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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的後面,從駕駛員的位置斜對著和同樣斜坐著的周浩洋講述著自己的遭遇。
此刻他的語氣沒有了太多的委屈和不滿,應該說他只是失去了自由和榮譽,他並沒有受到非人的待遇,只是精神和肉體上的營養都很不理想,卻不是沒得吃,只是很差而已。
現在看到了周浩洋,他就有了一種感覺,最起碼要比在望龍門強,甚至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會很快地獲得自由,不過他不能奢望著還能去上海什麼的參加任務成為英雄,不過他可以期盼著在息烽自由自在,哪怕成為周浩洋的金屋藏嬌,他都無所謂。
失去自由的滋味,實在是一種煎熬,沒有什麼比失去自由還可怕的了,那是一種寂寞無聊的懲罰,就像一種慢性自殺,讓你在悄無聲息中死亡而自己不能自救。
周浩洋輕輕的聆聽著,感覺著周金豐的心態,他雖然把周金豐當做寶貝,但是他要弄清楚周金豐現在的思想,他不會留一個和自己思想上相左的人在自己的身邊,即使這個人是自己的心尖寶貝,仕途永遠是他心中的第一位。
現在他可以放心了,就像霍言旺說的一樣,周金豐只是成了別人絆倒霍言旺的一個犧牲品,他根本不是他們說的敵對任務,而且現在他的心裡的那種期盼周浩洋也一清二楚,他從周金豐的神情就能感覺到。
桑加權把車停在溫泉的大門口,他沒有得到和周浩洋周金豐一起進去溫泉的命令,只能看著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進了溫泉。
他心裡很清楚周金豐在周浩洋的心裡比自己重要的多,自己只是周浩洋的一條狗,而周金豐則是周浩洋的一個寵物,也許是一隻名貴的狗。
他確信自己的想法,因為在周浩洋的心中,他和周金豐都不會成為人,只不過他還沒有周金豐名貴,周金豐是那種可以吃大餐的康巴或者吉娃娃,而自己只是看門的笨狗。
桑加權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他已經有了狗的眼光,而周浩洋卻不知怎麼想,周金豐不是他的吉娃娃和寵物,他是自己身體和生理需要的一部分,他把周金豐當做人,不過不是男人,而是一種不會生育的女人,一個可以讓他飄飄欲仙的那種女人。
自己不能給她名分卻能給他更多填充的女人。雖然這樣的女人在他的心裡比桑加權這樣的狗強不了多少,但是他畢竟還是人,一個可以以男人身份出現在自己身邊隨時供自己享受的女人。
還是那間當年和霍言旺一起呆過的小屋,還是坐在竹椅上喝著西湖龍井,但是今天的感覺卻是那樣的不一樣,今天周浩洋自己並不想洗澡,他突然改變了自己的想法,那是他看到了一臉病態的周金豐,似乎不適合有其他的動作。
他周浩洋不是在任何情況下都能馬上情緒激昂的人,尤其是看到周金豐的一身疲倦和憔悴,他感到了一種發自內心的憐愛,他覺得應該給周金豐一個休養生息的時間。
他想要周金豐的纏綿,但是想要那種和以前完全一樣的周金豐,而不是現在這樣看上去絲毫不在狀態,有非常渴望和自己有什麼的周金豐。
他怕這樣的和周金豐纏綿了,他心裡有著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從而失去了心中的那份美好。他可以等,儘管自己的生命之根一次又一次的向他示威,但是他的想法已經很成熟,對於生理的不滿他完全可以不放在心上。
所以周金豐脫衣服的時候,他穩穩地坐在竹椅上抽著煙品著茶,想著那天晚上的四個人的瘋狂。想想那天纏綿的四個人,想想現在這四個人的處境和情況,不由得心中生出了一種感慨。
霍言旺走了,他的升遷有著一種被架空的味道,田町莂三還在自己的集中營中,自己並沒有在虧待他,因為他已經成了一個日本式的太監。
現在每天妞三姐一樣的勾引這息烽裡的那些衛兵職員,主動地為他們奉獻上自己身體,他已經是一個亂貨了,因為只有這樣的亂下去他才會掙到他想要的生活必需品,而周浩洋就是想看到他這樣的樣子,小鬼子這就是你應得的下場。
周金豐很迅速的脫去了身上的全部衣服,沒有放進衣櫃,狠狠地扔進了垃圾袋,那種扔衣服時的動作和情緒,就像是扔掉了所有的委屈和不滿以及那種黴運一樣的痛快和仇視。
見到周浩洋的那一刻,他就想扔掉這身衣服。但是他忍住了,沒有洗澡的話,換上再幹淨的衣服還是不乾淨。
他知道自己的身上應該相當的髒,多少個月沒有洗澡了,在那樣的環境下,不全是黑漆才怪,今天是個好日子,自己一定要把自己洗的乾乾淨淨,這樣才對得起自己,對得起周浩洋為自己準備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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