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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出來:“怎麼了,這麼憤慨?”我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又加了句:“嗎的,她是我誰啊,憑什麼管我。真沒勁,女人都這樣,再這樣下去還不如分手。說起來還是你聰明,沒讓女人纏上。你沒看王毅劉閱都被女人迷成個什樣!”
“我哪和你 張大帥哥比啊?沒聽我們系裡的女生說嗎?你和蕭峰是美院兩朵花呢。”
我不由地拉下臉來:“別把我和那小子相提並論。”
“你幹嗎這麼大反應?你們之前不是玩滿好的嗎?”徐然對我的反應有些不解。
我立刻撇清:“我什麼時候和他好過?人家心裡只有你一個,你怎麼能懷疑人家紅杏出牆駑~~”徐然笑的不行,直誇我叫的好聽,叫的他很受用。這時候李天發從隔壁探出頭來:“你們兩別再噁心人啦~張祁,有沒煙丟一根過來。我犯困。”摸摸口袋,裡頭只有兩三根了,乾脆連盒子一起丟過去:“接著啊。”由於是把身子探出欄杆扔出去,一時重心不穩,我踉蹌一下,徐然連忙抱住我的腰,在耳邊輕叫了一聲:“你小心點。”我心裡一觸,有什麼些微而又轉瞬即逝的感覺剎那間劃過——我他嗎的剛才——剛才是把小然子當——當女人來看?我震驚,隨即開始鄙視自己的獸性,他是我最好的兄弟,一起玩到大的過命交情,我怎麼能怎麼能——
“阿祁?”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掩飾地一笑,站直身子。
都是蕭峰,要不是他我怎麼會想這麼多有的沒有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啪的一聲,門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他看了我一眼,我立即漠然地把頭轉開,開始和徐然玩笑。
他臉上的傷倒是退了,哼哼,看來那天下手還不夠重。
“葉方,你那個入黨申請書什麼時候交上去?”他走到葉方面前,語氣不是很好:“就差你一個了。吳亭亭叫我來催你。”
“好好好,我還想再改改的,哎,你的寫完了嗎?借我看看。”
“我沒申請。”他冷著聲音。
“啊?你——你居然——”
這下不只是宿舍裡所有的人,連我都有點詫異,他這個老師眼中頭等學生會放棄這麼個大好機會?他不是最喜歡裝乖麼?
他不耐地皺眉,不想多做解釋:“你寫完自己交到吳亭亭那裡去。”
“你和她走的近,你幫我交嘛。”
股溝男江同自以為幽默地插了一句:“哎,葉方,你怎麼講話的呢。人家正牌男友在這呢,不怕他吃醋?要是吳亭亭真被蕭峰搶走了,張祁不是哭死?”
我不大不小地嗤了一聲,剛好讓全場每一個人都聽見。
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
我原本事事都給人留有餘地,對蕭峰,我卻獨獨例外。
有本事,你來搶啊!只愛男人你憑什麼搶!
“小然子。”我對他勾勾手指,“咱們走。”
徐然看了我一眼,無聲無息地跟上。
越過他的時候,我目不斜視,完全將他那深不可測的目光隔絕在外。 【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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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子。”我對他勾勾手指,“咱們走。”
徐然看了我一眼,無聲無息地跟上。
越過他的時候,我目不斜視,完全將他那深不可測的目光隔絕在外。
回家那天,吃飯的時候我媽把整整積壓了3個禮拜的嘮叨統統爆發到我身上,從
我大半個月不回家是眼裡沒她心裡沒家的最佳例證說到隔壁餘處長家的小孩保送研究生而我讀書那麼多年連個獎學金都沒撈到足以說明我人格不全。林林總總,開了整整一小時多的批鬥會,直到晚飯後徐然來找我,才稍稍遏止我媽旺盛的口水噴射攻擊力。
“阿姨好。”小然子在別人面前一向是斯文有禮的,可不知道是他和我們家做了太久的鄰居搞的我媽對他不想裝客氣還是因為他爸在那個官僚氣息濃重的公司裡是我媽的下屬,總而言之,我媽對他和對我沒兩樣,都是高高在上頤指氣使。於是她只是點點頭,繼續炮轟,只是把受眾從你改成你們:“阿然你別整天和阿祁一起吊兒郎當混日子,學美術的本來就不好找工作,你和阿祁呢,整天就是玩玩鬧鬧——你們看看,餘處長的兒子大不了你們幾歲,人家就從來不出去玩,天天唸書,據說他——”
“據說他那個西瓜太郎雙肩包從高中用到大學畢業沒換過。”
“而且他——”
“而且他在自己的筆盒裡寫上‘我不會讓任何一個在成績上超過我的人好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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