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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高潮,他甚至想大喊一聲“息烽我回來了,周浩洋,我回來了,我想你了,你是我的希望和救星。”
只是他不能喊出來,因為這麼長時間的磨難。讓他有一種自我的控制心態,他知道,越是有希望的時候,有時要越先考慮好,這高期望帶來的高失望。
他知道,息烽集中營有兩種性質不同的修養人,一種是被抓進來的帶有跟蹤政治色彩的修養人。另一種是軍統本身的修養人。
那種帶有不同目的的修養人,是不可能得到釋放和自由的,當然你可以選擇放棄自己的信仰,那樣的話是可以獲得自由的,就是那種人的身軀從狗的洞子裡爬出來的自由。
但是這種扭曲了自己靈魂的自由,往往的結果並不是那樣的值得欣賞,也許從這裡得到了自由,走出去的時候也會被不知道從何處飛過來的子彈穿過了那腦殼。
因為從狗的洞子裡爬出來的自由,是人所不能容忍的,也是狗類不允許的,你到底是人是狗需要得到雙方面的認可,人也許會心存善良,但是狗卻不一定允許長著兩條腿的異類在自己的陣營中生根發芽,因為這樣也會混淆狗類的自身進化。
更可況人的善良只是源於你這條狗是不是還有良知,沒有良知的變種狗,也是人所討厭的,大多的時間會讓他早早的消失掉。
另一種是軍統本身的人,他們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紀律問題被送到了這裡,只要不是通共或者是成為了日本人的漢奸,當然這裡日本人的漢奸是還可以忍受的,但是如果掛上了通共的紅色標籤,那麼在這裡是絕對不可以輕易放過的。
所以這樣的修養人成為軍統同志修養人,他們雖然失去了自由,但是卻比其他的有著更多的自由和輕鬆。
他們不會被嚴刑拷打,只是被要求交代問題,還有就是他們還可以在這裡繼續從事他們的老行業。
不管是修養人還是息烽的職員,只要是有違紀的行為,他們都有監督檢舉的權利,這種權利是周浩洋有的時候都無法控制的,所以這些人也讓周浩洋有些頭疼,但是他沒有辦法,只能儘可能控制他們太多的自由範圍而已。
周金豐正是因為聽周浩洋說過有這樣的一種人,才會在自己的心中燃起了從新獲得自由的那份渴望。
雖然他清楚自己這個日期有些過了正常獲得自由的機會,但是他相信憑他和周浩洋的關係,他相信自己憑著周浩洋對他的喜歡和痴迷,就算是不能馬上的獲得自由,起碼他也不會像是在望龍門會館那裡一樣的孤寂和無聊。
他甚至覺得自己浪費了和那個王師長在一起的美好時光,他完全可以把那種關係更進一步的。
就算是那個王師長不是自己喜歡的人但是起碼是自己可以用來消遣的人,想一想他離開時笨拙的親吻自己的那個傻樣,他就後悔自己沒有進一步的施展手段,來讓他感受到一種樂趣,也許那種樂趣也是他所需要的未可知。
畢竟他也是一個男人,一個和自己一樣孤獨了很久的男人,他心理和生理上都會有一些渴望,而自己只是出動了他的渴望並沒有讓他的渴望得到了一種延續,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罪過,如果是一種罪過的話,他豈不是浪費了一個機會。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周金豐就是在渴望著一種生理上的需求,可是那種需求也要帶上一種自己滿意的光環,不然的話,那和牲口好有什麼區別。
他雖然失去了自由,但是還沒有把自己看著是牲口一樣的東西,他的內心還有一種無法磨滅的驕傲,畢竟他曾是軍統的精英,是一個人所共知的抗日英雄,他還有自己比較高傲的一面。
周金豐知道,軍統每年的四一大會,不光時表揚那些在清白家風上留下了自己名字的人,不光是待老闆光臨特訓培訓話督導的時間,而是給那些曾經犯過了紀律的人的一種機會。
每年到這個時候,軍統內部的三個集中營,以及軍統系統的各個行動小組,都會得到一種特赦的命令。那些不小心犯過紀律,或者說是很小心的也被當做犯過紀律的人,都有一次重新獲得自由的機會,那是他們唯一可以重見天日的大好時機。
所以犯過紀律的軍統人,才會在各自的位置上很好的表現,以期望能夠得到上崗的機會,而第一大會的赦免絕對不是找後賬的,釋放了就是釋放了,至於以前和以後的事情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現了。
也許是周金豐心中的那份渴望,透過了息烽的雲和雨以及重巒疊嶂的山峰,很準確的傳到了周浩洋的心裡,再讓他有著一種超乎於以往的那份生理上的渴望和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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