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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蠍子應該是陽朗壩獨有的陽毛囊蠍子,怎麼跑到我們這裡來了,怪哉。”馬旺冶喝了一口酒從兜裡掏出一個死蠍子,有些自言自語。
這是他給周金豐往回送的時候,在他的褲子裡發現的,當時事情緊急也沒顧的上說什麼,現在回來了沒事了,才覺得有些蹊蹺。
“一個蠍子有什麼特別的,他長腿自然會爬。”卜筮仁不以為然,他已經有些醉意了,剛才就他沒出去,在屋裡又多喝了好幾杯,舌頭都有些長了。
“是挺奇怪,我知道這種蠍子在陽朗壩也是隻在鎮西不過鎮東的石板路的哦。不過這不是主要原因,也就是說他頂天算的上一個誘因,不存在謀害性命。”說到這裡他忽然停住了,他忽然意識到馬旺冶這麼說的原因,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隱情嗎?他看著馬旺冶不再說話。
“應該有問題,不過不嚴重,因為沒有幾個人知道羊毛疔,也不會知道他的誘因,可能是惡作劇。”馬旺冶看著金馳笑了,他覺得應該是個惡作劇。
雖然他不知道是誰,但是這沒有關係,他看著金馳笑,是因為他看自己的表情很古怪很專注。
卜筮仁不想再喝了,他起身告辭晃晃悠悠的走了,馬旺冶收拾完東西,輕輕的推了一下金馳,兩個人走出了戶外,藉著窗外的月光,慢慢的走向醫務室,他想再去看看周金豐,然後兩個人想在在別人不注意的情況下回來,做一次雙方都渴望的纏綿。
快到醫務室門口的時候,金馳一把把馬旺冶拉到牆角,兩個人屏息細看,一個身影正鬼鬼祟祟的想醫務室這邊走來。
☆、03 馮蕭夜探醫務室
馮蕭午飯的時候還很高興,看到郭曉宇慌慌張張的跑回來拿白紙的時候,他似乎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他急忙湊到郭曉宇跟前問“怎麼了。問題嚴重呀?”。郭曉宇哪裡顧得上看他,拿了白紙回了一句“好像是羊毛什麼疔的,要命的了。”說完急急忙忙的往出跑,那架勢已經在告訴人們周金豐很嚴重,不然他不會這麼慌張。
“不至於吧,不就是一個蠍子盯一下嗎,還能要命,開什麼玩笑”。馮蕭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了。
那是自己前兩天請假出去的時候,在陽朗壩買的幾隻小蠍子,平時放在一個盒子裡,不知道怎麼死的只剩下這一隻了,什麼羊毛叮的,笨,那叫陽毛囊蠍子。應該是陽毛囊蠍子叮的。
馮蕭看著跑出去的郭曉宇,也沒放在心上,他甚至暗暗得意報復周金豐第一歩成功,不怨我,誰讓你著那卜筮仁的欣賞呢,活該。
馮蕭此時的心理覺得很爽,他不相信周金豐會有什麼事,一定是這小子體質弱瞎邪乎,他覺得很解氣,自己在射擊場上的那口怨氣,終於得到了一點的發洩。
孃的,從射擊場回來,大家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讓他感覺很不爽。他當初買蠍子的時候,沒想到要幹什麼,只是覺得一種很好玩的想法,沒想到這麼用上了,到也不失為一種很爽的形式。
下午沒有看到周金豐,他開始意識到真的出了問題,怎麼可以這樣,自己只是想出口氣,沒想把誰害死。
一個下午他總是想打聽周金豐的情況,可是沒有人願意和他說什麼,這讓他更加的忐忑不安。
傍晚的時候,他一個鬱悶的坐在床邊,支愣著耳朵聽見郭曉宇和齊輔仁說著照顧周金豐的事情,他才覺得自己把事情鬧大了,看來周金豐真的出了問題,還差點有生命危險。
他急忙找出盒子裡的幾個蠍子,偷偷的在操場邊挖了一個坑埋掉了,心裡還只犯嘀咕,我的天,這小蠍子怎麼這麼大的毒氣,好在自己沒有被他咬到。
看來什麼事情都要弄清楚這才好,他以及以為那羊毛疔是陽毛囊蠍子叮的,心裡有鬼所以才把那三個字聽擰了。他想知道周金豐怎麼樣了,當時想出氣沒想那麼多,現在想想心裡越發到過意不去了。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他才藉故起夜上廁所,悄悄的向衛生室貼了過來,他只想看看周金豐,看看他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
他不想讓別人知道,所以才一邊走一邊回頭看,他只顧得回頭看,沒有想到馬旺冶和金馳就在他前面不遠的地方。
當確定後面沒有人看見他,自己也到了衛生室門口的時候,他才站直身子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衛生室裡沒有亮燈,估計是周金豐已經睡了,馮蕭站在門邊聽了聽裡面的動靜,然後輕輕的推了推門,裡面沒有上鎖,他悄悄的走了進去,摸索著想看到周金豐的位置。
裡邊的處置室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