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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沒有任何的遮攔,這個人的形體本市是不是這樣的健壯,但是這樣的包裝以後,他的渾身都顯得那樣的強健充滿了野性。
周金豐在驚訝的同時,忽然感覺到自己的體內有一種莫名的渴望火焰在延燒,他的心跳在加速,自己在問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皮革男人慢慢地向他靠近,眼神依舊是那樣的深邃。他停在周金豐面前沒有說話。上上下下仔細的觀看著周金豐,被來就沒有什麼遮擋的周金豐,感覺到自己的心都被活生生的擺在了這個人面前,完全沒有了任何的隱私。
皮革男人的手出的很快,很準確的抓住了的小夾子,輕輕的一拉然後一個攆轉。
周金丰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輕呼,之中痛苦又帶著快意的獨特感覺,瞬間傳遞到他的大腦,他發現那個男人的眼神裡帶著一種滿足的笑意。
鬆開了那隻手看著周金豐,看著周金豐那以為剛才攆轉現在發出顫抖,帶動了黃金夾上珍珠粒的晃動,似乎那種感覺很美麗,雖然面具遮住了他的臉部,但是周金豐仍舊能夠感覺到,他臉上一定有笑容,那種得意淫蕩的笑容。
周金豐收住自己還想發出的輕呼,冷眼注視著這個人,心裡想他是不是周浩洋,為什麼要這樣的打扮,難道他一直要這樣的和自己繼續下去嗎?
周金豐自己也不清楚,其實眼前這個人的裝扮,讓他心裡有一種無限的渴望,可是他還是想看到這個人的臉,他想知道或者說確認這個人是周浩洋。
☆、08 老話說的不錯
“你就這樣迎接你的主人嗎?你的身體已經在顫抖,為什麼還裝得像個處女,你不會想讓我相信你真的是個處女吧?”那個皮革男人終於說話了,他的話語從面具後面傳過來,但這一種命令的口吻。
這一種得意的蔑視,似乎還有一種調侃的詼諧,周金豐心裡一直壓抑的一種渴望在這個時候,一下子無法控制。
不知道是皮革男人的暗示讓他屈服,還是自己內心就有一種下賤的心理,也可能是想要活著走出這個魔窟的引種想法讓周金豐完全沒有了尊嚴。
他很麻利的雙膝跪下,下巴抬得高高用一種乞憐的眼神看著這個皮革男人,這一刻似乎他真的成了一個奴隸,而那個皮革男人就是他至高無上的主人一樣。
“分開你的腿,讓我仔細看看你。”皮革男人的聲音再次毫無一絲暖意的傳了過來,周金豐已經可以斷定這個人就是周浩洋,只有他這個在集中營裡歷練出來魔鬼,才會有這樣的喜好,只有在集中營那種地方的養出來的魔鬼,說出話來才是這樣的讓人膽戰心驚。
儘管周浩洋有著一副讓人看上去很和善的面孔,但是他畢竟就是個魔鬼,不折不扣的魔鬼。
周金豐很好的執行了他的命令。
冷笑還是放縱的笑,周金豐沒有時間去仔細品味,但是他能感覺到一陣陣的笑聲在自己的耳邊迴盪。要是平時他一定會被這笑聲激怒,因為這笑聲帶著嘲弄,可是現在他很平靜的接受了,因為他已經把自己變成了一個供人玩耍的奴隸
皮革男人就是周浩洋,他很習慣以這種方式出現在他喜歡的女人床前,所有的女人都會被他的這種裝扮所折服,因為他憑添了一種粗獷的野性。所以今天當他一同樣的方式出現在周金豐面前的時候,周金豐瞬間變成了一個奴隸,不能不說於這種野性的裝束有著一種威懾的關係。
周浩洋的手慢慢滑向了山谷,他的心在呼喚,就像他的身體在顫抖一樣,他現在需要一種野性的衝擊,一種相當瘋狂的衝擊。
周金豐儘量的控制著自己,讓自己的身體保持特有的平衡,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心中的血液火一樣的在延燒。
他無法把持自己的這種慾望,他晃動著自己的山谷,讓那名貴的菊花發出有人的氣息,他渴望著一種賞識,花以綻放為什麼還不見採花的人,錯過了花期那可是一種罪過。
周金豐想錯了,周浩洋不會錯過花期,一種野蠻的衝擊帶著一種狂放的填充,瞬間讓周金豐整個人都感到了一種充實。
原來他和他想要的其實就是這種野性,在這間小屋裡主人的野性和奴隸的野性如此完美的結合了,喘息和嬌喘形成了空氣傳播的主流。
花開了採摘了,風起了雲湧了,人類最原始的勞作開始了……
周浩洋坐在另一個房間的沙發上,還在回味著剛才的那種美妙。
高潮過後他選擇了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回到自己的小房間裡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