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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浩洋有著不同一般交情的人。
作為現在周浩洋手下的紅人,他知道周浩洋在息烽集中營的一手遮天,絕不是表面上的文章,而是他苦心經營的一種成果。
隨著和周浩洋的慢慢相處,他的心裡有了一種對周浩洋的仰視,他覺得周浩洋不是一般的人,可以說是一個神仙,當然這個神仙可以和魔鬼劃等號。
齊輔仁對周金豐的情感,是因為他能夠從上海活著回來而由衷的感到一種敬佩,他是和霍言旺一樣有著一個喜歡分析的頭腦,能夠看出對周金豐事情處理的一些不公正。
但是他很清楚這是一種被利用起來後的委屈,沒法辯解也無人能夠辯解,在集中營工作了一段時間後他更清楚遊戲事情是沒有必要做抗爭的。
因為這個世道有的時候,黑的就是白的,而白的就不一定是黑的,這裡有很多的奧妙和蹊蹺,他越來越適應了這裡的很多東西。
所以現在的齊輔仁更加珍惜曾經在校園裡的那份單純的情感,雖然那時候也有著不同的紛爭,但是走出校園才知道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今天得知周浩洋給了他們一個這樣團聚的機會,他和郭曉宇都是分外的激動。渴望著盼望著能在息烽給周金豐一個慰藉,更希望周金豐能在這裡得到自由。
周金豐的才華使齊輔仁有了這樣的想法的關鍵,他喜歡更敬佩有才能的人,方似虎周金豐郭曉宇以及和他們一起出生入死的團隊,都在這個範圍之內。
三個人在周浩洋的小院子裡,就想蒙古的摔跤手即將上場熱身一樣的,蹦著跳著,太多的重逢喜悅太多的過去往事,在這一刻充斥著三個人的腦海。
尤其是周金豐,太多的委屈,太多的心事,在和老朋友重逢的這一瞬間,都化作了一種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的淚水,順著眼眶順著臉頰慢慢的流淌。
臉上在忘情地笑,淚珠兒掛在消瘦的臉頰上,沒有人注意這些,因為大家都沒有抬頭,只是用有力的臂膀傳遞著一種男人的相思,那是他們此刻表達心情的一種手段,那樣的激昂頓挫鏗鏘有力又帶著一點的鐵漢柔情。
周浩洋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地也覺得自己的眼簾也有些潮溼,他是一個絕不會輕易感動的人,此刻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他大口的吸著雪茄煙,然後不停的咳嗽了兩聲,似乎是雪茄煙一不小心嗆著了自己,才會有這樣的感覺。明知道不是這樣的事,但是他卻一定要給自己一個這樣的感覺,他不是給別人看,而是要給自己形成這樣的一個強制性方式。
他是誰,他是周浩洋,在他的字典裡不該有淚水,有的只是一種殘忍的摧殘才對勁,他不允許自己有這樣的兒女情長,決不允許。
周浩洋的不停咳嗽,讓三個人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他們幾乎在同一時刻停止了那種慶祝的方式。然後輕輕的抬起頭,鬆開打在一起的肩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又將目光投向看見他們停止了動作,而緩緩的邁步走進來的周浩洋。
“主任好,我們剛才太激動了。”郭曉宇就是一個直腸子怎麼想的就怎麼說,這也是他的方式。
“沒什麼?年輕人就應該這樣,看見你們我感覺自己也年輕了,進屋吧。”周浩洋的臉上似乎很平靜,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話語裡帶著一點的溫度,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然後大步的走進屋裡。
周金豐看了看郭曉宇好齊輔仁,收住眼角的淚水用微笑做了一個掩飾,然後似乎很解脫的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輕輕地推了兩個人一下,示意他們一起往屋子裡面走,三個人心領神會跟在周浩洋的身後,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個冒著香氣的房間。
這個時候的氣氛是那樣的好,坐在屋裡的椅子上輕輕地品著茶香,一股股醉人的菜餚肉香,在屋子裡輕輕的擴散,四個人的目光帶著一種彼此的欣賞和憐惜,透著濃濃的人情香味,這是比較難的一種氛圍,在這樣的一個城市裡在這樣的一種環境下。
“周主任,什麼好日子呀,怎麼不早說一聲,害得我沒有什麼準備就往這裡趕,實在是有些抱歉。”一個清脆熟悉帶著幹練的女人聲音,帶著嫵媚妖嬈的語調,千嬌百媚的傳了進來。
一股超出了茶香和菜香的女人身上成熟的香氣,從推開的門簾早早的透了進那裡,沁人肺腑,讓人痴迷和陶醉,不用想著就是一個絕代佳人,不用想四個人都知道誰來了。
當然這時的周金豐並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他知道這就是曾經為著自己的似虎哥轉悠的絕色美女韓莎。只是現在的韓莎聲音和語調更多了一層成熟的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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