蒼蠅們盯住了,只是自己這隻蒼蠅比較肥大而已,那時候學員們沒有來,女教官就那幾個,屬於稀有物品。
藍月靜走到那張床前,佘影還在昏昏的癱軟著,她已經意識到有人進來,掙扎了一下,卻還是沒有起來,睜開眼睛開了一眼,但是看的不是很清楚,恍惚是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愛誰誰吧,反正自己已經不再是個純潔的女人,還有什麼貞潔恪守了。而此刻她確實渾身沒有意思的力氣,整個下身不僅很痛楚,似乎還有些腫脹,她感覺到自己大概要死亡了,不然怎麼會這樣。
藍月靜看著躺在床上的佘影,雪白的D杯,上面滿是抓痕,被撕咬的滲出了血絲。再看那殘花敗柳的上面,是一攤渾濁的汙水。撲在床上的雪白床單開放著一朵血色的玫瑰。這玫瑰浸泡在桃花源氾濫的春水裡,越發顯得嬌豔。
藍月靜算過時間,自己就是盯著牆上的表,聽著隔壁的床在唱歌,就是盯著那時間,才讓她心中的妒火在燃燒。
“姥姥,這狗日的錢三強,哪裡來的那麼多精神,足足弄了兩個多小時,真樣的好事,怎麼沒發生在自己身上。”她就那樣盯著牆上的鐘表,嘴裡在嘟囔,心裡在咒罵著,任憑體內無法控制的春水灑落在草紙上的,那是一種怎樣的煎熬,不是女人是無法理解的。
心中的妒火,只是因為男人,卻從來沒去想,那個禽獸一樣的男人下面壓著的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不過她想過下面是個姑娘,但是他覺得這樣漂亮的女孩子,也許早就不再是個姑娘了。現在她發現自己的判斷錯誤了。那玫瑰紅,證明了一個女孩子貞潔,但是那也只是兩個小時以前,現在她和自己一樣了,只不過她比自己年輕一些而已。
好美麗的身體,藍月靜好像看到了自己時的影子,自己年輕的時候,總是喜歡想佘影現在一樣,什麼也不穿的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欣賞著自己的胴體,想著夢中的白馬王子。
想著想著就進入了一種夢幻的世界,不知道什麼原因又刺激了她,她想像錢三強一樣的蹂躪眼前這個毫無法抗能力的女人。她要發洩一下心中的那股妒火和鬱悶。因為她的身體裡一直憋著一股的悶騷,那種悶騷不是一個勁的流淌春水就能排遣的了的,她需要有一個可以發洩的物件,而眼前這個毫無掙扎能力的女人,就是做好的一個實體。
她拿出自己兜裡的手帕,把佘影做了一下清理,然後環顧了一下四周,把那個自己在外面窺視的窗簾角落拉好。然後褪去了自己所有的束縛,輕輕的把自己覆蓋在佘影的身上。
本來就飽受蹂躪的佘影,看藍月靜的行為,簡直不敢讓她想象……
佘影病倒了,一直感覺有一個無形的魔鬼在吞噬她的靈魂,她在那個小屋裡躺了三天,一直的胡說八道,是她不能離開那個小屋的原因之一,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必須要和周天涯分手。
終於佘影寫完了那封分手的信件,交到了藍月靜的手上,那一霎那佘影感覺自己完全的解脫了,自己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留給自己的天涯哥哥給了,能給他的只有這封信了。
走出那個房間,佘影感覺外面的空氣真好,陽光廳挺足的。短短的三,四天時間,她的心路發生了很大的轉變。她回頭看了一眼藍月靜。
“藍教官,有煙嗎?我想抽支菸。”也許這個時候她是應該抽棵煙了。藍月靜驚愕的看了她一眼,遲疑了一下,給了她一顆煙,看著佘影點著香菸第一口的劇烈咳嗽之後的無所謂。藍月靜忽然發現,這個女孩子變了。
☆、08 霍言旺的相簿
08 霍言旺其人
霍言旺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很悠閒的點著一顆雪茄煙,吐了一個大大的眼圈,然後又補上一個直直的煙劍,看著煙劍穿過眼圈的那種感覺,讓他感到特別的愜意。
霍言旺準確的說是黃埔軍校六期的畢業生,他是戴笠比較相信的幾個爪牙之一,不然他絕對不會坐在這個位置,要知道這些學生都是戴老闆的門生,作為他們的校長,要是得不到戴老闆的欽點,那是絕對沒可能的。
霍言旺,江西南昌人,準確的說他也是這個學校的副校長,因為這個學校真正的校長是戴笠,但是戴老闆忙,這件事情就交給了他,誰讓他還是值得戴笠信任的老特務呢。
不過戴笠不在的時候,他就是這裡的頭頭,關鍵是戴老闆基本上不在,一年能來一次,那算是勤的了。所以抗著少將軍銜的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