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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知道,那是屋裡拉起了厚厚的窗簾,其實裡面還是很亮堂的,很多人在忙碌。
月亮不知道,它真的被嚇壞了,雖然依舊用皎潔的月色照耀的大地,但是他一直就沒有再睜開眼睛,因為它是在害怕血腥的場面,他更怕這些場面在自己的腦海裡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
但是星星知道,他不害怕,他天生就是一個調皮鬼,他看見了那個小院的燈光知道天快亮的時候才消失,他看見日本鬼子把胡逸之的身體高高的掛在一個門樓前,它傷心呀,怎麼可以這樣,人都死了,為什麼還不放過他呢?
☆、05 獻身為脫身
混沌中從貴陽到上海,以及在上海的日子,一幕幕的浮現在飄渺的天際,那不是夢是一步一步走過來的現實。可是現在自己卻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夢。
只聽見耳邊有細碎的腳步聲,只感覺到身上有觸控的感覺,其他的完全處於一種無意識的狀態。我在那裡,我還活著嗎?一個聲音在反覆的詢問自己。
周金豐一行五人,來到了貴陽站,特工的敏銳感覺讓他們總感覺到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們,這種感覺是隻有特工才會有的,只有特工遇到這樣的感覺才不會慌張的。
因為這是一種讓你毛骨悚然的感覺,感覺到有人在窺視你,可是你一回頭卻找不到。
不回頭卻在後面火辣辣的盯著你的那種感覺,他們想到了貴陽送他們的同志說的,他們的行動可能會被日偽在貴陽的奸細掌握了,列車上有可能不會安全。
五個人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畢竟貴陽還不是日本人的天下,他們也確信他們自己有能力擺脫跟梢的。這不,我個人從不同方向來到了火車站。
胖胖的留著漂亮八字鬍,穿的西服革履的是化了裝的吳科偉,馮霄是他的小跟班,看上去是一個富商要出遠門。胡逸之一身的長袍戴著禮貌,衣服近視鏡,臉上稍做了裝扮,完全是一個教書的喧聲或者是一個相當有學問的智者。
一個穿著破舊不堪衣服的人,窩窩囊囊的走進了車站,他抱著肩膀,不是得用骯髒的手蹭一下自己的鼻子,讓那些穿的體面一些的人都對他嗤之以鼻,不過他依舊無所謂的東張西望的走著,想一個二流子又像一個生活潦倒的人。
不過在他不經意間從眼角留露出的一種殺氣可以看出他絕對不是一般的人,他就是周群朗。
他輕輕地靠近靠近一個,穿著華麗旗袍,體態苗條的少婦,這少婦戴著一頂大大的時尚帽子,把整張臉壓得很低,幾乎看不到。
旗袍的開叉很靠上,能看見她雪白的大腿,鋥亮的小跟皮鞋,透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這樣的打扮在貴陽不多見,只見她每走一步都婀娜多姿,肢體語言戴著一種高傲的盡頭。
周群朗走過去和他對視了一眼,你才會發現他原來就是周金豐,我的天呀,換裝以後,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女人,這應該感謝童新巖和周浩洋,是他們給了周金豐適應這樣裝束的機會。
五個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最後面的一節車廂,因為這節車廂出現情況好處理,處在車廂的三個階段他們在貫徹著每一個可以的人。
他們五個人都很清楚,要在儘早的找到跟梢的人,不然的話列車越靠近大城市他們就越危險。
等待靜靜地等待,等待著別人露出狐狸尾巴的機會。他們很清楚,越是靠近大城市自己越危險的同時,對方也會感覺到很棘手,他們一定會先下手,起碼要知道自己所要找的人。
也許是五個人的偽裝太過巧妙,他們清楚的看見尋找他們的人從他們的事變一次次的走過,可是就是發現不了端倪。
那是怎麼樣的一種欣喜,幾個人在偶爾活動的時候,相互的傳遞著各自的資訊,忍耐在自己沒有危險之前,一定要沉住氣,馬上要到天津了,到了天津他們要下去做一下調整,然後換車直達上海,那才是主要的。
應該在到達天津之前他們是安全的,都知道特訓班的五個人是年輕英俊的小夥子,沒人想到他們會打扮成這個樣子。
無法確定他們的乘車時間和路線,所以跟蹤的人力也被分散,無法全力的追捕。
一切倒也還是順利,幾個人好像絲毫無關係一樣的走出天津站的時候,他們並不知道,有五個和他們毫無關係的年輕人,被悄悄地帶下了車,成了他們成功著陸的犧牲品和替代品了。
出了車站周金豐才意識到一個問題,此刻他很尿急,想上廁所,可是自己這個樣子怎麼去公廁呀,去女廁所他不願意,因為太彆扭,他沒有窺視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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