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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齊輔仁更是感到了責任的重大,飛一樣的跑到了馬旺冶的辦公室,也忘記了敲門,直接闖了進去。
“不,不好了,周金豐不行了,快死了。”齊輔仁必須要找到教官,因為這麼大的事情他可抗不起,要是死人了那就成了罪責,他不想周金豐對自己怎麼樣,他只想著不要出事情,他是一個合格的班長。
“怎麼回事?在哪裡。”馬旺冶和卜筮仁金馳正在喝酒,聽到這件事情感到很詫異,尤其是馬旺冶他已經披著衣服往外跑了,一邊跑一邊問齊輔仁。
“不知道,開始以為是感冒發燒,大夫打了針,他反而更厲害了,口吐白沫了。”齊輔仁也跟著跑,聲音帶著哭腔,似乎他感覺到周金豐已經要死亡了一樣。
卜筮仁還沒有反應過來,馬旺冶已經跑出去了,再一看金馳也沒了蹤跡,這個和尚走得還真快。
要知道金馳可是會武功的,他知道馬旺冶很看中這個叫周金豐的小夥子,所以他也很關心,所謂的愛屋及烏嗎?一聽說他不行了,他幾乎是跟馬旺冶同時往外走,在聽到齊輔仁的彙報以後,他幾個縱越竄到了他們的前面,很快就把他們甩開了。
金馳趕到醫務室的時候,郭曉宇正抱著周金豐在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再看那個大夫,也站在那裡不住的發抖,臉色很慘白。
這是一個年紀不大的醫生,大概也沒有見過死人吧,此刻他正手足無措。胳膊抖的拿著電話筒,找不著要播的手柄,電話線像是在跳舞的音符。死亡是如此的可怕,無論是自己還是別人的死亡,都讓人感到萬分的恐慌。
“小桃紅,你慌什麼,該快給我找一根針一個刀片,速度要快。”金馳三下兩下撕開了周金豐的上衣,眼睛盯著他的胸部看了一下,又翻轉身開了一下他的後心,然後抱起周金豐扔在病床上,對著那個慌了手腳的女醫生喊道。
☆、02 急症羊毛疔
小桃紅,就是那個長著杏仁眼的女醫生,似乎一下子驚醒過來。
“金,金和尚,你要幹什麼?”但是還沒有緩解過來的緊張,讓她說話的的時候,還是有些語無倫次。想說金教官說成了金和尚。
“不幹什麼,趕快那個針來,還有刀片,這是羊毛疔,再晚要死人了。”金馳也顧不得他叫什麼,大聲的對著小桃紅喊著。
“羊毛疔是什麼?”郭曉宇似乎看到了周金豐的希望,急忙跟在金馳的屁股後面問著。
“囉嗦,別煩我,去找兩張乾淨的白紙來。”金馳沒有心思跟郭曉宇多說什麼,先把他支走。
當郭曉宇走到門口的時候,馬旺冶也氣喘吁吁的和齊輔仁趕到了,看見金馳在裡面拿著一根針,馬旺冶有些納悶,這傢伙什麼時候來的,拿根針幹什麼?
“老馬,看什麼熱鬧,快過來,解開他的短褲,看看他的是不是已經脫落出來了,給我送回去,這是羊毛疔,我來給他挑,快點,一會不趕趟了。”
金馳此時依然像一個鎮定自若的將軍,他很清晰的作著判斷和命令。
這樣的事情,就得馬旺冶來做,誰讓你喜歡人家那裡的,小桃紅畢竟是個女人,能不讓他做就不讓他做。
再看金馳在周金豐的胸口處,找到一塊豎立的汗毛,那裡的面板又硬又緊又紫,呈三角的形狀。
他不慌不忙很麻利的捏住那塊面板,把小桃紅給她的縫合針輕輕的紮了一下,堅硬的地方迅速的下陷。好,金馳暗暗的叫了一聲,他已經找到了地方,應該說周金豐的生命無恙了。
這邊馬旺冶也顧不得那麼多,飛快的解開了周金豐的腰帶,把手伸進他的屁蛋子一摸,果然是那腸頭已經噹啷出來了。來不及考慮,用兩個手指摸索著給他往回送。
金馳很認真的挑起一根又一根的病根,用刀片把他們割斷,他在一邊割以便計算著,這羊毛疔的病根一定要清楚,一版情況下呈一三五七的單數。所以他在一邊尋找一邊計數。
前胸挑完挑後背,後背是一個豎行的硬塊,直到兩邊都跳出了血,金馳才喘了一口氣。對小桃紅笑了笑:“沒事了,有火罐嗎?”。
小桃紅看了看周金豐,果然他的不再吐白沫了,神態也安靜多了。
“有,我去拿。”小桃紅此時和馬旺冶一樣簡直對金馳佩服的五體投地。金馳可沒工夫看他們敬佩的眼神。
他讓趕回來的郭曉宇和齊輔仁扶著周金豐側臥的身體,兩個火罐扣在了出血點,慢慢的能看見有血絲和羊毛狀的物質滲出。半個小時東西全被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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