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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週浩洋看見方似虎現在這一身純爺們的樣子,他心裡很不以為然,他現在清楚了童新巖和周金豐為什麼會喜歡方似虎,是因為這兩個人都長的很嫵媚,所以他們會喜歡粗獷健碩的漢子。
而自己則不同,自己是男人女人都喜歡,所以自己喜歡的男人也必須像一個女人的樣子那樣的嫵媚。
這就是自己和童新巖的區別,想到這裡不自覺的笑了,難不成童新巖也喜歡被人蹂躪,想到這裡似乎看到了童新巖被蹂躪的樣子,真是爽歪歪了。
周浩洋在一股火燒眉毛的焦糊味中,慢慢的吸著雪茄煙,他現在改變主意了,他不想用皮鞭來和方似虎較量了,他知道皮鞭對方似虎來說也許不會有多大的作用,這些對於一個軍統出身的人來說太小兒科了。
所用自己才加了一種對人格帶有侮辱性的捆綁,他甚至想過最拿手的一招就是用皮鞭抽打方似虎的生命之根,那裡是男人最金貴的地方,也是最柔軟的地方,他相信這一點足以讓方似虎知道自己的厲害。
可是現在這一切全都因為一根火柴落在方似虎肚子上引起的焦燒味道而做了一些改動。
這是一種讓他無比興奮的味道,他拿著手中的雪茄煙,輕輕地吹著菸頭的星星火點看著它在吹動中越來越大越來越紅,然後獰笑著用手指輕輕地夾著它放在方似虎緊湊的屁蛋子下面。
看著火炭烤焦了密實的汗毛,那股燒毛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散,然後突然睜大了眼睛,將手中的雪茄煙用力的戳向敞開的絲毫沒有阻攔的緊湊屁蛋。
一聲悶哼帶著一陣的顫抖,一股肉被燒烤的味道瞬間在空氣中瀰漫。綁在方似虎腿上的竹竿在及時的肌肉的掙脫下發出絲絲的響動,伴著自己得意的獰笑,在小小的空間裡迴旋震盪著。
方似虎控制著自己不叫出聲來,他不想讓這個惡魔感覺到自己的痛苦,因為這不僅僅是一種身體上的摧殘還加了一層心理上的打擊。
一個男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別人肆無忌憚的看著自己的屁蛋子,還有那神秘的排洩原點,可是現在這些東西就這樣絲毫沒有掩護的暴露在方似虎面前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方似虎一直羞澀的閉著自己的眼睛,他不敢睜開,畢竟自己是一個沒經過任何風雨的童男。
方似虎想罵娘,但是他沒有罵出來,他知道周浩洋這種魔鬼你罵他是沒有用的,弄不好越罵越會激發他的興奮點,再說罵人要睜看眼睛,他實在不想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他在心裡詛咒著周浩洋。
看著方似虎這樣的情況,周浩洋心裡一種相當的快感。
他掏出兜裡的一盒雪茄,扔在桌子上對行刑的衛兵努了一下嘴,“都我給點上。”這個變了態的受到了刺激的周浩洋,此時被這樣的一種刺激的弄法激起了無限的興趣。
這個損招說實話不是周浩洋自己想起來的,而是鄭年松這個無賴說給周浩洋的,當時周浩洋為這件事情狠狠罵了一頓鄭年松。
不過他可不是為劉元伸張正義,而是因為這件事情自己不太清楚,鄭年松也沒有給他多少好處,所以他氣得不得了。
可鄭年松畢竟是他的小舅子兼得力臂膀,罵過了鄭年松在塞給他兩個金條也就完事了。鄭年松自然要問是誰說的,周浩洋也就一五一十說了原委。
周浩洋之所以要和鄭年松說這件事,是因為周浩洋一些新奇的歹毒刑罰都是鄭松年幫他想到的點子。
因為有很多人不一樣,對於政治犯和地下黨他可以名正言順的施以酷刑,可是對於一些特殊犯人,他就不好過於殘酷,可是又不想放過他們,往往這個時候都是鄭年松想出的鬼主意。
“姐夫,這好辦呀,不就是兩個小娃娃嗎?腰部以上可以沒有一點痕跡,腰部以下你可以盡情的施展呀。小娃娃放不開,脫光了他們既羞辱了他們,又打壓了他們的氣焰,有的時候這種羞辱可能比皮鞭還好使,你信不信呀?”
鄭年松果然不是個好餅,這樣陰損的招數只有他可以毫不費力氣的就想出來,真是狼狽為奸的姐夫和小舅子,要麼怎麼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可見言之有理。
好一個歹毒的主意,卻在不經意間方式進行了轉變,這讓周浩洋來了一種扭曲的精神頭,一個一個的雪茄煙頭閃著紅紅的光亮一次接著一次的遞交到周浩洋手上。
而這帶著殘忍的炭頭一次又一次的被用力的按在了方似虎的下體。
屋子裡瀰漫著一種強烈的焦糊味道,這是一種痛一種無法忍受的痛,一種帶著下流手法的殘忍的痛。方似虎緊緊的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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