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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哆哆嗦嗦的回道:“就,就是香月樓。就是,就是一般的公子哥常去的地方。”
小魚看著小四的膽怯,怕是杜琪吩咐了不得亂說,就此打住:“那你看看少爺的湯藥好了嗎?”小四他腿就跑。
小魚看向屋門,又走出了長廊。
“掌櫃,請問香月樓在哪?”小魚往櫃檯一站,此話一出,就吸引了大堂矚目。
掌櫃覬覦著小魚:“姑娘要到香月樓?那可不是姑娘家可以去的地方。”說著又翻看賬目。
小魚蹙眉,想著什麼地方去不得,我偏要去。也不再問掌櫃,小魚直接走出客棧。
問著路人,小魚總算找到了這個人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盯著自己所問之地。
錦緞飄飛,鶯聲婉轉。小魚踏進香月樓。
“這位姑娘是要賣身呀?”打量著小魚,是塊好料子。
“賣身?”小魚看向中空的兩層樓閣。樓欄邊,斜倚著各色媚人。
“是呀。我們這的姑娘都是自願賣身進來的。”錦帕一揮,媚人們媚笑相應。
小魚越看越懵懂:“賣身幹什麼?”
老鴇嬉笑著:“能幹什麼呀。不就是陪著相公們,伺候著相公們,討好著相公們。”
小魚總算看明白了,香月樓就是傳說中的。也就是說,杜琪知道了真正的女子是什麼樣子,而自己也穿幫了。
一股酸澀湧上心頭,小魚衝出了香月樓。
作者有話要說:
☆、幾重青天
小魚徘徊在門外不敢進屋。
“魚姐姐,這是少爺的藥。”小四遞上,小魚接下。小四識相的退下,小魚不安的僵直。
平了心,小魚推開房門,杜琪還是側著身子。小魚放下湯藥,漏了氣又退出了房門,想來是少爺嫌棄小魚了。關上門的剎那,小魚滾燙的淚水溢流而下,絲絲嗚咽被堵在手心,卻沒能逃出杜琪的耳朵。
“嘎吱”一聲。
小魚捂著嘴,掛著兩行淚跡看向杜琪。杜琪心痛得攬進懷裡,自己的淚也流了下來。
“少爺,”小魚想要解釋。
杜琪已經說來:“魚,等我高中,我一定用大紅花轎迎你。”
“少爺。”小魚頹敗著,嗚咽著,感嘆著已然知曉,這又何必。
“我一定會用大紅花轎迎你。”杜琪再一次肯定著自己諾言,再一次確信著自己的信念。不然,今時今日,為的是什麼?
小魚深埋在杜琪的懷裡,埋在兩人都知道的謊言裡,埋在自己的惡果裡。
從此安分守己的杜琪又過上了清規戒律的生活。雖然還是小魚照顧著自己的衣食,但是再不逾越雷池,也多開了間房挨著自己讓小魚住。
“少爺洗漱。”“恩。”“少爺吃飯。”“恩。”“少爺喝茶。”“恩。”。。。
小魚聲聲的“少爺”,杜琪不變的“恩”。兩人看似相近的距離,卻已經隔著千溝萬壑。
小魚寬慰著:“少爺,盡心就好。”杜琪還是“恩”了一聲,不再囑咐小四,就進了考場。
這次,小魚看見了杜琪背影裡的冷漠。兩股清淚緩緩流下。
“哥。”司馬齊坐進司馬相的屋子,嘆氣著:“就這樣算了?”司馬齊摩擦著手裡的玉珠子,不甘心,卻也不敢輕心。
上次的貿然行事竟遇見了怪事。
話說當時司馬齊正脫自己的衣衫,司馬相正脫小魚的衣衫。可是司馬相的手才碰上小魚的衣帶就被強大的力量反彈到了地上,吐血不止。驚慌失措的司馬齊立馬扶上司馬相連夜回府診治。一治也就躺了半個月。
“開考了?”司馬相計算著,司馬齊點頭著。
“考三天,留宿兩夜。機不可失。今晚就行動。”司馬相堅定著。雖然後怕,但是司馬相就是不認輸,非要再探究竟。
“司馬公子。”小魚正在大堂裡吃飯,正看見司馬相進來。
沒了杜琪的看護,司馬相伺機上前,禮拜:“小魚,好久不見。原來你是姑娘。”大驚的司馬相又賠禮:“還望小魚姑娘莫要見怪。”
小魚卻覺著是諷刺,苦笑著:“司馬公子莫怪小魚才是。”
看著小魚失落的表情,司馬倩想是杜琪的不在身邊,暗自神傷。司馬相也不拐彎抹角:“若是小魚姑娘不怪,我就坐在這裡和小魚姑娘一起進食可好。”小魚沒有拒絕,伸手請入座。司馬相暗歎天助我也。
“小魚姑娘不棄,不如就由在下帶姑娘轉一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