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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蛋了。
小荔枝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就算是到戲院聽戲的日本人也沒有像這個人這麼野蠻,光天化日之下,他感到受到了極大的羞辱,又氣又急沒有有辦法,一陣眩暈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巴嘎,八路。”肥頭大耳也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給下了一跳,罵了一句後狠狠地看著戲班老闆。
霎時間戲班子的老闆和師傅們都急忙上前畢恭畢敬的給那個小日本解釋著,點頭哈腰的低著笑臉,才算勉強沒有被帶走。
給在戲班裡的五個人氣的直握拳頭毫無辦法,沒辦法這是在上海,別說他們五個人,就是一個連一個團在這裡也佔不到絲毫的便宜。
好在這個時候接戲班來上海演戲的大老闆過來了,和翻譯點頭哈腰的說了半天,翻譯又過來解釋了一通,一切才算過去了。
大家一行人進了法租界,才徹底的感覺到了空氣自由了一些。這時的法租界還能沒有受到任何的限制,也就是說在日本人完全佔領的上海,此刻外國人也中國人有特權。
小日本還沒有瘋狂到得罪全世界的地步。不過他們的野心已經彰顯,對國外租借的地盤早就窺視已久了,也許用不了多久,租借也會不安全了,這是周金豐他們的一種感覺,淡然租界裡的人還沒有這樣的感覺,他們同樣覺得自己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
“金豐,小荔枝還是比你漂亮,那個肥頭大耳的傢伙怎麼沒糾纏你呀,自愧不如了吧。”幾個人進了租借之後,就迅速的離開了戲班。
他們的身份和任務都不允許他們在戲班呆下去,就他們自身來說也不希望這樣,因為他們可能會給戲班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戲班的人和他們不一樣是跑碼頭走江湖討口飯吃的,而他們是在槍林彈雨中搏殺自己的性命的。
幾個人坐在專門瞭解他們的車裡的時候,吳科偉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突然和周金豐開了個玩笑。
“我呀,算哪頭豬有眼光,他要是看上我,我非得廢了他,讓他成克朗。”周金豐看了吳科偉,調皮的做了一個閹割的姿勢。車裡的人全都哈哈笑了。
這是這一路他們第一次這麼爽的發出笑聲,一路的壓抑在這一刻得到了最大限度的緩解,是需要一種氣氛來緩和一下了,大家神經都都繃得太緊了,十多天了,胸口都別去的有些發脹了。
車子從法租界開進了英租界,在一座想當闊氣的洋房花園前停了下來,幾個人快速的走進洋房,這裡是他們在上海的落腳點。
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們就要做一件極其秘密的事情,這就是他們的任務,現在他們有時間在寬大的澡堂裡泡一下澡,然後睡舒服服的吃一頓大餐,美美的睡上一覺了。
洋房西側的大澡堂子,裝修的富麗堂皇,吸燈的西洋吊燈,雕花的玻璃牆壁燈,那屋子裡找的亮堂堂又帶著一些曖昧的朦朧,五個年輕人此刻像五顆發育成熟的人參娃娃,在熱氣騰騰的水霧中翻著粉紅色的光芒。
他們嬉笑著打鬧著,然後調皮的仰躺在水面上,讓五個不同規格的靈根在水面上揚起青春的風帆。
左邊那個人參娃娃,最為白淨胖胖的軀體泛著銀色的光芒,他微睜著雙眼帶著淡淡的調皮的笑,使勁的雙手撐著池底,把自己和身體一樣胖胖的靈根最大限度的呈現出來,嘴裡喊著“夠不夠大,乾死小日本。”
他的靈根確實很偉岸,但是是橫向的擴充套件,看上去就像是一隻鯊魚的鰭,在微微泛著波瀾的池水裡迎風前進,下面帶著濃厚的赫綠色的海草,被池水沖刷著向兩邊散開,美好的一幅畫卷。
“你不行,你那不夠長,看我的才能讓小日本叫娘,從他的嗓葫蘆出來,他姥姥的。”周群朗很不服氣的看了過來,嘴裡狠命的罵著小日本。周群朗的身軀,想一個經常在土壤裡騰挪的人參娃娃,他的面板不是很光滑,確實卻很緊湊,他的肌膚不是很白皙但是確實很健康的顏色。
他的體格不胖不瘦卻很矯健,這是一個集日月精華於一身的成熟的人參娃娃,他的靈根和她的身體成正比,也是高高的壯壯的,閒得很健壯。
“我靠,你們兩個幹什麼?那玩意有啥可顯擺的。”馮霄雖然也在水中聽著自己的風範,但是他可不想和兩個人進行比較。明顯者不佔優勢。
“你們說他們兩個的誰的持久一些,會叫小鬼子走不了道。”周金豐看了看馮霄和胡逸之,調皮地眨了眨眼,然後從水池中站了起來,向池中間的周群朗和吳科偉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壞壞的笑著說著,向馮霄他輛輕輕地招手示意,兩個人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周金豐要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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