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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什麼破招爛招都使上了,你卻離我越來越遠,是你變了,還是我變了?”他喃喃自語。
我慢慢地閉上眼睛。
也許我們都變了。再也不是當年模樣。
“你別生氣——我剛才是氣糊塗了,扇你那一巴掌我比你還痛,我常常在想,你究竟有哪好,就讓我載的這麼徹底?”他痴痴地看著我,凌厲的目光彷彿一下子柔和下來,“我現在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以前打死不會做的,可你不懂,你從來不在乎為了回來和你在一起,我失去了什麼。徐然對你十年的感情,難道我不是?我有時候恨死你的重情重義,你為什麼永遠做不到心裡只有我一個?”
過了很久,我才顫著聲音開口:“蕭峰,算我求你,我想見徐然。”
他怔住,長久的沉默之後,他開口:“張祁,你有時候是天底下,最殘忍的人。”
是的,殘忍,對我,對他,對徐然。
我連自己都開始憎恨自己。
象過了一個世紀,蕭峰呢喃著說道:“你現在。。。還動的了嗎?”
我陡然睜眼,他偏過頭去:“我送你出去,找他。”
半個小時後,他撐著我在醫院走廊上狂奔,所有人都驚呆了,幾個男醫生上來阻攔,都被他撞開,他的眼神裡充滿瘋狂而絕望的神色,我莫名地心痛,彷彿這已經註定是我和他之間最後的瘋狂。
到門口的時候,我已經疼到說不出話來,全身的肌肉象要爆裂似的,他捏著我的手:“能堅持嗎?”我咬著牙點頭,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到他。醫院外停著一架他準備好的摩托車,他跨上去連催油門:“上來!”
我坐在後座,沒受傷的右手緊緊地攬在他的腰間,醫院大廳裡已經有不少人追了出來,叫著你們這樣不行!快回來!不要命是嗎?!
這些話我已經不想再聽了,蕭峰低沉地一聲“坐好。”車象離弦一樣衝出去,遠遠地把醫院拋在遠方。
“現在去哪。”蕭峰的聲音在風中聽來不大真切,我大聲地把徐然他家開的那家飯館的地址告訴他,摩托車打了個旋,發出淒厲的摩擦聲,時速飆到了一百二。
我看著他寬闊的背,和手臂上糾緊的肌肉——蕭峰,你要我說你什麼好?
到了徐然家,居然是大門緊閉,我差點昏過去——難道他們已經去了深圳?蕭峰撐著我:“問問他們的鄰居再說。“
徐然家的鄰居是個上年紀的老太,看著我又是紗布又是繃帶已經嚇的不輕,怎麼也聽不清我吼似的問話,蕭峰又把我的話重複了一遍,老太才遲疑地說:“徐強一家前天就已經走了啊,只說是去親戚那,把房租也給結了,象是不打算再回來了。”
我五雷轟頂,他們已經走了,再不回來了?!
“婆婆,我問的是徐然——對,就是他兒子——你見過他沒?”我焦急地問。
那老太莫名其妙,他們不是一起走的嗎?蕭峰一把攥住我的手:“你別急,再問問,他前天明明還在醫院!”我急促地喘息著,才能勉強抑制住心裡的焦慮,耐著性子又問了一次:“婆婆,我問的是徐然,頭髮到耳根,長的很斯文的一個男孩子,你再想想,見過他沒?”
老太疑惑地打量著我倆:“真沒啊,既然一家人,要走當然一起走拉。”這時候她媳婦走出來倒垃圾,冷不防聽見了,插嘴道:“我昨晚好象還看見他了呀,回家一下就提著個包走了,不知道上哪去了。”
我一下子又有了希望,蕭峰點頭道:“說不定他還沒走。阿祁,他還有可能去哪?”
我茫然,他還能去哪?除了他家裡,似乎沒可能再去其他地方了。腦子裡突然靈機一動:“蕭峰,送我去蘇莉那裡!快!”
我爬上三樓,死命敲著蘇莉的門,開門的是王小靈,她們是一起在外面租的房子。她看見我狼狽的樣子,似乎吃了一驚,小聲地問了一聲:“張祁?”
“蘇莉在嗎?!”我無暇顧及許多,很衝地問她,“蘇莉呢!”
“誰叫我?”蘇莉散著頭髮從房間裡跑出來,那件事之後,是我第一次見她。她一看我,嘴角抽搐了一下,“什麼事。”
“我想見徐然,我有話要和他說。”我把她當我最後的救星。蘇莉臉一偏:“你們有什麼話說和我無關。”
“你見過他,是不是?你告訴我他在哪!”
她臉色一變,竟然就要關門,我更加肯定徐然有和蘇莉聯絡過,右手一伸,卡在門瑣上,她關的用力,那一瞬間,我鑽心的疼,一絲絲血慢慢地從指縫滲了進來,她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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