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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木棉也瘋狂
還是那塊樹林中的空地,今夜卻顯得那麼的朦朧,淡淡的霧氣下來了,天空的月亮蒙上了淡淡的紗,月光時隱時現,空氣溫馨輕柔,輕輕的蟬鳴像是舒緩的小夜曲,它在奏響請的交融前奏。
馬旺冶和金馳悄悄的走進樹林,走進丁香樹叢,走進那塊屬於他們的小天地,這裡是他們第一次纏綿的見證,今夜他們又來到這裡。
金馳習慣了每天看著馬旺冶走進他的學員隊伍,今天中午他和往常一樣,悄悄地跟在隊伍的後面駐足觀望,卻發現馬旺冶被卜筮仁叫了回來。又看見馬旺冶神情凝重的上了周浩洋的車。
他感覺到不對勁。所以他一直悄悄的尾隨著,要說一個人跟著一輛車有些勞神,主要是人的腳步不能和車輪賽跑。
別看金馳有功夫,但是白天人多,他一步方便施展自己的功夫,心裡再著急,也得避開大庭廣眾,好在車子開得不快,在沒有人的山野地帶,金馳就撒丫子跑起來。
他隱約有一種感覺,周浩洋應該是為了那天抓捕那個人的事找馬旺冶,要是那樣的話,似乎一切都很難預料了。
不知道為什麼,一向把別人看得很淡的金馳,猛然意識到自己心裡太在乎馬旺冶了。為什麼要跟蹤他不清楚,跟蹤之後幹什麼,他也不清楚,反正他就是想跟蹤,因為他擔心有別的事情。
陽朗壩很小,金馳和快就發現了那輛車,也就知道了人的所在,還好沒有進集中營。
都說集中營進去就難出來,無論你是什麼人,除非是視察,不然無論以什麼方式請進去的人,要想出來都要費些周折。
周浩洋的邀請在好多人看來,那就是一張鴻門宴的請柬,你有劉邦的機智還需要有好的運氣,才可以穩穩當當的從哪裡走出來。
人是情感動物,有著豐富細膩的感覺,這是人區別於動物的主要標準,動物可以忠誠可以殘忍,也有白頭偕老的典範,但是它永遠也不能像人一樣,隨時隨地可以發情可以纏綿。
所以動物只能在某一個時期肆無忌憚的揮霍自己的體力,而人則可以隨時隨地的爆發自己的想法。換句話說人也可以像動物一樣的集中發情,但是動物卻不能向人一樣的隨時有愛的纏綿。動物也應該感慨一下了。
金馳和馬旺冶本是兩個在特定條件下,特殊纏綿的兩個人,但是卻在一次又一次的纏綿中慢慢的積累了一種情感。
也許兩個人心裡都覺得自己只是一種需要,可是當危險出現的時候,相互的牽掛和惦念就會很自然的暴露出來,也許他們自己也覺得很奇怪。這已經是一種潛移默化的促動了。
此刻兩個人已經就能入小樹林,脫去人性的偽裝把自己化成偉岸的木棉樹。
夜幕下繁星中,兩個木棉樹悄悄的靠在了一起,他們伸出自己強壯的樹枝,順著對方的樹冠慢慢的向下滑動,感覺著對方強悍樹幹的每一點變化,哪裡出現了溝溝坎坎,是渾然天成還是雨水沖刷。
這裡出現了兩個饅頭狀的樹瘤,是天然的堆積還是強風的刺激,把樹枝化成手掌去用力的捏揉,能感覺到強壯的樹幹睡著輕輕的顫抖,這應該是自然的堆積,因為他的血脈連通著正跟強壯的木棉樹。
也許兩棵樹都趕到了對方的強壯,他們撕扯在一起誰也不希望離開對方,在風和雨的簇擁下,他們你跑我拉你拉我跑的糾纏著,好一幅激情擁抱的圖畫。
當月亮羞得躲在了雲彩裡,當星星臊的不敢眨眼睛,當風兒急得不再平靜,當雨點想落到地下偷窺他們的身體的時候,袈裟木棉完成了他的遺傳基因交換,就像是嫁接一樣的繁衍。
鳥兒終於憋不住氣,為他們的精彩歡呼的時候,兩顆木棉樹又換上了人類的裝束,恢復成了兩個教官,他們彼此申請的凝望著對方,是一種讚許還是意猶未盡,總之,那目光在那一刻可以殺人於柔情之中。
金馳很開心,也是完全的敞開著心扉,因為他喜歡馬旺冶的身體,雖然他不要求什麼情感的回饋。
他知道他的心裡時刻裝著馬旺冶,不管這傢伙怎麼想,只要自己在這裡,自己就會時刻關注著他,願意為他做很多的事情。他是個出家人,不會表達這種感覺,但是他覺得有那份心就足夠了。
馬旺冶雖然也得到了滿足,但是他不是全身心的那種滿足,和金馳的這種關係對他來說可有可無,就是有也是一種需要,根本昇華不到情感之上。
這不剛剛穿好了衣服,他的心裡就在想一個問題,周金豐怎麼樣了,他現在清醒過來沒有。要知道看見周金豐虛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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