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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像,不知道享受她的滋味是不是也和周金豐一樣的美妙。
周浩洋很清楚,沈玉既然是地下黨,那麼她就不會想佘影那樣的可以忍受屈辱,所以自己也不可能以那樣的方法來對待她。他知道地下黨的女人都很烈,弄不好出了人命,自己就不好交差了。
他很清楚象沈玉這樣的政治犯人,他首先要保住她們在這裡的生命安全,他更知道她們是不會從這裡活著走出去的,她們這件事情實在是太轟動了,是軍統的一種恥辱,軍統自然不會讓這種恥辱繼續擴散。
他的腦海裡又浮現出了佘影在被強蹂躪的一開始的那股風騷,想著她的一招一式一起一伏,想著她一旦被自己所用,那些沒見過這樣風情的地下黨和民主人士,會不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周浩洋知道很多時候殘酷的刑罰是趕不上一個風流的女人的,很多的地下黨民主人士,一旦被女性纏住,為了自己的名譽和聲望,他們不得不啞巴吃黃連,默默的認栽。
周浩洋的事情他一直在做,只是成功的不多,他一直以為是女人的情趣和風騷不夠,所以看到了佘影,他就又想到了這個很俗的套路,因為最近轉移來了幾個重要的犯人,他周浩洋想在這上面有所突破,那也是一種功勞。
想到這裡自己的嘴角不免露出一絲得意而又陰險的詭笑,這種笑容不經意的人看上一眼,都會連續做它一週的噩夢,絕對的。
廖雄出現了,他帶著人把方似虎和佘影從囚籠上解了下來,兩個人此刻都處在一種昏迷的狀態。
雖然外邊看不出什麼,但是兩個人所受的折磨確實不輕,再加上雨水的無情澆淋,他們的身體都有些發燙,燙得很厲害,應該是發燒或者發炎。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廖雄要管的範圍,他只是負責把兩個人一起帶到特殊的監舍,把兩個昏迷的人扔在地上,然後帶著他的人一溜煙的走了。
周浩洋這時候起身倒了一杯葡萄酒,一邊細細的品味著酒的醇香,一邊輕輕的翻看著沈玉他們七個人的資料。
尤其是在張衛林和沈玉的那種關係。憑他多年的經驗來看,沈玉和張衛林不像是真正過日子的夫妻,他們之間雖然很默契,但卻不是夫妻間的那種默契。
他在努力尋找著哪裡的一個疑點,他總是覺得這兩個人應該是地下黨當做來掩護用地那種同志關係的假夫妻。
如果不是自己現在一下子喜歡上了沈玉,他應該沒有心情研究這些轉交過來的資料,愛誰誰,愛咋咋地。
可是現在不同了,他一定要找出破綻,給自己一個交代,也給自己一個突破口和話題。
然後自己好衣冠楚楚的坐在沈玉的面前,一點一滴的給她以打擊,然後再由一些非常的手段把她弄到手,那才是最美妙的事,想想心裡就得意。
好大的一場雨,終於在夜幕降臨的時候停止了入注的哭泣,烏雲慢慢的散去了,天邊露出了皎潔的月光和調皮的星星。
金豐仰頭躺在昨天還和方似虎一起並肩躺著的床板上,想著今天看到的一切,猜測著周浩洋當時的心理,想著想著不由得淚流滿面,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悲傷還是什麼,只能放任淚水在臉上肆意的流,反正這是夜晚沒有人看得見。
☆、09 韓莎在行動
韓莎自從見到方似虎後,心裡的那種情感再次爬上了大腦,可是這兩個傢伙又悄無聲息的走了,怎麼連個招呼也沒打,這讓韓莎心裡很不是滋味。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間,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不想動,想著和方似虎在一起的那段時光。那樣的美好那樣的值得回味。
想一想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真的不知道面對方似虎自己還有沒有這樣的勇氣,聽到房門開啟了,她還是連動都沒有動,她知道衛禪公來了。
和衛禪公在一起的日子,其實也有不少的快樂,但是見方似虎,怎麼一下子那些歡樂都變成了一種無奈。
那種初戀的青澀滋味總是在韓莎的腦海裡盤旋,以前沒有再見到方似虎的時候,她已經把那一切當做記憶埋藏掉了,現在這種記憶又頃刻間的佔滿了腦海,想揮都揮不去,一種苦澀的滋味佔據著心靈,所以她懶懶的。
“怎麼了我的小寶貝,今天看上去很不舒服,誰惹你生氣了。”衛禪公悄悄的靠了過來,伸手放在了韓莎的胸口,眼神裡帶著無限的纏綿。
“都是你,你到底娶不娶我,不娶就明說,我可不想這樣的和你一輩子。”韓莎一下子坐了起來,用一雙漂亮的眼神帶著憤怒看著衛禪公,那語氣帶著一種責怪和怨恨,讓衛禪公一下子摸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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