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一閃,已經抱起小魚破窗而出。
氣得繆藍泛起層層藍光,神思一動,掐指一算,宮裡有事,不得不先放棄追捕,返回仙界。
杜琪抖落的筆尖灑落了一紙的誤點。緩好了神情,杜琪重新鋪來。卻又想起曾經也是這般灑落了一紙的汙漬,小魚而後寫下一個讓自己很不舒心的“紫”字。杜琪莞爾,杜琪重來。可惜小魚已經離他千里之外,更或者,他們將要相隔幾重青天。
作者有話要說:
☆、光耀門楣
杜琪滿面春風的踏出考場,卻不見小魚和小四候在外面。杜琪道著不好疾步趕回客棧。
果真不好。小四重病在床,湯藥不濟,只是口裡一個勁的哆嗦著:“妖怪,妖怪。”
杜琪向通房的其他人問及都說從外面回來就成這樣了。再問緣由時,大家都稱不知道出門了。
能不禁言嘛。司馬府的大少爺從道觀回府後就被嚇破了膽,一個勁的縮在床角。大夫無能只道是心智被堵,藥石也無能為力。為了司馬府的名聲也就抹去了司馬相相約小魚逛道觀的事實。
大堂裡的人不敢說,小四又不能說,杜琪自是不能知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客棧再沒了小魚的蹤影。掌櫃的只含糊的說四個字:“不告而別。”
失魂落魄的杜琪喝著苦酒,埋怨著是自己氣走了小魚:“我說過必定娶你。”杜琪苦笑,苦思怎麼娶?一怒酒瓶子被砸在地上,粉碎。
“啊。”拉長著聲音,杜祺發洩著多日來的困頓。雙行清淚漣漣而下。空蕩蕩的屋子只剩的杜琪的呢喃:“魚,魚,魚。。。”
司馬齊看著司馬相整日的離不開床,恨不打一處來:“好你的杜琪,竟然害我哥成了這樣,我司馬家和你勢不兩立。”司馬齊狠狠的踹著桌椅,暗歎又不敢向大義凜然的父親司馬明道明原委。不然還得被司馬明呵斥為不為正道。
不負眾望,杜琪入圍殿試。
福來客棧又一次成為入圍士子最多的客棧。掌櫃的免房錢一日,大家喝的盡興。可惜杜琪是酒入愁腸愁更愁。
杜祺低頭看著粼粼酒面似乎就看到了小魚莞爾的面孔,抬頭飲著絲絲冰酒似乎又能聽見小魚聲聲叫喊“少爺,少爺”。“我在這。”杜琪應著寂寞的空氣,只得又痛飲一杯哭愁下肚。
杜琪鬍子拉渣的跟著其他進士們一起入殿等候最後的面試。人人都衣裝光亮精神,唯獨杜琪衣衫暗淡,神情呆滯。
“進殿。”太監拉長了聲線尖尖的通傳,士子們戰戰兢兢地躬身入殿。
“我大夏乃天之所屬,不知士子們將如何做起?”大殿上發問的卻不是皇帝宇文軒,而是丞相司馬明。
士子們低頭相互瞟著對方,想要獨佔鰲頭卻又怕言出毀己。
“我願守民一方,安康一世,累世清明,永盛大夏。”出言的正是杜琪。
這是小魚最想要的;這是我唯一給得起的。杜琪信步走出黑壓壓一片低頭計程車子,挺直了腰板,鶴立雞群。
司馬明也走出了列隊,向杜琪問來:“不知禮義不以為君子。這位士子,禮義何謂?”
杜琪侃侃而來:“以正君臣,以篤父子,以睦弟,以和夫婦,以設制度,以立田裡,以賢勇知。”大殿上的官員連連點頭,低頭計程車子們也欽佩杜琪的果敢。
“士子,你妝不肅穆,何以正禮儀?”可司馬明卻咄咄逼人。
杜琪也不膽怯:“禮義於心乎,外化而形乎。南方水患,北方胡狼。焦於心者,神形俱損。是草民失禮,還望吾皇責怪。”杜琪掀起衣角,重重的叩拜請罪。
廟堂之上,朗朗笑聲。“呵。好。”宇文軒開口,也就這般定了。
司馬明持白板退入列隊,眼角瞟過杜琪,滿意的低頭。
而後宇文軒又問了幾個問題,士子們一一對答如流,自然是及不上杜琪的言簡意賅,直戳宇文軒的心坎。窺伺帝意,命懸一線。可宇文軒很是喜歡杜琪的大言不慚,金口敲定,狀元出爐。
“老爺,什麼事這麼高興。”司馬伕人遞上茶水問及。
司馬明還在回味大殿的對答:“真是青出於藍。”
司馬伕人依然會意:“看來今年計程車子有老爺看中的。”司馬明含笑默然。
司馬伕人感慨著:“若是相兒、齊兒能得老爺的歡心就好了。”
司馬明臉色劇變:“他們不氣我就萬福了。都是你寵的。”司馬伕人捂著錦帕暗自感傷。
“相兒好些了嗎?”虎毒不食子,司馬明還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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