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和霍言旺打著哈哈。
周金豐已經從周浩洋的眼神裡,猜出了他想說什麼,也知道霍言旺和自己一樣明白周浩洋在說什麼,他心裡有些懊惱,又被一個色狼盯上了,不是什麼好事情,他感覺周浩洋的眼神裡閃著一種可怕的淫光,這種淫光讓他渾身很不自在。
似乎感覺到身邊有一隻惡狼,隨時隨地就要撲過來撕咬自己,把自己撕咬的皮開肉綻一樣。
周金豐向霍言旺的身邊輕輕的挪了一小步,讓自己儘量靠霍言旺更近一些,又不會靠的太近給周浩洋以口實。
“放心吧,你送來的人,我不會太管的,你老兄什麼時候想領走就領走,既然來了兄弟我做東,去陽朗壩喝一頓,也掃掃靠近著種地方的汙穢之氣如何?”
周浩洋看著周金豐的舉動微微一笑,彷彿什麼也沒發現一樣,像霍言旺發出自己的邀請,似乎他是東道,這麼做是必須的一樣。
“好好好,讓兄弟你破費了。”霍言旺也不想在這個地方久留,他似乎已經聽見了裡面的淒厲慘叫聲,以及沉悶的空氣中帶著的一股股渾濁的氣體。實在是讓他感到有些壓抑和不舒服。
另外,他側面瞭解一下週浩洋對他今天早晨的事情到底知道多少,自己好有個對策。
他霍言旺可沒有安排人盯周浩洋的梢,他覺得這是一種麻煩事,因為集中營的事情對他來說,沒有一點的新鮮感。
現在他不這麼想了,因為周浩洋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周浩洋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也就是說周浩洋的手下跟了自己的梢,這是他霍言旺所不能容忍的。
他要在酒桌上把這句話過給周浩洋,我告訴你,別以為我霍言旺是好惹的,你要是不給我一個明確的解釋,那以後別怪我也不客氣,我手下的學員遠比你手下的特務多得多。
周浩洋沒有坐自己的車,顯得對霍言旺很隨意的樣子,因為他們是哥們,做霍言旺的車更顯得自己沒有任何防範。
霍言旺看了一眼周金豐,兩個人的眼神在這一刻走了一下交換。
也怪,自從肉體上有過溝通之後,兩個人的眼神似乎在這一刻已經能夠表達一種默契了,三個人上了車直奔陽朗壩。
☆、03 一枚棋子而已
這還是那間周浩洋和馬旺冶會見喝酒的地方,不同的是現在的人換成了霍言旺和周金豐。
周浩洋依舊是那樣的隨意,似乎他已經忘了剛才在集中營前說的話語,更不去看霍言旺犀利的眼神。他只是在做自己的東道,好酒好菜的招待著客人。
周金豐有些茫然,今天的一切讓他感到有些費解。
且不說周浩洋想幹什麼?霍言旺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心裡也不是很清楚。他第一次感覺到男人的心是如此的難以猜測,他的心裡七上八下,沒有進入集中營的感激和霍言旺猶豫不決的行動讓他完全失去了可以猜想到的底線。
他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的在周浩洋和霍言旺之間來回的遊蕩,似乎這兩個人今天的酒席話語,會決定他今後的走向一個樣。
霍言旺的神情慢慢的有陰雨天轉為了陽光燦爛,臉上沒有一點的陰霾和凝重了,他想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還沒有必要和周浩洋翻臉。
就算是周浩洋真的安排人跟了自己的梢。自己一不要太放在臉上,應該是放在心裡,讓自己的人也給周浩洋一個下馬威,現在這樣虎著臉是沒有一點效果的,反而會傷了表面上的和氣。
至於周金豐對他霍言旺來說,只不過是一個玩偶,這個玩偶自己雖然有些捨不得,但是在現在這個形勢下,他必須把他當做一枚棋子來使用。
就像自己今天拿他殺雞給猴看一樣,如果周浩洋也對周金豐感興趣的話,他可以毫不猶豫的把周金豐交給周浩洋,這樣就可以一根線繩拴住周浩洋,起碼封住他的嘴。
因為周金豐不是一個女人,如果是個女人一切都好辦了,自己完全可以順水人情的交給周浩洋,說一聲兄弟這個女人不錯,哥哥送給你了。
但是周金豐是個男人身子的女人,這就叫他無法說出口,總不能告訴周浩洋自己和周金豐怎麼樣過,味道如何的好。
周浩洋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和自己說,他也想嘗試一下男人身子的女人,這就是一件比較難辦的事情了,從周浩洋的眼神裡,霍言旺已經讀出了他的心,但是兩個人誰也不能說出來。
周浩洋一邊喝酒一邊漂著霍言旺的神情,他的確對周金豐在霍言旺的私人別墅裡幹了什麼感到好奇,他是霍言旺一樣的色棍,他的心裡也是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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