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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三下五除二把對方身上的保安制服給拔了。
在下一波巡邏換班之際,無人發現夏宇軒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混進了大樓的內部。
夏宇軒的腳步飛快,因為某種被恨意沖斷的情緒,同時,夾雜著莫大的不安。
莫仁杰的突然出現,跟莫君黎的離奇失蹤,夏宇軒不相信這兩者會毫無關係,但他真的希望這兩者不要有任何關係……他太清楚莫君黎對這個奪走他一切的男人的憎恨了,簡直到了鑽心刻骨的地步,為了擊敗這個男人他幾乎毫無理智可言。
以莫君黎的情報網肯定會比他更先得到訊息,他竟然完全沒有通知自己。
為什麼要一個人單幹?夏宇軒的心裡只覺得一陣惱怒。
莫君黎再瞭解不過莫仁杰的手腕,他如果落到仇敵手裡,便是凶多吉少。
無端的,夏宇軒再一次想起了幾日前的那個噩夢。溫熱的液體從莫君黎環抱住他的手臂流淌而下,將白色的衣襟染上兩行刺目的血色。他顫抖地回過頭去,映入眼前的彷彿一切詛咒的重演。奄奄一息的,與他看過的很多垂死之人一樣的瞳孔……
“該死。”夏宇軒使勁地捶了下腦袋,阻止自己繼續胡思亂想。
……自己是在擔心他?
猛然意識到這一點的夏宇軒心裡震驚,他竟然在意莫君黎的安危?
只是因為那該死的“絕不背叛”的習慣吧,夏宇軒這樣想。可是,明明作為主人的莫君黎早已在離開香港的那時候親口解除了這道契約,將他一直想要的“自由”還給了他,卻為什麼……他還像他的劍,一把就算被主人拋棄也誓死要守護他的“劍”。
心裡面突然有點五味俱雜說不出滋味,夏宇軒不禁自嘲地苦笑兩聲。
莫君黎啊莫君黎,你還真是一道我怎麼也躲不過去的劫。
“噔……噔……噔……”
腳步聲迴盪在空寂的走廊,夏宇軒在一扇散發著不祥氣息的鐵門前停住了腳步。
出於本能的敏銳,夏宇軒幾乎立即察覺到這是一間通往地下的囚室。不錯,他太熟悉這種氣味了,透著腐敗的,混雜著血腥與鐵鏽的氣息從柵欄的另一側飄散過來。
……來自死亡的召喚。
胃部有些難受想要作嘔,但夏宇軒強忍住了這股不適,掏出工具來搗弄起那道堅固的鎖。伴隨著咔噠一聲,厚重的鐵門被開啟,夏宇軒沿著昏暗的樓梯走進了這間隱秘的囚室。
在他的身後,陰暗的角落裡尾隨其後的黑影,張開了雙眼……
患難與共
光線很暗,夏宇軒不得不行走的小心翼翼。鞋底踩在臺階上,發出噔噔噔的迴響,愈發讓人心底不安的戰慄。在囚室的盡頭處夏宇軒停下,壓低了足尖好像一隻敏銳的貓,靠著牆壁緩慢移近。不知道這種隱蔽的地方會不會有人看守,他必須要加倍小心。
映入眼簾的是一排整齊的刑具,而那被鐐銬吊在石牆上的人讓夏宇軒驀然睜大了雙眼。
他幾乎像瘋了一般疾步衝上去,抱起昏迷不醒的男人。淺色的衣衫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破損不堪的衣物上沾滿了深深不一的斑駁血跡,顯然是在多次嚴刑拷打中留下來的。
夏宇軒顫抖著手捧起莫君黎低垂的臉,他瘦削了很多,連胡茬都長了出來,連日來的折磨在將他所有的高傲與霸氣奪走。他從未見到過這樣的莫君黎,好像一碰就會破碎。
第一次,完全慌亂到不知所措。這不是夢,而是現實。
怎麼可能呢?那個威風凜凜的如同獅子般的男人,怎麼可能落魄到這種地步……
“什麼人?你是怎麼闖進來的?!”
背後傳來驚訝的怒喝,被驚動的劊子手衝過來要擒住夏宇軒。
卻不想面前的人猛然回身,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擊中手腕奪下了他手裡的尖刀,飛起一腳將劊子手踢在那面石牆上。未等對方發出哀嚎,鋒利的刀尖扎進了那隻手,力道大到直接將人盯在了牆上。痛苦的慘叫聲響起,噴濺的鮮血在石牆上繪成一副血腥的畫面。
劊子手□著癱軟下去,而夏宇軒從旁邊的刑具臺上抓起一把鋼針來狠狠往他身上刺去,如同雨點一般□再刺下去,“你是怎麼折磨他的?說啊!是誰讓你動他的——”
哀嚎和求饒聲漸漸變的微弱,夏宇軒喘息著,將已經嚥氣的屍體厭惡地踹到一旁。
從看守身上翻出鐐銬的鑰匙,他再次上前抱起奄奄一息的莫君黎。
他,死了麼……
□鎖孔的鑰匙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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