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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地翻了個身:“空調又壞了啊?今天排滿了,下回趕早啊。”
他當沒聽見:“阿祁,你昨晚上哪裡去了?她們走了也沒見你回來,打你手機也不接。”
他真他嗎的把我當民工啊,蹲在他家門口等客人走關了再招招手繼續開工——這樣想來,應該比較象情婦。他見我不理他——上課時間宿舍裡又沒其他人,大著膽子把我翻過來:“你昨晚到底上哪裡去了!”
我心裡惱火,這小子還越發上臉了?!我啪地掀開被子,翻身而起:“我上哪去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是我誰啊!就他嗎的知道陪一群母雞犯花痴!”
他皺眉:“你這講什麼話呢?!她們又不是我招來的,誰知道會出這事?我不這麼解釋你會在我家出現的理由,還能怎麼辦?!”
我冷笑道:“是嗎!我在你家還給你這大班長抹黑啊!”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他氣怔怔地看我。
這時候他手機響了,他無奈地看了我一眼,走開來才接起電話,小聲嘀咕起來,我哼了一聲,矇頭又睡。
我還真咽不下這口氣。
之後蕭峰被叫出去,據說央美的名譽院長要來開講,他陪著馬豔麗佈置會場,聯絡場地,耗上了大半天,然後
又是接待剪綵又是歡迎儀式,鬧的沸反盈天,一刻不得消停。我對於這個美術界的小天王的走穴表演沒有多少熱情,無奈院領導為充場面三申五令所有人等盡需出席,寧枉勿縱,幾個幹部挨門挨戶地搜查落網分子,我只有被強行拉走充當臨時演員,以壯大小天王的人氣。
冗長的演講後是你情我願的授勳儀式,小天王渾身光環中又加進一圈——我校的名譽教授。我坐在最後一排,半夢半醒之間被耳邊如雷貫耳的掌聲驚醒,揉了揉掛在眼角的眼屎,抬眼望去——受勳時,蕭峰就站在天王身邊,笑的那樣得體雍容,那氣度赫然超過眾人,顯出幾絲學生輩不會有的大氣。
閃光燈劃過,這張照片必定永載校史。
我視線有些模糊,不由地低下頭來。
蕭峰是天生適合站在名利場上做秀的人,只有那高處不勝寒才是他命定的歸宿。
他與我,是全然不同,天差地別的兩個人。
回去的時候我找王毅哈拉了幾句,恰巧徐然和李天發也在,王毅有意讓我們和好,招呼我一起坐下玩牌,徐然手氣奇順,大殺四方,急的李天發滿臉的豆豆都紅中帶紫眼看就要火山噴發,他恨恨地橫了徐然一眼:“都說賭場得意情場失意,徐然你再這樣下去,小情非跟人跑了不可。”
徐然甩下一對A,老神在在:“人要跑是留不住的。”
王毅打著哈哈:“算了吧。誰不知道蘇莉對我們家小然子是三從四德言聽計從,這樣的女人現在早不多了——估計趕她都不走呢。”
我攤開手中的同花順:“王毅你再廢話就輸的連褲子都沒了!”
王毅哀號:“你和小然子今天都手氣極順啊,得——你們倆對拼哈。”
我知他有意成全,誰知徐然打了個哈欠,把牌一摔:“累了~今晚那個什麼院士足足講了三個鐘頭,聽的我快翹了,回去補眠要緊。”我臉色一變,王毅也有些尷尬。
李天發不明就裡,拉住他就:說:“得!你累個什麼勁!人蕭峰才累呢——沒看那個什麼劉院長恨不得招他做上門女婿的樣!不過那蕭峰也實在強,沒的說了。你看馬豔麗那小蹄子提拔過誰了,偏就死命和書記院長把他誇的天上有地下無的。蕭峰做人真是沒的說了。”
我和徐然都沒介面。
王毅嘿嘿一笑:“說起來蕭峰也實在有女人緣,把那些小心眼的女人們擺弄的服服帖貼。”我心裡有氣,哪裡聽的下去,藉故離開,再呆下去也沒意思。
我站起身,徐然不冷不熱地甩來一句:“阿祁你小心些~~夜路走多還見鬼呢,可別栽了。”
我用力地甩上門,不由地憤慨。
我究竟失去了多少我在乎的人?
之後幾天我看見蕭峰就是陰陽怪氣地冷嘲熱諷,蕭峰抿著嘴唇任我一次次地挑釁。我知道他的忍耐已經漸漸到了盡頭。
我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去夜色找阿黎——除此之外,我竟再找不到一個知心之處。想到這個我都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做人太失敗,才將身邊的人一一逼遠。我原本以為的一呼百應的好人緣其實不過就是自欺欺人。我醉眼朦朧地含著一口威士忌,和阿黎開著那些出格的玩笑,他是個玩慣的人,迎來送往沒半點真心,和我鬧著打著倒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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