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3/4 頁)
這是和好以來我第一次和他吵架,前些日子我都是在對他百般遷就。
他不說話了,揹著臉啪嗒啪嗒地掉眼淚,我看他這樣就沒轍了,十年來都是這樣,我一使壞他沒別的話說,就這樣生悶氣。沉默了很久,我捏著他的肩膀把他轉過來:“好拉,然子。。。我,我根本沒想打人呢!剛才那話是嚇他的。”
“嚇他的?”他呆呆地看我。
“我哪不知道我這處分再加一個就完了?可叫我看你被這賤人耍怎麼咽的下這口氣?怎麼也得讓他低三下四給你道歉。謝家暉的事鬧的沸沸揚揚,那些人看我早成洪水猛獸,我要是放話威脅就不信這些龜孫子不怕。”我一口氣說完,怕他不明白,又重複了一次,“我嚇他們的知道不?我根本沒想打人。”
更何況我答應過。。。蕭峰,再不做那樣衝動的事。
一別之後,各自保重,這是我和他的約定。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去打那個謝——謝家暉?”
“都哪輩子的事了,提這個做什麼?”我低頭為他上藥。
“你現在說的輕鬆,你知不知道,我那時候——”我把碘酒一上,他疼地直咧嘴。
我頭業不抬:“我知道。”
他沒說話,也不問我知道什麼,靜靜地坐在那裡。
蘇莉大老遠捧著一手的棉球藥水,喊過來,打破我們之間的沉默:“徐然,沒事吧——都,都流血了——”
我對這個罪魁禍首沒什麼好感,一個凌厲的眼神過去,她立即縮到一邊,可憐巴巴地看著徐然的傷口:“都是我不好,不該讓你去報什麼三千米——”
“算了,我也沒什麼事,就是摔了一下而已。”徐然柔聲安慰她,蘇莉小聲地說:“我一會陪你回去吧。。。你這樣也走不了。。。”
徐然頓了頓,也沒看我:“。。。阿祁陪我回去就行了。”
我覺得我熟悉的徐然慢慢地一點一點又回來了。
傍晚時候體育場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我們還並排坐在看臺上,我見他還沒有起身的意思:“喂,肚子不餓啊?還不走?”
他傻乎乎地介面:“不餓。腳疼。”
我笑了,一手揉揉他的頭髮:“剛才不是還很MAN地安慰蘇莉這都小事,只是摔一下而已嗎?小P孩還學人逞能!”
他笑笑地不說話,任我說去。
“說真的,你為什麼對蘇莉這麼好啊?”我忍不住又問了一次。他偏過頭去,睫毛在夕陽餘輝之下投出一大片和的陰影,“因為。。。只有她真的全心在乎我。”
“P!”我嗤之以鼻,“我嗎的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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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你為什麼對蘇莉這麼好啊?”我忍不住又問了一次。他偏過頭去,睫毛在夕陽餘輝之下投出一大片柔和的陰影,“因為。。。只有她真的全心在乎我。”
“P!”我嗤之以鼻,“我嗎的不是人啊?”
他的臉色一下子變了,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我覺得你有時候挺不是人的。”
“找死啊你。”我一腳踢過去。
我去他家的時候,徐然他爸那叫一個久旱逢甘露的激動勁兒,直喊阿祁你怎麼一年沒上我們家騙吃騙喝了。我對徐然一個擠眉弄眼,還不是這彆扭小孩給鬧的,嘴裡卻說叔,你別說我媽那菜是人吃的嗎餓的我都成非洲難民了。徐然他爸一腆他的啤酒肚得意地直笑。
進屋之後徐然虎著臉問我你來幹嗎啦?我眼一瞟,小P孩,哥哥我還不能來了啊?從包裡掏出一大袋的山竹丟過去:“撐死你這小沒良心的。”
他一怔,你還記得啊?
家裡有人送了一大箱的山竹,這東西貴的要死也就是個酸酸甜甜的味兒,也不曉得徐然怎麼的就喜歡,他爸也不可能常給他買,我從前就常給他帶,解解他的讒。
徐然很有些驚喜的意思,偏偏還一撇嘴:“現在我早不喜歡了。”
我劈手奪過來:“那好,我拿回去分人。”我還不瞭解他,一旦喜歡什麼就是長長久久地下去,沒個半途而廢的。
他死要臉,哼地轉過頭,我看著好笑,拔開一個送到他嘴邊:“逗你呢,徐大哥賞臉吃一個吧。”
他不客氣地一口含掉,幾道汁液從唇邊滲出,我習慣性地反手替他擦了,指間的觸感是一片膩滑,我象被燙著一般縮回手,暗罵自己十幾聲畜生。徐然倒不疑有他,吃了幾個後,說要拿出去給爸媽吃。
我一點頭,他走後我在他床上翻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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