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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莽人一嚇,小魚捏緊了莽人的衣角,緊張的問著:“什麼!他這麼厲害?”
莽人傲慢答來:“其實也不厲害,和我最多打個平手。只是他滿身的毒,血液都是毒。碰不得、沾不得。不然,我早就將其拿下,還等你的什麼紫薇搶功。”說完,不服氣的莽人從小魚的手裡扯出了自己的衣衫。
莽人才跨出去一步,小魚又從後面拉住了莽人問道:“你可以帶我去找他嗎?”
莽人沒有耐心的拍掉小魚的手,嘀咕著:“我可不想帶個拖油瓶,處處礙事。”
“我絕對不礙事,我只是想看看他有沒有受傷。”小魚立馬上前向莽人解釋。
莽人打量著眼前這個瘦弱不堪,愁眉苦臉的小不點,再瞅見他眼眶溼漉漉的,也不忍心拂了他,無奈的揮揮手,道:“好吧。記住。跟好我。”
小魚抹掉自己的眼珠子,肯定著:“嗯。”
“都是些混蛋,讓我留守,功勞都讓你們搶了,老子守個屁呀。”莽人在前面自言自語,宣洩著。
小魚緊跟其後,心繫紫微安慰,時刻不得安寧。
原是七八收好了資訊立馬趕回,紫微瞧小魚睡得安穩,也不想讓他擔憂就獨自起身商討。準備直接給小魚驚喜。
紫微本想一舉拿下毒豸,得其領地,給小魚更好的居所,才力建反攻,和眾人之力,拿下毒豸。冥少也不反對,便命紫微領著七八、紫凝帶兵主攻,自己在後方做幕僚。阮娘和莽人留守眠江。可巧,莽人吃飽了就睡死了。眾人見他睡如死豬,想著也不用他上場,就直接領兵出發。趁著小魚熟睡,早去早歸。可是莽人睡足了發現只剩阮娘了,一問之下,氣從中來,也不顧阮娘乾脆直接奔赴前線,名為出力,實為攬功。
絮絮叨叨夠了,莽人回首看著愁眉不解的小魚暗歎著流年不利,一出門就被他纏住。正想趁快甩了小魚,卻突然被小魚拉住了衣袖。
“他,真的很毒?碰不得、沾不得。”小魚顫顫的問著。
莽人想著“他”是誰,回過味來是指毒豸,便肯定答來:“那可不是。他到哪,哪兒就橫屍一片。不是我誇張,果真如此。尤其是他的毒血,輕者潰爛,重者潰爛而死,真是害人不淺。若是他血飛四濺,不知要連累多少人陪葬。嘖嘖,那毒血,可是萬萬挨不得。”說到此處,莽人自己也打了個寒顫。
小魚聽在耳裡,糾在心裡,腳步沉重,腦袋轟鳴。
“照你這速度,他們打完了,我們都還沒到。”莽人恨魚不會飛,一把攬過小魚,直接點地飛奔前行,一心只惦記著自己的功名。
前方看不清的黑,更讓小魚心頭壓抑。冷風颳過臉頰,生疼。莫名的緊張感讓小魚握緊了拳頭。看不到紫微安然無恙,小魚的心始終不得安寧。
漸漸地,小魚聽到了轟鳴聲、刀劍聲。
莽人激動的道:“到了。”突然莽人停下了奔走,改道說:“我們從後面攻上去,讓他措手不及。”
小魚只聞聲響,沒看見真人,心頭念念,卻只能被莽人攜帶著繞到了毒豸的背後。
小兵廝殺在旁,莽人不管不顧,雙眼只看到毒豸暗笑時來運轉。手一鬆,直接將小魚扔在了地上,便喊叫著遇兵殺兵,奔向毒豸。
小魚站起來,看著混雜在一塊的小兵,左躲右讓。小兵們直接無視沒有兵器在手又沒有威脅存在的小魚。
揪著一顆心,小魚巍巍顫顫向著廝殺的中心點靠近。
“他全身有毒,毒刺又多。硬攻不是辦法。就按冥少提議的,我攻左尾,紫凝攻右尾,紫薇趁他不備直接攻其要害。”七八筋疲力盡的說完就往毒豸的左邊衝過去。
“近身時,記得用法術將自己罩起來。你的罩,他的毒血是滲不進的。”紫凝匆匆交代幾句便分頭行事。
讓紫微主攻,正是看中紫微的罩術不一般,毒豸的毒血侵害不了。這也正是紫微要求主攻的重要緣由之一。
紫微看準毒豸的腹下一塊無刺的軟肉。若是七八打聽的沒錯,那就是毒豸致命的要害。只要刺得夠深,毒豸必將殞命。前奏的拉鋸戰,不過是讓毒豸放鬆緊惕罷了。
握好烈日斬,紫微大步走向毒豸。
在小魚的眼裡,眼前的這個龐然怪物,身大體重,無手無腳,卻全身滿刺,兩條細長的尾巴更是肆無忌憚的橫掃八方。
跑近了,小魚才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一襲紫裙,正是向毒豸右邊攻來的紫凝。知道紫微就在附近,小魚加快了步伐,周遭的一切嘶吼聲都不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